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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方面有关论文写作资料范文 与童年的回忆有关自考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童年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08

童年的回忆,本文是童年方面有关论文写作资料范文与童年的回忆类函授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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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居大杂院

我出生在1943年,自记事起到1949年居住在原天津市四区李公楼后街孙家酱厂18号院.由于解放天津(1949年1月5日)时,住房被炮弹震坏才移居到吴家大院12号.六十多年过去了,这里早已改建它用.回想起童年时的故居杂院,仍历历在目.这个院子居住过八户人家,东房三间平房;北房四间平房;西房三间平房.南侧是大门,进门是个影壁,其后是院内公用茅房.院子不大,南北向约二十米,东西向十五米.

东房三间,住着三户人家.东房南侧第一间住的是姓穆的老两口,由于他年长我的父亲,我们称为穆大爷和穆娘.穆大爷是一个自制“鸡蛋卷”的个体户,在临近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门脸房”,自己制作蛋卷,自制、自售也给一些店铺批发蛋卷.小本买卖做得不错,老两口吃穿不愁.穆娘是一个从良改嫁的妇女,穿戴很干净,白净四方脸,大盘头,每天只给老头做点儿饭,屋里干净利落,闲时爱嗑瓜子,整天没事儿,闲待着.

东房第二间住的耿姓一家,外地河北省某地人家,带着三个孩子,在郭庄子和大园子交口处经营炸大果子个体户,我称呼耿伯和耿婶.这个耿伯可是个大能人,他什么都干,做鸡蛋卷卖,也做各色各味块糖.由于他头发秃,别人背后都叫他耿秃子.因年轻气盛,胆子大,什么事都敢干.记得在1949年解放天津时,天上炮弹轰轰地响,他可没闲着,拿着把菜刀,在新开路上,剁下半个战死的战马大腿,背到家里吃.大号汽油桶,推家里好几个.壳、炮弄到家里不知干什么,整天不闲着.耿婶是个大块头,白净脸,力大无比.操劳家务,照看孩子,还每天出摊炸大果子.

东房第三间住的高姓夫妇.男的大高个,可能在家排行第二,大家都称高二伯或高二.四十多岁,一米八多的大个,黝黑的脸庞,整天敞心露怀,总看到他的褂子在肩上搭着.他在码头上“扛大个”(搬运工).记得他不时还带回一些巧克力给孩子们,也分给院内的孩子吃.家中两个孩子,大的是男孩叫高文玉,乳名叫喜荣.二的女孩叫大女.高婶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瘦瘦的,一脸精气神.眼一份,手一份,买东西做家务.

北房共四间,中间是里外间两间连房,东西两侧各一间平房.北房东侧住的是牛大爷和牛娘.牛大爷黑黑的四方脸,无职业,靠拾废品、“打八叉”生活.牛娘是个多病的老人,身上长着白癜风,很少和人说话.家有五个儿子,除大儿子没见过,老二叫“小漏子”,老三叫“小弟子”,老四叫“老黑”,老五叫“小老五”,这一家人没工作,儿子又多,院里就他家日子穷.解放后,一次连雨天,房子倒塌,把老四“小弟子”给砸死了.现在想起来,他家那时是怎么生活的呀!

北房中间是两间里外屋,住的是王元连夫妇.王伯在小白楼处经营缝纫机行业,戴着金丝边眼镜,白净脸说话和气,是这院里最富有的人家.王伯家有个老娘和一双儿女.儿子胖乎乎的,小名叫小宝,女儿叫小琪.王婶四十多岁,偏胖,说话爱笑,脸上长了一些雀斑.每天洗衣做饭、操持家务.

北房西侧住的是姓杨的两口人,四十多岁,男的大高个,黑黑的脸长了许多疙瘩,人称杨疙瘩.没有工作,只见过他卖糖块,做点儿小买卖.杨婶是个农村妇女,个子不高,纤弱女子,家中无儿无女.

西房北侧平房住的是位姓刘的老人,很少见他出来和院里其他人家交往.据说他念佛,还“顶仙”(某仙人附体,能治病……)他的儿子在部队工作,名叫刘景新,大眼睛、双眼皮,漂亮小伙子,偶见回家看看.记得刚刚解放不久,父亲背上长个大疮,无医无药,久日不好.多亏刘景新多次从单位拿些药膏(可能是呋喃类消炎杀菌药物)擦了些日子,慢慢收敛,结痂,一个来月全部好了.这件事情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很难忘记.

西房靠南的两间是我家,里外屋,家中六口人,父亲在东车站工作,接送南来北往的火车乘客,家搬运行李,收些钱财.当时车站站台上穿着印有号码的坎肩,叫“号坎”,是正式可靠的搬运工,乘客将东西交给他们,记下号码,就可以在车站出口处拿到自已的东西.如果不辞辛苦,在车站能挣不少钱,养家糊口不成问题.记得父亲一伙人,都只干半天多的活儿,挣点儿钱就完了,然后在郭庄子富兴池澡堂洗澡,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就是打,直至晚上.每天回家交给母亲一点儿生活费,就是打,什么都不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解放以后,组织上把他们这批人编制到西货厂做货运搬运工,在那里装卸瓦木灰沙石、机械等.工作强度大,计件工资,一天一结算,收入还不少.1950年冬天,在父亲每天上下班必经之路,“新官训”大街靠机务段对面的“大窝铺”的穷人们,每天都把脏水泼到大墙外,严寒的冬季,那里是一片冰场.一天父亲就被冰场滑倒将腿摔坏,不能上班,没了收入,家庭生活就成了问题.无奈,十七岁的二哥和十五岁的大姐只好辍学,二哥顶替父亲,算半个劳力,大姐就在新官训大街一副食店(当时叫杂铺)卖货,从此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挑起全家的生活担子.

居民生活杂谈

1949年1月5日天津解放,那时的人们生活非常简朴,衣、食、住、行非常简单.夏天穿衣能遮体,冬天能防寒就行.吃的是棒子面窝头,咸菜,酱豆腐,水煮大白菜放点盐就是不错的饭了.大多数家庭住一间房,晚上睡觉,一家人躺在一个大通铺,一个挨一个,像“贴饽饽”似的.出行全靠两条腿,没有车.在我居住的吴家大院附近,没有一户人家有自行车,不管干什么事,全仗两条腿.就这样的衣食住行,人们都很乐观,孩子们玩玩闹闹,青年们“红光满面”,老人们也无忧无虑维持着很低的生活水平.男人们在外“打工”,做点小买卖,有点手艺的,做点零活.女人们大多在家,看孩子,做饭.那年代,人们的寿命也短,五十多岁就很老了,小病找点药吃,大病就等死.记得那时候得个肺结核病,就是不治之症了,缺医、少药、更无钱.

在我居住的周围,有两户人家算是富户了.一户是钱福龄饼干房,另一户是王寿山带子铺,他们全是个体户.钱福龄是南方江苏人,五十多岁,家有老婆,二儿一女和一个童养媳.另外雇用四五个女工扣饼干模子,还雇用一“傻大哥”看炉工烤饼干.

老钱负责跑外,不修边幅,整天敞心露怀,穿个自编草鞋,见人嘻嘻哈哈,傻呵呵.你可别小看他,他心中可有数了,里里外外支撑个买卖,不简单呐.进货送货全靠他一个人,骑个货箱在前边的三轮车,进进出出,周围远近商店全有他钱福龄饼干卖.自制的一个“钱褡子”整天在他肚皮前吊着.闲时在门口坐着和邻居们说笑,人缘不错.老婆南方人,长得高大,话不多,老笑呵呵,给家人做饭,也做些包装工作.大儿子钱新生(当时十七八岁),在轧面机前整天轧面片供女工们扣模,不时还听他唱些小曲.他的童养媳叫玉珍,一个偏胖的女人,白白的大块头.她带领二更,大桂、桂茹三个女孩子在面案上扣饼干.大傻哥手持一个大铁铲在炉中不停地移动铁烤盘,稍有疏忽整盘饼干烤糊报废.扣模工小女孩都十五六岁,现在看来就是童工,她们每天干活,拿些工钱,个个乐乐呵呵.下班后,每人都穿戴整洁.

钱福龄的二儿子叫钱发生,女儿乳名叫满堂,都在上学.一家人和厂房全在孙家酱厂自己的一个大院里,和邻居相安而居,和睦相处.

另一户人家是在吴家大院4号院,主人叫王寿山,五十多岁,开一家带子铺.规模不大,有织带子机械五六部,雇人操作,是一典型小作坊.织出的带子宽窄、颜色各不同,但大都是白色带子,行销各地.王老板出来进去绅士一般,穿戴讲究,一般不和邻居说话,看上去生活富裕,是个有钱人家.儿子十七八岁,乳名叫“小轴子”,在家中织带子干活,女儿叫凤英,上学.王老板的后续老婆是个从良妇女,小个子很精神的女人,在家中料理事情.这家和外人接触不多,邻居中只知道他家生活很好.王寿山有个“叔伯”兄弟和他住在一个院里,名叫王寿朋,夫妻二人有一独生女儿,王寿朋给王老板“打工”,干些杂活.他老婆也在院中织带子.王寿朋爱看书,一肚子“小说”,每到夏天晚上,街坊邻居吃完晚饭都聚坐在大院里听王老伯讲书.王老伯常讲的是聊斋,如聂小倩、画皮等.老的少的围在王老伯周围,听得入神,讲到鬼神的地方,小孩子都很害怕,脊梁骨冒寒气,谁都不动,一直听到完.如果晚上王老伯没来,人们就觉得非常遗憾,每晚都能听到讲故事,也是一种享受.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人们文化生活“贫乏”的表现.

居住在这里的人们

吴家大院和孙家酱厂是两个毗邻的居住区,它们以一个小广场为分界线.小广场的北边是钱福龄饼干房,东面是安家大院山墙,南面是张家杂铺,这三处都属孙家酱厂.这里居住着一户张家大户,张家叔伯四个,老大近七十多岁叫张有诚,大人孩子都尊称“张大爷”.而老二老三老四为亲兄弟,分家另过,人们通称二伯,三伯,老伯.张大爷老伴早逝,有四个儿子,老大叫张世俊,人们都叫他张大哥,四十多岁,在自家前屋开了个小杂铺,卖点糖、萝卜、瓜子.每天早晨五六点钟去上货,九十点钟回来,一天就经营着小买卖,维持生计.他的孩子一儿三女,儿子叫小牛.

二哥叫张世华,三十多岁,在一家澡堂做跑堂,家有一儿一女,儿子叫大马.老三叫张世文,小名叫双喜,在一家印染厂工作,家有一儿一女,儿子叫三羊.老四叫张世忠,小名叫“保柱”,尚未成家和张大爷生活.大哥、二哥、三哥住在吴家大院10号院,分家另过.张大爷和老四住在田家大院另一处住房.张大爷是退休老工人,有些退休金,儿子们再给点儿,足够老人家生活.张大爷没什么爱好,养些鸽子,喂养鸽子就是他一天的生活.

张大爷和老二、老三、老四是亲叔伯兄弟.老二叫张有功,五十多岁,在解放北路某印刷厂工作,大家都称张二伯,家中人口多,五男一女.人口多,生活上很拘紧.

张家三伯叫张有德,年近五十岁,是个木匠,做些零活,也给人家打棺材.他家有个后院,也种些玉米、高粱、蔬菜等等,子女也不少,三女二儿.三伯能干,日子看上去略好些.

张家老伯叫张有铭,排行行五,所以又叫张五伯.常干些白铁零活,打个烟筒,炉子,焊铜焊锡器,手很巧,据说解放桥河边的升国旗的大旗杆是他主持做的.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玉珍,二女儿叫玉福,人口少些,家中生活好些.这一张姓人家,在吴家大院是人口最多的人家,老张家总人口三四十口,如果张家全部人口站出来,那吴家大院都会站满了.在五十年代,家庭人口多,孩子多,挣钱的少,可想而知,那时人们都过着怎样的贫穷生活呀.

在大院的东面住的是安姓大院,安家老哥俩安大爷和安二爷(早逝),据说四十年代安家很富裕,自己一个院子,院内北房三间,西房三间,独门独院.到了五十年代没落了.西房两间租给曹氏人家.安大爷在铁路工作,住北房三间.一儿一女,儿子叫安锡明,女儿叫安秀清.二爷家只有二娘一个人,大儿子叫安锡朋,二儿叫安锡海(未成年早逝),安锡朋在外已成家另过,院内只安二娘隐居家中,很少出门.整个安家冷冷清清,明显衰落.

大院的南侧胡同临街一户张姓人家,自己用砖砌个小院.这户是女主人当家,男人过世,大家都叫他们“大肚脐”张家.可能是他家男人是个大胖子,肚脐总露在外面吧!这家看上去很宽裕,儿子在外做买卖,倒卖药品生意.记得那时有人得了肺结核病,需要进口“雷米封”针剂,找他儿子可以买到.女主人出来进去总是衣服整齐,油头粉面很是讲究.

再一户人家就是大院北侧孙家酱厂22号院张家.这家男人早逝,女主人五十多岁,大家都称王二姑,家中五男一女,住小院东房里外二间.据说王二姑的男人是在劝业坊二楼开理发店,生意很好,所以家底还算厚实.五个儿女除大儿子在武汉工作外,其余全在天津生活.女儿宝琴是家中的唯一女孩,家中吃穿全部照顾她.宝琴和上面说到的王寿山的女儿凤英是吴家大院两个漂亮女孩,家中条件又好,长得又漂亮,是当地的两枝花.

居住在吴家大院南面一户门脸房是个六十多岁卖鱼虾的老两口,人们都叫他卖鱼老头.他家姓李,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叫李宝珠,三十多岁,因腿有残疾,一直未结婚,但他有一手做鞋的好手艺,自己开个鞋铺,走街串巷自食其力.二儿子叫李宝忠在外做搬运工,结婚后自己另过.女儿最小,有点傻乎乎的,人称傻闺女,后来不知嫁到何处去了.

童年的游戏

五十年代,我的童年,那时人们都住平房,周围邻居几十户人家都很熟悉,相互走动串门,谁家要是有个大事小情,街坊们都很热心帮忙.小孩子们各家乱串,和现在的单元住户不同,相互不认识,老死不相往来.那时的小孩子们都很“凑群”,闲时一起玩,女孩子在一块儿跳皮筋,跳房子,砍籽儿……男孩子们玩的就多了,比如弹球,逮木头,磕边,打牌,翻毛号,踢罐儿,打鞋庄,踢小皮球等等.为了让现在孩一子们了解过去的孩童生活,把一些孩子们的玩法简要介绍一下.

跳皮筋:一条用橡皮筋结成的四五米长的皮筋绳,两边由两个小女孩抻着一定的高度,一个孩子在中间跳,口中还要唱着歌谣:“一二三四五六七,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猴皮筋,我会跳,三反运动我知道,反贪污,反浪费,官僚主义,我反对……”唱跳完一段,两边的皮筋要升高一块,一直到跳的孩子腿够不到皮筋高度的位置,另换人再跳.

跳房子:这一运动是那时候女孩子们经常玩的游戏.在地上画上十个方格(两个五联格并排),另一道具是一个小珠子圈.一个孩子先玩,把珠圈扔到1号格内,用单条腿把珠子由1号格踢到5号格,双腿可落地.由5号格再踢到6号格,也是双腿落地.再从6号格向10号格用单腿慢慢踢,一直到踢出10号格.在整个踢格中,珠圈压线或出格就输了,换另一个人再跳.如顺利通过,再投2号格以此类推,直至10号格全部顺利通过算赢.

砍籽儿:三个以上女孩玩,在约五米左右画上两条平行线,一个孩子“上庄”在线里面,另外两个孩子在线的外边用一个小布沙袋向中间孩子身上“砍”,“砍”到的孩子就下庄,换胜者孩子上庄,再玩.

踢毽子:两个以上孩子可玩.踢毽子谁踢得多,谁赢.

“抓籽儿”,找四张牌和一个小布沙袋,两人以上可玩.每人每次需将四张牌的牌面翻成一样后,再改翻另一面,直到把四面全翻过一遍后,手里的小沙袋不掉地为赢.如掉地,就换人.牌也可用羊膝盖骨头代替更好(羊肉铺可以买到).

那时候男孩子玩的更多了.为了传承这些游戏,下面依次介绍——

弹球:这个游戏有小性质.两人以上全可以玩.每个人手里都须有玻璃球.在空地上相距三五米处一边画个斜井字,另一边画一条横线,玩者每个人要在井字里放一个,再从井字处向直线方向扔一个叫做手球,谁离直线最近的球作为第一个开球,依次排好.每个开球者要从线方向把自己的“手球”向井字处弹去,只要弹到并弹出井字处,这个球就是你的啦.然后再继续弹球,若弹不到时,那么第二个人再开球.弹球者除弹外,还可以弹任何一个人的“手球”,弹到的“手球”者就出局.胜者必须待井字中无球,还要把所有玩者手球全消灭,这一局才算完.

逮木头:游戏两人以上可玩.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木头,一般都是小块木头.在空地的一方划一条线,玩者从线处向另一方向扔木头块,由离线近者先开始.所谓投木头,那时叫逮木头,即用自已的木头块去逮玩者的木头块,逮过线时,玩者的木头块就归你了.若没被逮过去,玩者用他的木头块再去逮你的木头,直到见输赢.输者再取另一块木头,从线处扔到另外处,由赢者再去逮,反反复复进行木头的小.

磕边:玩这个游戏的孩子每人必须有一个过去用的铜钱.玩者依次在砖墙上将这枚铜钱从墙上反弹到空地上,反弹远者用该铜钱去砸近者的铜钱,如果砸上,被砸者要给赢者一些赌品如毛号、三角、玻璃球等.若没砸着,就重新再开局.

打派司:这个玩法两人以上即可以.用牌八以上到老K,再加上大王、小王共二十六张牌.开始玩者必须先在“锅”里下一点小赌注,由一人做庄家,每人发三张牌,看完牌后扣上一张,亮出两张,由牌面“点”大的先说话,再加多少赌注.玩者若“跟”,也要加上同样的赌注,若不“跟”就“跌”了,即弃权.跟者继续再发一张牌,由“点”大的再加赌注,以此类推直至每人发到五张牌.由于每个人牌底扣着一张牌,所以露着的四张牌不能比出高低,这时由牌面“点”大的再发话,加注还是保留不加.“点”小者还可以反加注.若玩者“跟”就亮出每个人的底牌,谁“点”大为赢,“锅”中赌注全拿走.若大家全不加注,亮底牌比点,大“点”者为赢.

翻毛号:那时马路上小贩卖一种彩色的“毛片”,一大张有各种图案,大约有二十多种.孩子们把毛片剪下来,并自然分出大小,大家都共认.比如:航空母舰的设备为一号最大,其次是巡洋舰,战斗舰,重型轰炸机,轰炸机,高射机关……这些设备相互都有制约的设备.比如:航空母舰一号最大,但水雷就炸它;轰炸机可炸水雷,高射炮可打轰炸机,而又可打高射炮……没有绝对大的毛号.这样玩者每人手里拿一摞毛号,依次从上面翻一张,大家比“点”,谁大就将小“点”者翻过的毛号都赢过来,放到赢者毛号下面,再从上面依次翻,再比点.直至输光或不再玩为止,输者在这里还可用钱买毛号,也就是小.一分钱可买几张,再继续玩.

踢罐:空地画一个小圆圈,中间放一个破罐头盒,玩者由石头、剪子、布决定输赢,输者即“上庄”.开始由一人踢罐后大家全藏起来,上庄者先去拾罐,把罐摆在圈里,然后他可以在周围找其他人,看到一个喊一个人的名字,这时,他还必须要看守罐.喊到名字者就要出来.如果在的过程中,没被找到者把罐踢了,此时喊到名字者全解放.再藏起来,再玩.如果罐没被踢,又把人都喊到,那么第一个被喊到者替换上庄,游戏再重玩.这个游戏在黑天玩最有意思,玩者还可以“化装”真假难辨.

打鞋庄:这玩法是在空地钉一个钉子一头拴一条约一米左右的绳子,另一头由“上庄”者手里攥着.另外由各家拿一些没用的破鞋(约十来只)堆在钉钉子的旁边.玩法:由石头、剪刀、布决定,输者为“上庄人”,其他人分散在四周,想方设法把中间的鞋踢出来,而又不被上庄者踢到.者还可以用已踢出来的鞋去逮里面的鞋.由于上庄者有绳子制约,只能在半径一米的圆周围跑“护着”的鞋不被拿走,来回奔跑.若被上庄者踢到者,由被踢到者“上庄”游戏重玩.若鞋被者拿光,上庄者要挨罚,这个罚有点残酷——把挨罚者的脚扳起来,脚底板向上,由玩者每人用破鞋打几下,全打完后,挨罚者继续上庄重新开玩.

踢皮球:玩者两队人数一样多.在空场地两边各摆两块砖头为门线,两个门一样大.玩者每边至少四五人,由一人守门,和现在的足球一样,但踢的是小皮球,文具店里有卖.每个球上都印有球的商标,有“上”字牌,有“永”字牌,以永字皮球质量最好,球的售价大约四角钱左右.在中心线处开球,谁先开球以扔铜钱反正为证.开球后双方踢起来,以踢进门球为赢.进球后在中心线处由赢方再开球,继续比赛,直踢得双方球员满头大汗,协商结束为止.在原四区(现河东区)复兴庄、李公楼、靶档道、灰堆一带,儿童踢小皮球盛行,再大一些踢小足球、足球.所以后来这些地区出了许多有名的足球运动员.

还有一些孩子们玩的游戏如“抖风葫芦”“打尜”“斗蛐蛐”“撞拐”“拍毛号”“弹球顶箱子”“丢杠””捉迷藏”“顶窑”……都是孩子常玩的游戏.

作者简介:何景秋,1943年生人,1964年天津工学院化工系大学毕业;1964-1971年在天津化工学校任教;1971-2007在天津医药工业研究所、天津药物研究院从事药物研究.2007年退休.高级工程师.

此文结论:上述文章是关于童年的回忆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童年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童年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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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婴我不为失去童年而哭泣,但我为一切而哭泣,这一切包括我失去的童年 —佩索阿不安之书童年是人性的水,从阴影中流出的水 —巴什拉梦想的诗学二○一二年我第一次接触佩索阿的惶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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