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大学毕业论文> 论文摘要>材料浏览

关于结构方面电大毕业论文范文 与结构和反结构:黄平苗族传统婚礼仪式相关本科毕业论文范文

主题:结构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02

结构和反结构:黄平苗族传统婚礼仪式,本文是关于结构方面学年毕业论文范文跟黄平和苗族和婚礼相关本科毕业论文范文.

结构论文参考文献:

结构论文参考文献 资本结构分析论文建筑结构论文论文结构毕业论文结构

摘 要:黄平苗族婚礼仪式过程复杂,有其自身的特点与意义.通过对婚礼仪式的描述,运用过渡仪式理论,分析其在“阈限”期与“反结构”文化中的呈现.在日常生活形态里,社会处于一种稳定结构中,而在婚礼仪式中,这个群体所呈现的种种仪式终极目的,乃为使其社会结构得以延续.研究发现在“阈限”期中“反结构”状态并不具有普适性;仪式动力并不具有结构性张力,而是这个群体自我发展、调整的自然规律.

关键词:婚礼仪式;结构;反结构

中图分类号:J60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1332(2018)06-0043-05

人从出生到生命结束会伴随着许多礼仪.如,刚出生不久的满月礼、从少年转为成年的成年礼、从单身到组成一个家庭的婚礼,以及生命结束时的葬礼等等.在这些仪式中,婚礼是人生礼仪中较重要的一项仪礼,是人类社会发展文化系统中重要的一项要素,也是地方性文化知识的体现.这些仪式意味着从一个阶段安全过渡到另一个阶段;或是从一个群体过渡到另一个群体.仪式的意义在于它的象征性,是过渡人身份合理化.法国人类学、民俗学家阿诺尔德·范热内普(ArnoldvanGennep)把通过仪式理论分为三个部分:分隔礼仪(阈限前)、边缘礼仪(阈限)、聚合礼仪(阈限后).[1]14-24其中,“阈限”(liminality)是过渡仪式理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它是参与者在仪式过程中处于一种“游移与两个世界之间”的状态,亦是一种“门槛”形式,它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社会形态与文化系统.

维克多·特纳(VictorTurner)发展了阿诺尔德·范热内普的过渡礼仪理论,在传统结构主义理论基础上,提出了仪式过程之“结构与反结构”理论.社会处于“结构”中,由社会关系所构建起一套稳定的社会制度,生活于这种社会中的成员有意识或无意识遵循既有的社会秩序,规范或是制约着他们的行为.而特纳认为仪式期间,原有的社会结构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消失,乃至被颠倒,即:原来身份低下的人变得高高在上,而原来身居高位的人却表现得谦卑自抑,即:所谓的“反结构”(anti

-structure).[2]47与“阈限”密切相关的是“交融”(communitas),在阈限仪式阶段中——一个卑微与圣神,同质与同志的混合体,从原来有机构社会中分离出来,处于一种无差别、身份模糊亦是混同的状态,即谓“交融”.[3]96仪式过程使得那些在结构中处于低下地位的人,在仪式中追求象征意义上的“在结构中处于较高地位”;而那些在结构中处于较高地位的人,在仪式中追求象征意义上的“在结构中处于低下地位”,即使在达到目标的路上经历苦难,也在所不惜.[3]206在仪式结束后,参与人回到原有社会结构中.特纳认为社会因为有结构,就有结构性对立,就会存在冲突、不满及对立,只有通过反结构来进行解压,社会才能和谐稳定正常运行.因此,本文以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黄平县里的苗族传统婚俗为调查对象,主要关注婚俗中的新娘角色的转换,结合文化人类学相关理论来进行阐释,探讨传统婚俗礼仪仪式中结构与反结构在现实世界的展演.

一、传统婚俗过渡礼仪

苗族婚礼各具特色,而黄平婚俗主要由纳吉、接亲、挑喜水、报亲、回门五个子仪式组成.传统社会,婚礼仪式宣布两个年轻人结合,使其得到众人或社会认可,只有举行婚礼才是合法夫妻.结婚成为从一社会到另一社会的最重要过渡仪式,因为至少婚姻一方需转换家庭、家族、村落或部落,有时新婚双方还需要建立新居处.居处变化以分隔礼仪的仪式活动为标识,总是集中表现在地域之过渡.[1]118黄平传统婚俗礼仪须历经十三天才能完成,下面将运用分隔阶段、阈限阶段及聚合阶段来加以描述婚俗这一过程.

(一)分离阶段

分离阶段具有一种象征意义,是个人或群体从原来文化体系的社会结构中分离出来的行为.准备接亲这天,新郎家及其族人进入一种欢快繁忙状态中,白天准备晚上接亲所需的物品或礼物,如新娘所需红伞等,妇女忙着装饰这对新人婚床,而男性准备晚上接亲伙食.新娘一方也类似,唯一不同的,接亲前这段时间,新娘一直在准备自身嫁妆,晚上跟接亲队伍前往夫家前,得吃家里为她准备的送别晚宴,意味着母亲希望她往后不愁吃穿.族里母亲们,即伯母、婶婶、阿姨等,为她梳妆打扮,穿上自绣的苗族盛装及戴上父母为她准备的银饰.接亲队伍与新娘族人开饭喝酒以示庆祝.到男方接亲时间,接亲队伍便把新娘接回男方家.临出门时,其母亲会交给女儿喜(衣)带或手帕之类的小物件,这是用于在路上碰到其他的接亲队伍时,两个新娘就会互相交换喜带或手帕,互道平安.迎亲队伍起身离开时会喝上在门口为他们准备的酒,并在脸上写上红色的“氿”字.新娘出门时,会接上为她从男方家带来的红伞,用右脚跨出门槛,此举表示已经走出娘家门,从此就成为别人家的媳妇.从新娘跨出自家门这一刻开始,分离阶段已结束,转而进入阈限阶段.

(二)阈限阶段

在阈限阶段,仪式参与者(主体)身份是模糊不清,此时新娘身份不明确,她既不属于这里,也不是属于那里.当新娘迈出自家门口时,进入到阈限期.新娘跟着迎亲队伍前往夫家,村里的其他女孩送她到村头,跟她道别.到夫家门口时,迎亲队伍领头人会念诵祝贺词,念完后大家一片喝彩声,有个夫家未婚姑子前来接新娘红伞,并扶她用左脚跨过夫家门,进去后会有一长者当场宰杀一只鸡,说明我家迎来一位新人,这些仪式象征着新娘已正式成为夫家人.此后,人们会通宵喝酒对歌,一大早会有父老乡亲来讨要鸡肉吃,知道你家迎娶了一位新娘.新娘由夫家姑娘们陪伴,直到三天之后,男女双方才能同房.

第三天拂晓,由夫家小姑带新娘到水井边挑喜水.一边舀三瓢水,一边舀两瓢,意为希望今后儿孙满堂.一路只能用一个肩膀挑,且不能让水溢出,路上禁忌遇见其他人.挑喜水后,丈夫家族中的族亲开始轮流请新娘到家中用餐,并由未婚小姑们陪新嫂子到各家用餐,与家族人相认.三天后,新郎家会找两位能言善辩的长者去女家报亲,主要商谈彩礼之事,如,女方要几百斤猪肉,几百斤糯米,以及多少礼金等,并把新娘一些东西挑到男方家来.

回门,是指送媳妇回娘家.回门前一天新郎家要办酒,也就是新娘嫁到夫家的第十二天要宴请亲朋好友喝酒.通宵达旦地对唱酒歌.回门当天,客人渐渐散席,他们唱歌跳舞并为散去的客人脸上抹上红色或黑色.随后,新郎家便忙于回门事项,回门成员一般是由长者及青壮年十多位男子组成,并由一位有声望的长者作为回门成员的领头人,挑上猪肉、猪肚、糯米、鸡、鸭、绸缎、红蛋、棉花、小包盐巴、几两茶叶、烟草以及新娘嫁衣等礼物.送亲队伍到村寨时,姑娘们盛装打扮在寨门口迎接新娘的归来,送亲队伍要喝过几道拦门酒之后,方可进家门.两边主客们傍晚对唱苗歌、喝米酒、跳苗族板凳舞,直至半夜.第二天傍晚,主人家要找两位能歌善舞的妇女倒茶水,与客人对唱茶水歌,客人给予讨茶水钱后,并在脸上抹上黑色锅灰或写上红色字,喝酒时会你推我堵,人们在家门口载歌载舞,整个寨子都洋溢着喜庆.客人全部散去后,阈限期宣告结束.

(三)聚合阶段

阈限期结束后,仪式主体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重新回到相对稳定的状态,并且还因此获得明确定义、“结构性”类型的权利和义务.[4]26新娘回门,婚礼仪式结束,新娘的身份也从单身女子转变成了妻子、儿媳妇、嫂子等.婚礼结束这天,迎亲队伍带着亲家送的礼物回家,但新娘待在自家,要等到公婆来接她才能回到夫家.这个婚礼仪式结束后,这对新人身上被寄予一定的期望,身上有了更大责任.

二、仪式中结构与反结构

(一)婚礼仪式中村落、家族喜庆

婚礼是一对新人向村落、家族、亲友宣告结合的证明,在黄平传统婚俗文化中,两个人的结合婚礼仪式比结婚证更易被认可,在这里,只有举行了婚礼才说明你俩婚姻具有合法性.婚礼是人生礼仪中重要仪式之一,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在人类自我发展繁衍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因此,这个重要的过程中都是伴随着喜庆.

首先,黄平婚礼活动过程中,一般是由家族或是村落里人过来帮忙,很多村落社会组织关系中,都是由一个或是几个大姓氏组成,由不同家族组成大宗族.婚礼中会叫家族、宗族或是村中邻里朋友来帮忙并一起喝酒庆祝或见证.婚礼前两天邻里族人开始过来帮忙洗菜、杀猪、劈柴或是写祝福对联、剪贴喜字等等,大家在帮忙做着各种事务,你一句我一言沉静于欢声笑语中,繁忙身影中带着欢乐.在婚礼这几天,家族人围绕着主人家展开活动,做事分工明确,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整个村里充满着喜庆的气氛.

其次,到婚礼当天,大伙们忙着准备饭菜,到了傍晚客人络绎不绝地到来,宗族邻里每家拿着一点米、鸡蛋赠送给主人家.而客人或是亲朋好友带着红色的被子、枕套等礼物来喝酒,以示祝贺.到了开饭时间主人穿插在宾客中,陪客人喝酒.在所有亲友中,舅方为最尊贵的客人,主人家会找同辈人去和客人喝酒,一般规则是男女组合,宴席中他们会说一些诙谐的、甚至挑逗性的话语,还会有划拳、对酒歌等活动,待到客人醉意满满时,就开始在院子里跳唱歌,跳板凳舞等.家里的长者也会陪客人拉家常,而小孩们则在周围尽情玩耍.每当这时,他们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称谓就不存在,只分主客两方,双方只用亲家这样的称呼.原有舅舅、舅妈、姨父、姑妈等称谓不复存在,这一过程处于一种“反结构”状态.对于整个婚礼仪式来说,喝酒活动最为热闹,可谓仪式的阶段:忘掉了身份、烦恼;只管尽情喝酒、嬉闹,让客人喝得酩酊大醉,方肯罢休.

总之,村里的族人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婚礼这几天,享受着这份喜悦、快乐,与平时各忙各的农活景象完全相反.在经济条件不够发达的年代,能吃饱饭成为大家追求的目标.只有在婚礼及节日时,大家才有机会吃到肉.因此,在婚礼期间便呈现出了一种反结构状态.当然,婚礼形式、办酒质量取决这家庭经济状况,实际上也是一场炫耀,也就是“夸富宴”(potlatch).莫斯明确视之为“宴庆”,他反对把这个词解释为“财富之分配”,使人以为这只是一种经济现象.“夸富宴”是在出生贺礼、婚礼、成人礼、建房等场合发生聚会宴庆.其间有以氏族、家族等集体的互动、交换和财物展示等.[5]8-14因此,黄平苗族婚礼实际上是自家、宗族经济实力比拼和展示的舞场.

(二)抹黑

在传统婚礼中,红色物件贯穿着婚礼整个过程,一切以红色为基调,代表着好运喜庆.而婚礼酒席将要结束时,舅舅们脸上被抹上黑色锅底灰,即抹黑,代表着客人们要回家,这场婚礼即将结束.“抹黑”字面为涂抹黑色,引申比喻为丑化,在婚礼活动中,常以丑化人物达到娱乐.在世界范围内不同程度地存在过对黑色魔力的崇拜,如,在人的身体上涂抹黑色,用这种巫术礼仪来驱邪祈福.[6]50

其实,“抹黑”这词于民间原意没有恶意丑化的意思;相反,民间文化中的抹黑习俗,特别是在脸上抹黑的风俗,是人们表达的一种美好的祝愿.我国很多民族都有抹黑这一习俗,其深层的含义是祈求子孙的繁衍.在家族社会里,结婚不仅仅是新婚夫妇之间的私事,它还关乎家族的“烟火”.锅底灰它是灶火的“结晶”,而灶火在民众心中有着重要地位,它的化身就是灶神,灶神又源于火神.[6]51因此,黑色在早期文化中是一种祝福,是褒义祠,有美好的含义.随着文化的嬗变,原有的文化也在改变,黑色变成一种“凶恶”之意,给人一种恐惧的心理暗示.在黄平婚礼文化中又变成为娱乐群众的嬉戏.

黄平苗族婚礼仪式中“抹黑”文化主要体现在回门这一仪式过程中.回门是指新娘到夫家后的第十三天,夫家家族男性送新娘回家并参与女方酒席.回门队伍除了新娘外,至少是十二人以上偶数人数,代表着吉祥,好事成双.“抹黑”活动是回门队伍在参与女方酒席结束,将要离开时,在里屋喝一杯酒之后,给他们脸上盖红色章,然后走到大堂门口,再喝一杯酒后,主人家的两个妇女用手在他们的鼻梁上抹上黑色锅灰.这种黑色原料主要是用锅灰加一点清水混合而成.涂抹的过程中,双方会说一些彼此调侃话语.涂抹黑色锅灰是便于让回门队伍与其他客人区别,同时,在女方家喝几天酒宴,食物已经耗尽,寓意主人家要送客.现在的“抹黑”仪式,也发生了改变,由涂抹鼻梁到现在的把全脸涂黑,这样做是为了更多地娱众逗乐.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婚礼一般与红色有关.而黑色则给人是黑暗、罪恶、不洁感觉.黑色与红色于生活习俗中是对立标识.“抹黑”于现代人的眼中,不是祝福,而是与婚礼中红色为基调过程成反例,且令人无法理解的丑化.现代婚礼中“抹黑”无非是通过丑化来达到娱乐群众目的.日常生活习俗处于一种稳定结构,而不同于日常习俗的观念是一种重构结构,它是一种反结构状态.“抹黑”活动与现代婚礼以红色为基地的观念形成反结构.“仪式中的结构象征的是这个文化中成为共识的真理、定论、既定社会规则等,仪式末尾的否定性行为则具有一种隐喻性质,它意味着一种超越性经验,超越了仪式的文化对其个体经验所能说的一切.”[7]125因此,“抹黑”相对于一般经验来说,它是一种反结构行为,只有深层次的了解才明白其中寓含.

(三)新娘

结婚礼仪中,新娘居所变化是分隔礼仪仪式活动的标志.离开原来居住地域前往婚后居住的地域,使其与婚前有所差异;而婚礼结束之前的一切行为活动都是边缘礼仪.这时新娘处在婚前群体和婚后新群体这样一个游动世界当中,其身份也处在一个模糊期,不属于任何的社会文化;完成婚礼仪式后,代表新娘进入另一个社会群体中,使其身份合理化,完成了聚合,通过仪式后,参与者被赋予了一个新的身份,归类到新的群体中,获得了新的角色,身份变化让其感觉到了重生.结婚便是从孩子或是青春期群体中过渡到成人群体,从自己氏族过渡到另外一个氏族,从一家到另一家,并且通常是一村到另一村,抑或更远,从这些群体中离开者将使该群体弱化,即弱化体现在数量上、经济上以及感情上.[1]125因此,就婚礼中各种角色转变而言,新娘角色转动是明显的.这个过程,她需要到新领域认识新的人群,结识婚后新的新家人、朋友.

黄平苗族婚礼仪式中,新娘的身份从踏出自家门口开始,就进入到边缘礼仪中.首先,从角色这个角度来看,新娘身份不再只有女儿,而是多了妻子等身份.从男方家的人来接亲开始,“嫂子”(新娘)这个角色一直陪伴着她;其次,从日常生活形态来说,新娘到夫家这十三天,她完全不用做什么事.在过去经济贫困的年代,女孩就是父母的一把手,照看弟妹,做家务,她扮演着父母的角色,家里一切做得井井有条,没有闲空时间.但是,在这婚礼仪式十三天时间里,她像一位公主一样,被人宠着、被婚礼的幸福包围.当然,婚礼结束后,也就是到聚合仪式阶段,新娘又回归到操持家务的日常生活中.所不同的是,是她所处的场域变了,现在负责的是丈夫家里的日常事物.最后,从成人角度来说,新娘不再是父母呵护下的小女孩,而是要变成负责夫家一切事物的主要人物,婚后她属于成年人,需要担负更多责任.

新娘因为角色的改变,很多形式与婚前日常生活不同,在这期间新娘处于边缘仪礼中,是一种反结构状态.女孩以前的日常生活与这十三天完全不同,这是她身份的转折点,因为婚礼而改变了她的行为.她不再像小孩在娘家无忧无虑生活,为婚后成人该有的责任尽职尽责.这十三天是新娘这个角色确定的阈限期,这是角色转变中间地段,或是缓冲地段.仪式中很多日常合理活动在此期间中断了,新娘的很多行为受到习俗禁忌的约束.因此,这段时间就处于反结构中.

三、“阈限”期“交融”状态的虚无

特纳在有关仪式的结构性分析中设置一种对立的分析模式,“阈限”前与“阈限”的对立,即结构与交融的对立,运用两个关键词:“社会结构”和“交融”.[8]56日常生活中,社会处于一个稳定的社会结构.而在“交融”状态中,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没有社会结构中地位身份悬殊的差别,世俗社会中身份权利对于他们来说暂时消失.在特纳看来,过渡仪式理论具有普适性或普遍性:“尽管我们此处所关注的焦点是传统的前工业社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整体性的范围、交融和结构,存在于所有的文化与社会的各个时期与各个层面之中.”[3]114在婚礼仪式中可以看出,并不是所有处于“阈限期”中都有反结构中的“交融”状态.因此,仪式理论中所说具有普适性并不一定存在,亦或应受到质疑.从黄平苗族婚礼仪式中可以看出,家族群体、新娘、亲友等进入到“阈限期”中“反结构”状态中,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反结构中“交融”状态.普通村民、亲友参与到婚礼仪式中,参与者虽然不是主角,但却是整个婚礼仪式顺利进行的人数最多的群体.新娘是这场仪式中的主要人物,与其他参与者有别,但是也并没有呈现出反结构中“交融”的形态,因此,新娘和这些参与者身份是同质性的.

特纳提出社会因有结构,就会产生结构性对立.但仪式发生的原动力并不出于结构性张力,而是群体内部的自我调整.特纳理论可用一个公式来表述:结构→张力→过渡仪式,倒置结构→消解张力→维系结构.这仪式被看作结构性冲突的产物,也是结构的反向平衡器.[8]57婚礼仪式结束后,主要参与者新娘、新郎身份已经变化,即谓向世人宣示,他们成为了合法夫妻,从此被视为成人,需要承担该有的责任.但这只是个体角色的变化,并没有引起社会内部结构、矛盾本质的变化.婚礼仪式只是群体内部自我发展、调整的一种状态,适应该群体社会的自然规律.

如上所述,处于“阈限”期中“反结构”状态未必有“交融”形态.仪式的举行,主要是参与者为了得到群体的认可,亦或是接受而进行的,并没有达到所谓的“交融”状态.从黄平苗族传统婚礼中可以看出,婚礼仪式过程的复杂性,以及仪式给这个群体带来的喜庆.

通过对整体婚礼仪式过程的书写,对阈限期中各种反结构活动进行分析.在婚礼仪式中,这个群体、亲朋好友处于一种非日常的活动,通过喝酒、对苗歌、跳板凳舞等娱乐活动参与到婚礼仪式中;仪式中还有“抹黑”的文化,相对于传统文化来说,喜事一般以红色为基调,但是婚礼中“抹黑”习俗却与红色形成了冲突.“抹黑”是通过戏谑和调侃等形式来达到娱乐的效应,其实,是一种真诚的祝福.从新娘角色来看,处于反结构状态中,很多日常活动均受到限制.最后,从婚礼仪式活动中来看,并不是所有“阈限”期中均具有“交融”状态,过渡仪式理论不是在所有仪式活动中具有普适性.每个民族文化具有自身特色,仪式活动更多地是该群体文化特色的体现.

此文评论,此文是一篇适合黄平和苗族和婚礼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结构本科毕业论文,相关结构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领衔主演:黄宗英(外一篇)
把篆体的书写字“领衔主演黄宗英”打上我刚完成的故事片请你记住我的银幕上时,我反复看着那个镜头,不是看画面,反复看的是那七个字 我想,我终于完成了黄宗英的愿望她年轻的时候,一直有.

走向文本深层结构:以整本书阅读为基点的教学策略探究
摘 要立足当前语文教学改革趋势与高中阅读教学现状,以整本书阅读为基点,探讨在教学实践中如何引导学生从“结构”入手解读文本,从而帮助学生建立有效的阅读策略 关 键 词整本.

汉字的文化乡愁:横平竖直写字,堂堂正正做人
几经演变,却从未割断源流作为汉民族最宝贵的文化遗产,汉字自发明之日起,在中国的历朝历代均被用作主要的文字 在历史上,汉字是从上古时期唯一传承至今,并且连续使用时间最长的文字 而在当下,它也是目前世界上.

论文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