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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从前慢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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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慢”这个字.木心在诗歌《从前慢》中写道:“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寥寥三句,却道出了“慢”里透着的朴素、浪漫的精致哲学.慢,一个有耐性的字,一个与快节奏生活相对抗却透着诗意的字.

怀念写信的年代.

因为要写给心爱的人儿,信封要挑选带着花案、最好有着艺术气息的信封,封面上要用一首诗或者一句歌词来点缀.信纸则要带着芬芳,素色的信笺也要呈现思念的意味.打了腹稿还要打草稿,草稿纸写了一张又一张,以至于落笔在信纸上的文字,每一句都能触摸到我的灵魂.苍劲的笔迹,干净的文字,每一笔每一画都透着认真.不敢走神,生怕写错了字或者说错了话.

信写得慢,慢成了一个电影的镜头.

头伏在案上,身子坐在屋中,心却飞向了远方.也许,心中有千言万语,但落在纸上的却只有简单的几句.真正应了那句:想好了再说.那时,我在南方的大学求学,她在故乡的小学教书,写信的时候,我仿佛就坐在她的面前.她站在黑板上,写下白色的粉笔字,我坐在课堂下,诉说我的思念.相隔两地,一封信,就似一座桥,让两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以至于她来信说,你写的信让我感觉你就坐在我的课堂上,让我紧张起来.

从前慢,从前的确很慢啊.寄一封信,短则三五日,长则一个星期.邮递员身上的那一抹绿色是我钟爱的颜色,老远,我就能看到他骑着墨绿色的自行车向我驶来.信是昨天才发出的,第二天就盼着远方来信.简直是有点神经质了.我想象着那一封信,该是搭乘着邮车上了飞机或者上了汽车,再落到故乡邮局邮递员的邮车上,飞向她那里.

天空湛蓝,从前的天,那一抹湛蓝,蓝得耀眼啊.阳光也透着芳香,我写的那封信早已按捺不住思念的浓烈,在邮车里蠢蠢欲动,急着要飞到她的手里.慢,让思念在岁月里,如酒,发酵起来.

我记得她说过接到我信时的欢喜.她一般会把信先揣在怀里,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先去上课或者去做别的事.等心绪平静了,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或者就在宿舍里,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抽出信纸.那个动作,也是慢的.读信,更是一字一句地慢.仿佛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诉说着我在校园里的生活以及我想念她时为她写的诗和歌.

读完信,她总是有着莫名的失落.她,想念我们在一起的夜夜了.

我还记得刚写作时,给报纸、杂志邮寄稿件的情形.那份慢,简直就是单相思的告白.在绿色的有时是蓝色的方格稿纸上,把写好的诗歌和散文字迹工整地誊写清楚.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没有错别字或者不通顺的语句后,才安然地放入信封.信封不能太花哨,得是牛皮纸的,显得厚重.

在没有电脑、没有电邮、没有和微信的时代,那一封封手写的稿件,被墨绿色的邮车载着,走进了报社或者杂志社的邮筒.一封稿件要沉睡多久才能得到回应,那份慢,是一个未知.就如同向你心中的女神告白,她把头扭向了另一侧,向远方跑去.你的心中,唯有等待.

我的第一封稿件是幸运的,和那些初写者石沉大海的稿件相比,一张散发着墨香的样报,让我激动得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但这份样报在来到我面前时也是慢的.从我稿件发出之日到收到样报,这条路也足足走了两个多月.编辑老师架着眼镜,认真阅读着我的稿件,他是我的第一个读者,我写得认真,他也读得仔细.我想,他读完这篇稿件的心情是愉悦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这篇文章作为头条在报纸副刊版面上登出来.而他也认为其中的几句话读起来不是很通顺,需要做一些调整,这些从样文中就可以看出来.多年以后,编辑老师和我成了忘年交,他找出我当年投寄给他的稿件,想不到他还悉心地保存着.那个用铅笔写的“发”字和用红笔修改的标点以及调整的段落,最后变成铅字的文章,成了一个文学青年起航的码头.

那时的编辑和作者之间的感情是慢的,需要耐得住时间的熬煮.慢,让心静下来,让灵魂安宁.

在乡下,在“慢”的打磨中,慢慢形成了一种“匠心”.那时,村子里随处可见的手艺人都有个“匠”字做修饰.木匠、瓦匠、石匠,就连教书都被称为“教书匠”.胸怀匠心的手艺人,性子是慢的,打起家具、凿起石头、盖起房子来,是慢的.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在获得茅盾文学奖后曾说向他的舅舅学习,他的舅舅是村子里的木匠,大家都叫他刘麻子.刘震云说:“刘麻子的木工活在方圆几十里最好,并不是因为他手艺比别人好,而是因为他精雕细刻.别人打一个柜子要用两个时辰,他干同样的活儿要用五个时辰,做出来的家具当然比别人好.”刘震云解释道,他知道自己笨,但他相信,重复的事情不停地做是专家,而非常专注地去做就是大家.而这份专注就是:匠心.要具备匠心,慢起来则需要一份诚意.

我们村也有一个优秀的木匠,他就是我的三叔.三叔打的家具,不仅外形美观,而且还很实用.三叔总是说,我要把我最好的手艺、最认真的态度献给这些木头,要不,这么好的桑树、榆树、槐树和楝树岂不是所托非人嘛!三叔用心打磨着他的技艺,他的刨子、凿子、锯子,慢吞吞地在木头上刨出木头花花,凿出木头屑屑,锯出木头末末.他的慢,是用心在提炼精湛手艺的智慧.

以前,小区门口,有一家早餐店的生意特别红火,有的食客为了喝上他的一碗粥,宁愿从城东坐公交车赶到城西.店主经营的早餐和其他店的样品并无不同,同样是包子、油条、粥和拌面,但他家的吃起来就是比别人家的要好吃,而且那粥里还能吃出乡愁来.我并没有夸大其词.为此,我专门找老板聊了起来.我说,你家的早餐做起来有什么秘诀吗?为什么别人家的赶不上你呢?

老板回答了我两个字:匠心.老板说,别人熬粥为了图快,直接加开水去煮,而他夫妻俩却慢下来,一桶粥,非要熬上两个小时.别人的包子随便捏几个褶就可以了,而他们的包子却一定要捏满十八个褶.别人的拌面在开水里滚一下就可以出锅,而他们的拌面却要煮到刚刚好,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在拌面里多加上一勺猪油,这样吃起来更有味.做这一切,都要慢下来,都需要时间的催化作用,为此,他们夫妻俩比别人都要起得早.说起这一切,老板嘿嘿一笑,你们愿意来吃,值得!

我想起了种地的父亲,他在乡下种地,简直就是土地的保姆,他是在伺候着土地.别人锄地,都是图快图省事,他却不愿意糊弄土地,他锄地锄得仔细,拔草也极富有耐性.所以,他种的庄稼长势都要比别人的好看,也比别人的收得要多.父亲的慢,是一份情怀,是一种态度.

从前慢,慢工出细活.那时的锁和钥匙,就像精美的艺术品,木心说:从前的锁也很好看/钥匙精美的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那时的房屋、建筑、石桥,都凝聚着先人的智慧和汗水,能工巧匠们把审美做到了极致.那时的作家、诗人们喜欢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苦吟.为了一个字能表达得更加贴切、更加出色,他们捻断了胡须、耗尽了头发.记得一个作家说过这样一段话:从前,作家用毛笔写作,文字既洗练又好看;后来用钢笔来写,文字就有些唠叨了;发展到用圆珠笔,作家们就是废话连篇;现在电脑普及了,字里行间谁都能找到相同软件的味道.

从前慢,月光像诗意的镜子,照亮人间的贫寒.从前慢,马车行驶在村道上,载着一个人许久的思念,那份思念,在快节奏的今天,是多么浪漫和温暖.

草是我的亲人

我对草有一份特殊的情感.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什么像样的水果,我们的味蕾开始走进大自然.春天,上下学的时候,同学们三五成群,结伴去田野里摘一种茅草的茎,我们那里叫“毛易”.撕开毛易的绿衣裳,里面白得像棉絮一样,鲜嫩的最好吃.小伙伴们一摘就是一大捧,然后,一根根剥开,挑最嫩最美味的吃.毛易不能吃太多,它毕竟是草,如果吃得太多,很容易引起便秘.

还有一种可以吃的,我们叫“茅根”.其实,就是巴根草的根.白色的根,洗干净,放在嘴里,嚼起来,甜丝丝的,有如缩小版的甘蔗.乡间还产一种美味,曰:地衣,也有叫地米菜的.雨后,在巴根草的草丛间生长出来.捡起,洗干净,放上青葱和蒜叶子一炒,馋得我们直流口水.甚至有了地衣这盘菜,我们的胃口都要比平时好很多,米饭都会多吃两碗.

草,让我童年的胃有了某种温暖.

故乡地处黄淮平原.淮河、浍河、漴河、潼河、沱河五条河流交错着,盘旋在大地上.那些或高或矮,或漂浮或扎根,或青葱或翠绿的草,就恣意地生长在房前、屋后、河边、田间.甚至院墙上也会冒出“墙头草”.更有甚者,把根扎在了朽烂的树根里,从树上长出一簇簇茂盛的野草.草的生命力,是我见过的植物中最顽强的.

草在乡间一直做着无私的奉献,它们成了我童年的零食,成了猪马牛羊的饲料,成了虫子的粮仓,也成了鱼虾蟹的美味.母亲养的母猪最爱吃马郎菜、羊蹄稞、富木秧,爷爷养的牛则偏爱马齿苋和茅草,父亲钟爱的马,对苜蓿的品质要求最高,而奶奶圈养的羊则非拉拉婷和齐齐芽莫属.这些草,是我的亲人,是我亲人的亲人.它们是我童年生活的一部分.一想起它们在山冈上、在淮河边、在旷野里,迎着风,沐着雨、弯下腰身、湿了叶和根,却依旧顽强地在日光中、在雨水里茂盛地生长着,就如同想起住在草屋里的草民,他们卑微但倔强,弱小但生生不息.

草在乡间,在农家的生活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村里的二奶奶是编制锅蒲的高手.锅蒲就是用草编的锅盖.二奶奶精选河边棵大不腐烂的茅草,割草、挑拣到编制,一棵棵茅草在二奶奶的手里又焕发了第二次光彩.二奶奶编的锅蒲实用且有艺术性.锅蒲盖在铁锅上,煮饭的时候,水的蒸汽透过锅蒲向外“滋滋”地冒着热气.茅草的清香又混合在水蒸汽中,让米饭多了一份草香.盖上锅蒲煮出来的米饭,香啦.

淮河边经常会长出一种叫“铁扫帚”的草.没有人去刻意种植,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哪片区域的铁扫帚长得最旺.铁扫帚砍下来,可以扎成扫帚.用起来,不起尘,扫土也扫得干净.铁扫帚还在发芽时,只是一粒很不起眼的小草芽,和其他草的草芽并无不同.但几场雨水过后,铁扫帚就像青春期的少年,疯长起来.可以一夜间长得有一人多高.根扎在河边,成了蛇啊、蟾蜍、青蛙的栖身之所.

爷爷在世时,喜欢编草鞋,他也喜欢穿草鞋.现在这份手艺差不多要失传了.爷爷编好草鞋后,总喜欢把草鞋套在脚上,自己试穿一下.他总是笑呵呵地问我,这鞋穿在脚上怎么样.爷爷编的草鞋的确很美,样式永远是一种样式,圆头、圆帮,类似于黄球鞋,但那些茅草的颜色却很天然,绿色、、棕色叠加着,让草鞋看上去十分美观.

进入秋天,秋风抽去了草的绿色,它们开始变得焦黄.枯黄的草却性格依旧,它们的性格似火,又似乎在等待着一场野火的到来,完成生命的圆寂.母亲总会在秋日的午后,提着镰刀去田间地头或者湖泊沟岔,割一些茅草回来,为冬天做储藏.茅草是引火的好材料.茅草易燃,划一根火柴,立马就会把一捧茅草变成一团火焰.火焰在树枝间穿梭,熊熊的烈火在灶膛里,亮堂堂的.火苗舔着锅底,铁锅里的菜籽油榨去水珠,冒着油烟,看着农家菜下锅,茅草的价值就在一顿饭食里得到了体现.

童年,草对于我们来说,更多的喜悦来自于能变成手中的玩具.把青草编成花环,用牵牛花点缀.用草扎出一头牛或者一只羊,还可以制作成一把.晴朗的春日午后,和小伙伴们去麦地里打猪草.蓝天的蓝,青草的青,河水的碧,白云的白,这份诗意,在我的脑海里存储着,久久难以抹去.打猪草的午后,孩童内心的野性在旷野里得到了无尽释放.我们在田埂上奔跑着,在麦地里穿梭着,在老榆树下唱着儿歌,在老槐树下透过树荫仰望太阳.芳草萋萋,童年是一幅青草调出的自然画卷.

我之所以感恩于草,还因为草有一次治好了我的疾病.八岁那一年,我得了罕见的皮肤病.全身长满了水泡,胳膊上的水泡甚至有了局部的溃烂.母亲带着我寻遍了四方的名医,却依旧没见好转.夏家湖的老中医诊断后,告诉母亲,回去到田地里采一些车前草,晒干,煎水,连续给我服下,七日见好.母亲照做了.果然,第七日,皮肤上的水泡开始结痂,十日后,已痊愈.自此,我对那一株株车前草有了发自心底的感激.车前草是乡间最普通的草.它们多生长于房前屋后,和益母草、苍耳、苘麻等混长于屋檐下或者杨树林里.后来我还听说车前草能医治便秘,是润肠通便的自然良药.

与草为伴的日子里,故乡的风景是一首歌.清晨,村庄上空飘起炊烟,那是茅草的灵魂在起舞.草用绿色装点着春日的浪漫、夏日的热情、秋日的肃穆和冬日的宁静.当然,黄豆地里的杂草,水稻田里的水稗草,还有玉米地里和西瓜地里的野草,乡亲们是要把它们拔去的.父亲经常说,地里的杂草就像健康人心中的坏心情.只有把忌妒、忧伤、恐惧、愤怒这些负面情绪铲除掉,一个人才会阳光起来、健康起来,才会有一个好心情面对未来.地里的杂草只有用锄头、镰刀把它们铲去、割去,粮食才能获得养分,才能在秋天有一个好收成.

那些被铲去的草,晒干了,还可以当柴烧.杂草,也能变废为宝.

这些年,我久居都市,离故乡的草越来越远.在城市,草是城市风景中的一个点缀.它们在都市繁华的拐角,可以是一片绿地,也可以是一条绿色的走廊.足球场上,它们是足球运动员脚下的战场.就算喜爱花花草草的人,种植的草,也是没有野性的温顺的草.草的野性,青草丛里那耀眼的疯狂的绿,草药中草的药性,在城市的风景中很难寻觅.

没有草的日子里.我总会在梦中梦见自己是一棵草,心儿飞回几百里外的故乡.故乡的草,身子挨着身子,头拱着头,它们微笑着,依旧是童年的模样.益母草开着花,蜜蜂栖在花心.车前草在风中摇曳着,散发着草药的气息.巴根草的草根依旧很甜,毛易成片成片地长在山坡上,但已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摘.编制锅蒲的二奶奶已九十高龄,她的眼睛花了,编锅蒲已是一种奢望.她钟情的茅草生长在河边,葱绿而茂盛.

我经常去的那片草地,喜欢和小伙伴们躺在上面仰望星星的草地,青草已有一人多高.草儿们仰着脖子,迎着露水畅饮.青草几度荣枯,人生几多风雨.时光中,我和草儿们是一群长不大的孩子.我们在肥沃的泥土里,将一粒粒草芽的梦想包裹好,在一阵阵春雷声中,小心翼翼地让它们饱满起来、翠绿起来,让蓝天和白云一遍遍呼唤我们的名字:小草,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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