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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评论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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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滨

早在1990年代,陈超就指出臧棣的诗“始于写作快感”.臧棣本人也每每强调了“语言的欢乐”在诗歌写作中的重要性.这使得臧棣的诗学样式与纯粹的诗学至少在表面上产生了巨大的差异.那么,这种“快感”或“欢乐”也可以界定为拉康(Jacques Lacan)意义上的“绝爽”(jouissance).拉康曾经将乔伊斯(James Joyce)的写作描述为具有一种“瞧伊爽”(joyceance)的风格,在相当程度上揭示了先锋写作与绝爽之间的内在联系.拉康之所以把乔伊斯称为“圣兆”(sinthome)(3,也正是因为乔伊斯的写作迫近了所谓的“爽意”(jouis-sens),即文字范畴的,符号(symbolic)层面的绝爽.“圣兆”正是“爽意”的一种,是绝爽在语言中的表达,是迷失了所指的能指快感,它的“意义”也意味着意义的不可能.

我们或许可以先来看一下,“意义的不可能”如何达成爽意的效果.比如,爽意可以是臧棣诗中的否定性语句带来的——而否定,往往是对意义的否定,它在否定的背后并不暗含着任何可以确认的肯定性意义(如阿多诺所言,“将否定的否定等同于肯定”是“反辩证法的”》.在以上的征引中,“沙子应该去干点别的事情”就是一例:在这里,“应该去干点别的”仅仅否定了当下干的,却没有明确指明应该干的“别的”是什么.此外,真正的否定句式在臧棣诗中也比比皆是:

每一天都有世界末日的影子/也不会是重点.

同样的话,在菊花面前说/和在牡丹面前说,/意思会大不一样.

我像疯了的马一样走动——/但不是因为寂寞的心灵,/但也不是因为波浪想隐瞒漂泊;/所以,即使没有骗子托马斯,/也轮不到我远离巴西.

第四锹,请把我从新闻中挖走——/我不是你的兄弟,也不是你的姐妹,/但是,挖,会改变我们.

毕竟,美好于孤独/并不像有没有天赋那样/喜欢按门铃.

你大声叫嚷着,从来就没有更多的爱./只有雾的封条舔着没门./远远看去,没门的笼子里/好像只有你没穿过新鞋.

对岸未必不是彼岸;但更主要的,/此岸未必不是对岸.

并非每条捷径上都会飘有落叶,

令我们感到羞愧的鸟/还没有出现过.

没挖过坑的,/没有人会认出你更像谁.

没有人/是他自己的傻瓜.

没有什么东西是这雨水/不能清洗掉的.

没有任何一种声音/曾高过这大海的低语.

显然,洋葱并没有把洋葱的本质/留在洋葱里面.他并没有在洋葱中找到/一个可以被想象的核心.

这里所引的当然只是一小部分的例子.我想说明的是,否定的爽意来自克尔凯郭尔(Soren Kierkegaard)所说的永恒、绝对否定的反讽意味.而反讽作为转义的最极端范例,恰恰体现了绝爽的重要面向——只要我们没有忘记,拉康对于驱力(drive)绝爽的描述:环绕着作为目标的真实域( real)黑洞的永恒运动.在反讽中,能指的这种运动始终游离于目标之外,永远不触及目标,但又不断提醒着对于目标的指涉.此外,爽意作为一种否定性意义,也契合了克尔凯郭尔在《反讽的概念》里对苏格拉底的阐述——苏格拉底总是通过声称自己的无知来迫近认知的终极.而用臧棣的话来说:“在诗歌领域里,无知能带来最大的快乐.”他对“无知”也曾更详尽地表述过以下的看法:

真正的诗人越是深入语言,他就越会感到自己对语言的“无知”.这或许同苏格拉底谈论人类的“无知”有相同之处.……诗人和语言的关系,在我看来,非常奇妙,同时也有点令人沮丧.语言是一个很大的秘密.但从写作的技艺上看,作为一个诗人,我们所能精通的只能是语言的各种“小秘密”.有一阵子,这种感觉几乎令我窒息.这或许也可以归入顾城所说的“生命失败的微妙之处”.在我看来,敢于承认对语言的“无知”,会有助于拓展新的审美眼界.它也许会导致一种有益的对语言的神秘主义的态度.

所谓“对语言的神秘主义的态度”,恐怕也是对语言所代表的大他者符号秩序所抱持的非常态立场:语言他者不再是主体依赖的全知基点,反倒是疑问的渊薮.那么,广义的反讽,正是通过对否定性陈述所暗示的无知——并不提供任何肯定性讯息——来迫近那个所指向的认知或体验的核心.我们不妨来看几个简单的例子.上文所引的“同样的话,在菊花面前说/和在牡丹面前说,/意思会大不一样”或者“并非每条捷径上都会飘有落叶”或者“他并没有在洋葱中找到/一个可以被想象的核心”这几个句子各有其可能的指涉,但都通过否定取消了可能性.在第一个例子里,我们并没有被告知,在菊花面前说和在牡丹面前说,意思会有什么具体的不一样.但臧棣要强调的只是差异性,而不是具体表现出来的不同情形.既然这首诗的标题是《世界诗人日丛书》,我们不得不将这些诗句读作是对诗歌语言自身的针对性、独特性与差异性所作的宣示,而这宣示只能通过否定性的话语来达成.也可以说,即使我们不知道“在菊花面前”的说辞,也不知道“在牡丹面前”的说辞,但臧棣的诗聚焦的是“在菊花面前说”和“在牡丹面前说”之间的差异性缝隙或沟壑,而这种差异性正引发了驱力绝爽在(非)意义范畴的精妙表达,因为这里的驱力,只能是围绕着这个差异性虚空(真实域)运动的.同样,“并非每条捷径上都会飘有落叶”在《假如你的眼光不是像真理一样挑剔丛书》这样一首复杂的诗中,告诉我们历史的痕迹不是处处都能发现,而这种缺憾,或许恰恰是“真理”浮现的契机:不知道哪条捷径上会有落叶,恰恰是可能遭遇落叶的唯一方式.臧棣在这里呈现的几乎是精神分析的基本要义:历史真理只有在不挑剔、不执着观察的零星、残余和碎片里,才会获得映射.而“他并没有在洋葱中找到/一个可以被想象的核心”更是取消那个可能的“核心”,因为我们所能发现的核心,都只是虚拟的核心或者虚空的核心罢了.这首解剖洋葱结构的诗借由对本质的解构最终抵达了与精神分析过程十分接近的结论:“剥洋葱剥到的空无/恰恰是对我们的一次解放”㈤,以隐喻的方式描绘了语言与符号秩序的根本特性——大他者并不存在,或者,语言并没有绝对的法则.这个空无,便是符号域内部的真实域的不可能性.

拉康对乔伊斯的兴趣也恰恰在于乔伊斯挑战了语言他者的权威,或者说,用自创的符号他者替代了权威的符号他者.乔伊斯在小说《芬尼根的守灵》中对语言的各种操练、重组、戏弄当然具有相当程度的写作或语言快感,即爽意.乔伊斯小说中不断出现的谐音、双关等,当然正是拉康所谓的“语言噱”(linguisterie/linguistricks),这些噱头或花招颠覆了语言他者的一元化权威.在臧棣诗中,我们也不难发现对谐音和双关的爱好,奚密就分析过臧棣在《咏物诗》里诗句的双关——“它还没有浅过时间之灰”:“‘灰’在此具有双重意义:承接上文,它指涉灰色,同时也有灰烬的意思.这个双关语开启新的想象空间:灰色令人想到苍老,而灰烬则见证过往生命的燃烧与消灭.”翻循着这样的解读策略,我们自然可以发现臧棣诗作中众多的双关可能.从他最早的诗集《燕园记事》里,我们就可以感受到不少双关的努力.比如,“而所谓的他乡不过是一只手/并且常常冰凉得像块冻豆腐”里的“冻豆腐”既比喻了手冻僵后的冰冷僵硬,又隐喻了异乡生活的脆弱,甚至用这种最普通的食品换喻了生活的简陋.在《怀孕的消息》一诗里,“从我的爱抚中,你的鱼肚白/抽象出一个不算讨厌的早晨”㈤一方面用“鱼肚白”来描摹怀孕的肚子,另一方面也通过“东方鱼肚白”的换喻联接到下一行的“早晨”,暗示了生命的另一个开端.另一首《北京地铁》里这样几行:“从第一版跌入第五版/很快,也很容易,毫无规律可循/太黑了!否则怎么会有明星/出现在大众的一瞥中.”这里的“太黑了”,就不仅仅是地下铁道里的黑;通常,“太黑了”的慨叹意味着重重黑幕,或过于黑心——而这里的“从第一版跌入第五版”对于从事过新闻职业的臧棣来说当然也暗示了新闻媒体的黑暗.这在后面的诗句中也能获得佐证,在最后一节中臧棣问道:“会有摄像机/在暗处像我们一样一举一动吗?”他的《营养》一诗有关吃鸡蛋和炒鸡蛋的话题,也有关母亲和姑妈之间关于吃鸡蛋的不同见解的话题,因此其中“这样的矛盾像经常/会忘记撒上一点的盐”的诗句,则一方面联接了烹饪时的放盐,另一方面也关涉了“伤口上撒盐”的精神痛感.在《老地方》一诗里,臧棣写道:“我的幽默是:‘我是在老地方/成为老运动员的’……”㈣我们可以看出,这里的“老”,有着双重含义,既有“曾经”和“旧时”的意思,又有“年长”或“衰老”的意味.从臧棣本人的经历来看,这样的自我观察也往往能获得证实.同样,当臧棣说,“你梦见你在湖边放风筝/线索很长”,“线索”也就不只是风筝的线索,也暗示了自我经验中的痛感的线索(诗中还有“绷得太紧的幸福”这一类语句,也以双关的方式强化了这样的多重指涉).

因此,对臧棣而言,双关无非是一种摆脱语言符号单一意义的途径.而臧棣擅长的谐音则更瓦解了语言的同一性,比如,“但是现在呢?喜剧中的/戏剧呢?”,“同透明胶带(交代)的一样”㈤,“鲜花如阵阵闲话”,“你知道,他妹妹/曾对我有过多年的感人(赶人)的好感……啤酒液/适于滋润含混的蜜语(谜语)”,“感谢诗里有湿”,“背景当然是北京”,“肉体的可能的本质/是用联系押韵(押运)游戏”,“用眼珠的深色是/试译/示意着悄悄话或气话”㈣“淅沥谐音洗礼,本身就已是很好的礼物”“身着西装(戏妆),表情严肃得像/一幕六十年代的话剧”,“细如精细,那的确是/我们在回忆或人生中/能拥有的最好的惊喜”,或“除了名声,/心声就不能鹊起吗?新生鹊起,/不是也很形象吗?……王敖也早巳指出臧棣“利用各种谐音来润滑能指的链条”.在这些例子中,“鲜花”和“闲话”互相滑动,“精细”与“惊喜”遥相呼应,“感人”的情谊与“赶人”的恼怒难以区分,甜言“蜜语”是无法读解的“谜语”,而光鲜亮丽的“西装”只不过是用作假扮的“戏妆”……所谓爽意,无非是以语言的多重意义和多种可能挑战了符号秩序的绝对权威.

无论是谐音,还是双关,都揭示了语言体系中(臧棣所谓的)缝隙,也就是说,在某种符号秩序内部,有着不可避免的真实域裂隙.因此,这也可以视为符号域无法掩盖的真实域残余——小它物(object a),这个招引的,幽暗的小它物,在臧棣近期的系列随笔《诗道鳟燕》中,被称为“神秘”:

诗最神秘的地方就是诗喜欢看起来一点也不神秘.

我几乎不想这么说,感觉不到诗的神秘的人也不会感觉到多少诗.这个原则几乎颠扑不破.我其实想说的是,感觉不到诗的神秘的人,也不会感觉到生命的美妙.

在诗歌中,神秘的东西常常可以被深刻地领会.

日常事物对诗来说常常是神秘的.我们对日常事物的熟悉,并不能取代日常事物给诗带来的那种神秘的含义.

无论是从风格的意义上看,还是从诗歌责任的角度讲,美都是诗的一种神秘的礼物.

狂喜,很少会在风格上留下完美的痕迹.但在诗的效果上,它却激发出一种神秘的感染力.

在臧棣那里,神秘不外乎是表面理性的语言(这也是为什么臧棣往往被归为知识分子诗人或学院派)之下的非理性征兆,它以绝爽的面目出现.臧棣甚至夸张地称之为“狂喜”,但无论如何,狂喜也必然呈现为“神秘的感染力”.按照精神分析理论家Russell Grigg的说法:“绝爽的创伤特性不是由于它的强度或力度,而是由于它是谜样的.”㈤神秘的绝爽,可以说是对于的虚拟填充,由于缝合了的罅隙,便犹如分布在莫比乌斯带的两面——一边是空缺的,一边是剩余的绝爽——这两面实际上也就是同一面而已,因为绝爽本身就是真实域黑洞的产物,是创伤性快感的体现.这种神秘,臧棣有时也称之为“魅”——出自他的著名论断“诗歌就是不祛魅”——或者“幽灵”.拉康在论述小它物时曾经用过一个古希腊的词语“scotoma”,意为盲点、昏昧、阴影,或者“诱惑/诱饵”(lure),来指明小它物的一种魅惑、幽灵般的存在.那么,臧棣关于语言和幽灵般蝴蝶的比喻恰好也可以与拉康对庄周梦蝶故事的阐述相连接:

把语言作为一只美丽的蝴蝶来捕捉.语言和蝴蝶,有许多相似之处.至少把语言比成蝴蝶,会让我时常警醒语言是有自主生命的.……蝴蝶具有一种幽灵般的能力,它能在你伸手触及它的刹那间,腾空翩翩飞起.这对凡是自认为有能力驾驭语言的人无异是一种有力的嘲讽.当然,我并不认为语言是无法驾驭的……在许多层面上,作为一个好的诗人,必须展示出驾驭语言的能力;但是必须明白还有一些语言层面,我们是无法驾驭的.

这个“无法驾驭的”“幽灵”式的“蝴蝶”,不得不令人想起拉康在研讨班1 1期《精神分析的四个基本概念》中用庄周梦蝶的寓言以说明对小它物的段落.拉康认为,在庄子的寓言里,蝴蝶在主体(庄子)面前呈现为一种凝视,使得主体无法与自身彻底认同(因为庄子在此凝视的激发下怀疑自己是蝴蝶而不是庄子).但蝴蝶是代表了真实域的绝爽,是分裂主体所面临的的原因一目标.作为一种语言中的特殊他者,蝴蝶所隐喻的“有自主生命”的他者便不是权威的符号大他者(symbolic Other)本身,而是“具有一种幽灵般的能力”的小它物,它内爆了主体的同一性.耿占春在一篇深具洞察力的评论里说:“臧棣诗歌话语中的意识主体亦是被分解的意识,被分解式的话语所弥散的主体.”

就“弥散的主体”而言,臧檬写于1998年的《原始记录》也许是一个较为有力的例子:

椅子说,给我

一把能遮住他们的伞

但除了猛烈的羞怯,

他们还能在哪里泄密呢?

雨说,给我一扇玻璃后面

蹲着一只黄猫的窗户.

智慧说,给我三个鸟蛋,

我要帮助他们熟悉

速度不同的飞翔.

木偶说,给我一支铅笔,

我想记下这些吩咐,

好让其中的傲慢免于晦涩.

晦涩说,给我一面已经打碎的镜子,

或是把反光的语法

直接传授给他们.

桌子说,给我另一种海拔,

我就告诉他们用四条腿

如何区分坡度和制度.

轮到我时,我说,给我

我现在就想要的东西一

两斤尖椒,四斤洋葱,三斤牛里脊,

因为我眼前的这些盘子都空着,

我得做点什么来填满它们.

在最显见的意义上,这首诗可以用来说明,在1990年代中国诗歌的叙事化潮流中,还藏着一股戏剧化的潜流.如果说叙事性仍然(至少表面上)基于单一的主体声音,诗歌中的戏剧性意味着抒情主体已经明显地产生了自身的裂变.在这首诗里,“我”只有到了末尾才加入了众声喧哗,而之前的各种召唤,则分散到了无数“说”话音源那里,而“给我……”的吁求,标明了这些匮缺的他者无一不是幽灵般的小它物.在整首诗里,小它物变形为各类日常事物——这正是臧棣在《诗道鳟燕》中所言“日常事物对诗来说常常是神秘的”——每一件都发出了自己的神秘声音.为什么要说是声音,而不是话语?其实不难看出,这些不同音源的吁求典型地体现出那种缺失的对象,以呼唤填补的方式使真实域的黑洞获得若隐若现的效果.而声音(人声),恰好也是拉康例举的作为小它物的四种局部客体之一(除却凝视、和粪便),具有其不可解的诱惑力,因而充满了绝爽的意味.直到最后,“眼前的这些盘子都空着”意味着主体所面对的仍然是亟需“填满”的空盘,虽然材料具体,但“做点什么”的念头又证明了这种“填满”的愿望离实现的可能还有一定的距离.

我曾经以臧棣的《纪念胡适丛书》为例分析了主体在语言符号的传统构成(形式)与特殊意义(内容)之间的分裂㈣.在本文里,我要进一步探讨的是,主体如何关联于大他者符号秩序向小它物的变异,对应于从S(A)——“被划除他者的能指”——朝向J(A)——“被划除他者的绝爽”——的发展.这种“被划除他者的绝爽”与绝爽有着显著的区别:它“虽然也享受小它物,但制造了从那个空缺里产生出‘自身’符号域的个体”69.乔伊斯就是一个“个体”的例子:“他通过将小它物(符号域中的空缺)局部地个体化,成功地将自身主体化”.晚期拉康所关注的,正是主体对空缺小它物(比如庄子对蝴蝶)的认同.在臧棣那里,符号他者的神秘、魅惑、欢乐、狂喜……都是他者的快感维度的表现,是对符号秩序所掩盖的各种可能性的发掘.那么,主体自身也不再是完整的了:他努力回到无意识深处的历程同时也是破除理性文化框架的过程.语言,在这里所形成的爽意,只能意味着语言的征兆(symptom),当然,这正是拉康在论述乔伊斯时所说的“圣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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