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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体学相关论文范文文献 与何人斯和何人思张枣《何人斯》的文体学解读方面论文范文素材

主题:文体学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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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伊

摘 要:张枣作为西南诗群中的重要诗人之一,一直致力于诗歌的语言试验,以融合中国古典诗性与源自西方的现代诗歌为创作追求,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体风格,例如他的早期作品《何人斯》,其诗性品格就非常突出.利用罗曼·雅各布森的“诗性功能”理论、什克洛夫斯基的“陌生化”理论、布拉格派的“前景化”理论等文学理论,对《何人斯》进行文体学层面的解读.在不脱离古典诗歌语境的前提下,分析其具备“现代性”特征的文体技巧.通过文体分析,可以发现其与传统诗歌“历时性”的关联和对传统爱情诗模式的“突破”,能够更深层次地理解作品和作者的心境.

关键词:《何人斯》 文体学 历时性 陌生化 前景化

文体学是从语言学中独立出来的一门综合性学科,又称“风格学”.文学文体是针对具体文本而言的,通过研究作品中语言成分如何组合来传达内容意图,也就是探索最有助于达成语言效果的因素.[1]有些写作并没有文体自觉与自律,更近于思想的直截描摹与宣传;而有些作家、作品的文体风格非常突出.张枣便是一位文体风格强烈的写作者.身为“巴蜀五君子”之一,也是后朦胧时代的重要诗人,其诗作是中国新诗发展史上不可忽视的一笔.[2]

“我潜心做着语言的试验/一遍又一遍地,我默念着誓言”[3]作为一个精通数门外语、长期旅居海外的知识分子,他非常重视糅合西语文学与汉语文学的美.凭借其语言学的造诣和文学的感悟力,努力达成含蓄的“双重性”美感.张枣早期创作的重要作品《何人斯》[4]便是典型的语言试验的产物.对其进行综合的文体分析,开掘这首诗歌的主题,可以进一步解读张枣的内心世界与独特手法.

一、诗性功能——时空的扩张

《何人斯》成于1984年,共44行,是一首诗性品格突出的诗歌,可借助罗曼·雅各布森的“诗性功能理论”加以分析.罗曼·雅各布森将语言行为的功能分为六种——情感、意动、诗性、指述、寒暄和元语言.其中诗性功能强调的是“符号的自指”,可以把对等原则从选择轴投射到组合轴上.一般情况下,“选择”以等价、同义、反义、相似等为基础,“组合”以相邻性为基础.“选择”与“组合”的区别源于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语言是由能指和所指组成的符号系统,符号之间存在着横向组合关系和纵向聚合关系.[5]

诗歌中比较典型的是纵向聚合关系,包括联想与选择关系.诗能组合某一时间点上所能想到的所有对象,就像非线性的绘画一样,铺展成一个共时的联想空间.“纸窗、星宿和锅”是三种乍看之下并不相干的意象,诗人也没有对此进行描述性的解释,而是直截将这种跳跃的语词并列于“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享受另一件东西”之后.整首诗的情感流向大概是,“你”与“我”形而上的爱情被生活的冗杂琐碎腐蚀殆尽.纸窗和星宿是朦胧、浪漫的形象;而“锅”与柴米油盐挂钩,是有烟火味的炊具.这三个相异甚至对立的意象并置,纯净美好与繁芜世俗的历时性图景在眼前同时展开,产生巨大的艺术冲击力,也暗示着主人公遭际的变化.

可以发现,对等原则不仅仅与共时性相关,它是共时和历时的结合.对等原则从选择轴投射到组合轴时,也将共时性的对等要素置入了历时性的语言序列.因此,诗人的语言资源不但包括他对自己所处时代的语言的掌握,还包括他对过去某些诗歌语言的熟谙.历时性使得诗歌语言能够避免轻易的自然衰败,超越其时代;而它在新的语言环境中,又会流入新的境界.[6]

《何人斯》明显地继承了历时性的语言.首先,诗歌的语素广泛地取材于历时的河流.他从“山雨欲来风满楼”中化出“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从“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中化出“伐木丁丁”的联想,让诗歌的触角伸到过去的时代,聚集起一个丰满的意义群.在与古典语汇的握手中,诗歌的想象空间被扩大,同时也与高速冰冷的现代社会保持了审美距离.

《何人斯》诗题也直接来源于《诗经·小雅》的《何人斯》一篇.一般从《毛诗序》之说,认为是“苏公刺暴公”之作,是上层同僚间的政治绝交诗.[7]可单从其文本出发,就是以女子口吻,指责她的丈夫薄幸,怨恨他将自己抛弃.“彼何人斯?其心孔艰.”基调其实是激愤幽怨的.反观张枣的《何人斯》,节奏肃穆,情感古典克制.没有撕心裂肺的怨怒,只有娓娓道来的质问:

空空的外衣留着灰垢

不见你的脸,袅袅上升

你没有脸对人,对我?

张枣在《何人斯》中对《诗经》的《何人斯》有多处摹写,甚至是如实转译.“伊谁云从?维暴之云”在张枣诗中表达为“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为何对我如此.”[8]“胡逝我梁,不入我门”在张枣的《何人斯》里则体现为:“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读者能从这些现代诗句中寻到同题古诗的遗迹.

虽然基本意义一贯而通,但表达方式是全新的.历时性的关联使得新颖的表达成为可能,因为诗人不需要对已有的文本(爱情、怨妇之类)作过多阐释就能引发读者联想.张枣《何人斯》全篇用了二十多个“你”字,以对话体结构、诉说的口吻完成,其中饱含着对爱人的深情.而《诗经》中从头至尾都是怨妇之词——怨爱人的背弃和(本文没有采用政治诗的说法),但到了张枣这里就被“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享受另一件东西”的平静思辨冲淡了.主人公责备的不是对面的爱人,而是爱情本身的无常,甚至是责备自己.“背靠着背,韶华流水”的亲密与疏离又是典型的现代性症候.“冷冰冰的溜动,门外的山丘缄默”,而“你”呢?是冷冰冰地缄默——如鱼、如山丘,还是其他.他没有说.《诗经》中的“弃妇”和本诗深情的“我”之间存在明显的错位,这个巨大空隙来自时间的跨度、古代与现代情感的距离,也成为了文学感染张力的重要来源.

二、歧义与“陌生化”——“偏离”的美景

德国文体学家斯皮泽提出过“语文圈”的研究方法:即寻找作品中频繁出现的偏离常规的语言表达,找出这些偏离的共同特点,然后做出作者心理根源上的解释,接着再回到作品细节中,通过考察相关因素予以证实或修正.[9]用“语文圈”的方法来观照《何人斯》,我们可以找到许多偏离常规的语言表达.这里的“常规”不仅仅是生活的日常逻辑,当然也包括“传统”“古典”这种庞大语义场中的常规.

“语文圈”中的“歧义”是通过违背日常语言的逻辑达成的修辞效果.比如《何人斯》中的“马匹悠懒,六根辔绳积满阴天;你要是正匆匆向前行进,马匹婉转,长鞭飞扬.”这一节乍看是对古典情绪的延续与发散,富有“踏花归去马蹄香”的情趣.而“马蹄婉转”中的“婉转”一词一般只用于形容语言或者人的声音,与动物的联系本就松散.用“婉转”修饰“马蹄”在词性上已经偏离原来的轨道,词义更是陷于模糊.究竟是延伸原意的舒缓含蓄,还是更偏于轻快呢?在揣测与琢磨中,读者对诗歌的感受便被延长了.俄国形式主义代表人物什克洛夫斯基认为,艺术的存在就是为使人恢复对生活的感觉.他在读者的阅读心理层面提出“陌生化”理论,即是增加感知的难度、延长感知过程,使读者获得新奇的体验.[10]

“谁使眼睛昏花,一片雪花转成两片雪花”也是一个陌生化的场景.一片雪花如何转成两片雪花?笔者推测有以下几种内蕴:一是描述雪的落,一片一片落成纷纷扬扬的大雪;二是与眼睛昏花相呼应,因为悲伤而泪眼模糊,将一片雪花看成两片雪花;三是更形而上的层面,与“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享受另一件东西”相呼应,一片变成两片,一个东西变成两个东西,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如果是第三种解释,这句诗也可视为对主人公爱情悲剧的隐晦描写.“鲜鱼开了膛,淋漓”颠覆了《古诗十九首》“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的朴素,颠覆了诗歌“美”的传统,让古典文学中富有浪漫情调的“鱼”落回人间烟火中,剥开生活的琐碎与残酷;而开膛的鲜鱼又是对主人公内心的隐喻——她失去了爱情,心碎得如一只被开膛的鲜鱼.诗人这些偏离常规的语言表达,都指向了一种矛盾的心情——主人公因失去爱情而心碎悲伤,又抱着复杂的幻想与期待.

文学文体的层次包括语词和句子、语段安排、作品总体命意的完成、技术操作与修辞几个层面.从语词层面看,《何人斯》中的动词是非常密集的.“进”“溜”“结”“靠”“抚平”“转”“嫁”……这些普通的动词,常常被放在不普通的位置上,达到了陌生化的效果.比如“抚平”皱纹,是在生理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就像《红楼梦》中香菱说的“似乎无理”“想去竟是有理有情的”——夸张的描写表现出主人公对“你”温柔深挚的爱,也渲染了爱变质之前的静好.“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出嫁的是“光阴”而不是“我”,嫁的对象也不是“你”而是一个影子.虽不符合日常语言的习惯,却是爱情与婚姻里最残酷的常态:被一时的欢愉蒙蔽双眼,爱上了对彼此的想象;当热情退潮,真实的礁石露出水面,感叹光阴虚掷.一句平静无澜的描述,又涌动着多大的遗憾与悲哀?张枣《何人斯》从诗经文本脱胎而出,却呈现出了全新的情感取向.

三、分行与“前景化”——独一无二性

就句子层面而言,《何人斯》的分行有鲜明的特色.诗人于坚曾这样谈过分行:“分行,作者一声命令,汹涌澎湃转瞬即逝的语言之川突然被一脚刹住,停下来,那几行出列,犹如群众队伍前面的敢死队员,立刻光辉夺目、与众不同了.”换句话说,分行其实是诗人拥有的一种“前景化”手段,以使希望强调的内容在背景上凸现出来.

“前景化”的概念来源于俄国形式主义,经穆卡罗夫斯基、罗曼·雅各布森等布拉格学派学者阐发而成.前景化是自动化的对立面,有两种属性:其一是对语言表象的组织,是语言结构呈现出来的特性;其二是对语言成分的组织,关注语言成分如何被组织起来.[11]哈佛瓦内克认为,“使用”本身就可吸引注意力了.

诗歌的分行有将诗与现实环境隔开的“程式性期待”,在分行跨行的间隙间,早已预埋了张力.[12]张枣对分行的使用,往往打破了句子的完整性,违背一般的朗读习惯.例如此诗中:

进了门

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

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

一同结网

张枣把“溜向”这个动词与“木梁下”这个状语分开了,“曾经”这个时间状语与“一同结网”的动作断开了.按照一般的语言习惯应读为:进了门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一同结网.但我们会发现,在日常语言的节奏中,“进了门”不再突出,作为一个陪衬的状语,淹没在了质问里;“悬满干鱼的木梁”和“一同结网”的回忆不再勾连,两个句子比在原来的分行下更疏远.“悬满干鱼的木梁”在张枣的诗歌中显现出来,成为一个富有象征性的意象——两人感情始与终的标志物.

“前景化”就像在一幅画中借助背景突出主体,文学文体中的“背景”一般就是大家普遍接受的语言系统——最庸常的语言系统.这种日常语言往往是以描述性为最高目的.“我咬一口自己摘来的鲜桃,让你/清洁的牙齿也尝一口,甜润的/让你也全身膨胀如感激”,这段话的分行中就突出了首尾的字句.“清洁的牙齿”“甜润”,都交织着甜蜜清澈的情绪;两个“让你”传达了主人公对爱人纯洁的怀恋.如果按一般语言系统的分行,这个日常生活的场景就不具备这么强烈的诗性了.诗人通过分行使语言发生明显偏离,使得侧重表达的内容凸显出来,使诗歌真正成为符合诗人意图的诗歌,成为诗人独一无二的儿女.这就是对“前景化”手段的有效运用.

文学文体的内部是以主题蕴涵为核心意义旨归的向心式张力结构.张枣的《何人斯》使用了大量隐晦的意象和动词,在对话体中破碎地呈现着这个故事.每一个意象、每一句看似不经心的描写,都精准地指向了主题.《何人斯》的开头急匆匆地问:“究竟那是什么人?”一路追溯到最后,“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英加登的“文学文体架构原则”注重从表层语言结构向深层语言结构的有序推进,作者要表现的思想不成为语言直接描写的对象.[13] 从诗歌开篇,读者就在思考,主人公是责备对方的遗忘、怨恨他的无情,还是在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诗人不直接提这些涉及情感判断的词语,而是将情感付诸无生命的物事.“我们的甬道冷得酸心刺骨”“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门外的山丘缄默”“鲜鱼开了膛,淋漓”……没有下任何判断,又没有一个字不在说爱情腐朽的悲哀.张枣的诗歌一层层递进,将思想编织在从头到尾的内在审美的逻辑秩序中.随着诗行增加、情节流动,他完整的思想才逐渐显露全貌.

结语:“何人斯”与“何人思”——公开的私语

纵观整首《何人斯》,不论是“诗性功能”中意象的选择与组合、“陌生化”手法下对普通场景的颠覆,还是分行造成的“前景化”效果,都是为了在一种更有活力的文本中传达隐幽的情感.干净美好的语词是主人公对过去爱情的肯定,辛辣残忍的语词是对感情破碎的描述,结尾排比开的假设“你若”“我就会”暗示她对爱人的包容与期待:哪怕爱人已经骑着马匆匆逃离这段已逝的恋情,她也愿意等他“再一次招手”.

值得注意的是,“我”并没有失去自我,因为“我”对“你”有明确的分隔与判断:她清醒地明白这段感情如何开始、如何瓦解,她又为何在等待重新开始的一日.张枣的《何人斯》远离了“彼何人斯?其心孔艰”的高声怨让,不再一味责备爱人的“负心”,而代之以柔韧坚强的爱情反思.虽发于《诗》,却在“反动”中延伸了《诗经》的诗意,生成了全新的现代性.

“斯人”首先为爱人,仍保留着情诗私语的幽深;而这种有指向性的情感在诗人的精心处理下,具备了一种特殊的共性.究竟是“何人”在“思”——是诗中这个女子口吻的失意人,还是正在读这首诗的人?当诗歌铺展到最后一句,读者与作者心灵的界线早已模糊.

张枣的《何人斯》通过多种文体技巧,既保持了诗歌本身的独一无二,也构建了开放的思维场域,没有使诗歌过于个人化而显得格局狭小.由于诗中的情感模式具备了典型的现代品格,私密的情话场域被打破,“私语言说”转化成了一种关于爱情的公开思辨.在一丛丛甜美的情诗里,《何人斯》因超越私人感情的哲性而隽永.

附录:

何人斯

张枣

究竟那是什么人?在外面的声音

只可能在外面.你的心地幽深莫测

青苔的井边有棵铁树,进了门

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

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

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

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

为何对我如此

我们有时也背靠着背,韶华流水

我抚平你额上的皱纹,手掌因编织

而温暖;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

享受另一件东西;纸窗、星宿和锅

谁使眼睛昏花

一片雪花转成两片雪花

鲜鱼开了膛,淋漓;你进门

为何不来问寒问暖

冷冰冰地溜动,门外的山丘缄默

这是我钟情的第十个月

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

我咬一口自己摘来的鲜桃,让你

清洁的牙齿也尝一口,甜润的

让你也全身膨胀如感激

为何只有你说话的声音

不见你遗留的晚餐皮果

空空的外衣留着灰垢

不见你的脸,袅袅上升——

你没有脸对人,对我?

究竟那是什么人?一切变迁

皆从手指开始.伐木丁丁,想起

你的那些姿势,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

疾风紧张而突兀

不在北边也不在南边

我们的甬道冷得酸心刺骨

你要是正缓缓向前行进

马匹悠懒,六根辔绳积满阴天

你要是正匆匆向前行进

马匹婉转,长鞭飞扬

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你在哪儿

休息

哪儿就被我守望着.你若告诉我

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

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

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

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14]

注释:

[1]文体学是一门具有特定的研究对象、原则和方法的独立学科.它从语言学独立出来,并广泛地应用在语言学和文学研究中.学术界关于“文体学”和“问题分析”的定义比较复杂,具体可以参考:[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王先霈,王又平主编:《文学批评术语词典》,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218—219页;[日]竹内敏雄主编,池学镇译:《美学百科辞典》,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04页;[美]M·H·艾布拉姆斯著,吴松江等编译:《文学术语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611—615页.笔者于本文中所用之概念,即据此归纳而成.

[2]“巴蜀五君子”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活跃在四川的五位诗人的合称,它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诗歌社团,而是彼此趣味相投的朋友,包括钟鸣、欧阳江河、柏桦、张枣和翟永明.“五君子”也成为中国当代诗歌的重要代表.关于他们的评价可参考:张光昕:《北方五君子的诗歌写作——<剃须刀丛书·2011>审美教育小札》,文学评论,2012年,第9期.

[3]张枣:《秋天的戏剧》,白桦主编:《二十世纪中国名家诗歌精品(下)》,广州:广州出版社,1996年版,第1149页.

[4]为了方便相关问题的讨论,本文将《何人斯》附录于后,文中出现的该诗引文均为2010年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张枣的诗》所收之版本,下文不再赘述.

[5]关于罗曼·雅各布森的理论可参考:[英]瞿铁鹏译,霍克斯著:《结构主义和符号学》,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76页.

[6]参见田星:《罗曼·雅各布森诗性功能理论研究》,南京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第40页.

[7]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小雅·何人斯》,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612页.本文所引之《诗经·小雅·何人斯》诗文即为此版本,后文不再赘述.

[8]“梁”为古代筑堰捕鱼之所.

[9]关于斯皮泽的“语文圈”理论可参考:王先霈,胡亚敏主编:《文学批判导引》,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141—142页.

[10]“陌生化”理论是俄国形式主义批评流派的重要理论,可参考:宋耀良主编:《世界现代文学艺术辞典》,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第361页.

[11]关于“前景化”理论,可以参考:[捷克]穆卡罗夫斯基《标准语言与诗的语言》,伍蠡甫,胡经之编:《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下)》,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416—429页.

[12]陈仲义:《分行跨行,外形式的雕虫小技?——现代诗语修辞研究之五》《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1期.

[13]该理论可参考:[波]罗曼·英加登:《对文学的艺术作品的认识》,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年版.

[14]张枣:《张枣的诗》,《何人斯》,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46—48页.

参考文献:

[1][波]罗曼·英加登.对文学的艺术作品的认识[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2.

[2][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3][日]竹内敏雄,池学镇译.美学百科辞典[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

[4][美]M·H·艾布拉姆斯,吴松江等.文学术语词典[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5][英]霍克斯,瞿铁鹏.结构主义和符号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6]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M].北京:中华书局,1991.

[7]王先霈,王又平.文学批评术语词典[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

[8]王先霈,胡亚敏.文学批判导引[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

[9]宋耀良.世界现代文学艺术辞典[M].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88.

[10]白桦.二十世纪中国名家诗歌精品(下)[M].广州:广州出版社,1996.

[11]张枣.张枣的诗[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

[12]伍蠡甫,胡经之.西方文艺理论名著选编(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13]苏柳青.张枣诗歌的修辞学特征分析[D].南宁:广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

[14]田星.罗曼·雅各布森诗性功能理论研究[D].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

[15]张目.隐喻:现代主义诗歌的诗性功能[J].文艺争鸣,1997,(02):58-68.

[16]李振声.两个“古典”,还有一个“叙事”——张枣论[J].上海文化,2012,(3).

[17]陈仲义.分行跨行,外形式的雕虫小技?——现代诗语修辞研究之五[J].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

[18]张光昕.北方五君子的诗歌写作——《剃须刀丛书?2011》审美教育小札[J].文学评论,2012,(1).

[19]王妍.诗歌写作的另一种维度——论《何人斯》[J].山花,2015,(23):129-133.

(胡子伊 天津 南开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300071)

该文结论,此文为关于何人斯和《何人斯》和文体学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文体学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文体学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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