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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笔记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13

凶宅笔记下部(七),该文是关于笔记方面毕业论文的格式范文与凶宅和凶宅笔记和笔记有关毕业论文的格式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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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回顾:

司机更纳闷了,开了车门,把车里的灯一打,光影之下见是一个小人儿,正站直了,用两只手举着一块石头放在头顶上,凑过来张嘴说:大哥,大哥,你看我像人吗……

引子:

白开道:那边阴曹地府一判,你运气好,托入个好人家,可没细化到安排你是正室的孩子,还是小老婆的孩子,反正这家里有你一个‘位置’就行了.所以,这决定权,就落在了嫡庶官的手上……

嫡庶官

那人像是很痛苦,只是无奈舌头在外也说不清楚.我仔细看了一眼,他舌头上有很多小口子,都还在流血!再看之下,那人的手上也密密麻麻有不少小伤口.

白开终于腾出身奔了过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了那人一个大嘴巴,接着把那人的上衣脱了下来,就地用打火机点了!

我左右看了看,这多亏是CBD,要是居民区,这么折腾指不定闹出多大动静呢.

衣服烧完之后,那人稍微有了点儿意识,已经试图张嘴跟我们沟通了,可是舌头上的伤很疼,他努力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问白开:“大哥,我这回安全了吗?”明显大舌头.

白开吐了口唾沫,数落道:“你以后做人多琢磨琢磨,别整天跟缺心眼儿似的,这你是遇见我了,要不早没命了.”

我总感觉白开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也没法还嘴.

我道:“这算怎么回事啊?现在这地方全清净了?”白开道:“你先去安慰安慰他同事,现在这事儿还没完,明儿咱得跟他们老板谈谈.”说着,他把那人扶到了车里.

说实话,安抚人心我也没经验,走过去瞎胡诌了几句,说我那个懂行的朋友说事情解决了,大家安心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那些人即便不信,也大半夜的了,还是散去了.

我返回来上了车,又问白开:“这人身上的口子都是你弄的?你也忒没有人性了!”

白开道:“我这是救他好吗?这叫负荆请罪!拿了钱的手开刀放血,说了路的舌头割破见红,总他妈比丢了命强吧?”

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半夜给人指路收钱的.看意思是收人污秽钱了?还给人瞎指了个地方?

我说:“那这地儿怎么有污秽问路啊?这儿的人气不衰啊!污秽也敢来?”

白开把脚搭到了方向盘上,道:“这你就缺心眼儿了吧!知道死的那个乞丐是什么吗?那叫嫡庶官!”

“嫡庶”这俩字平日里几乎不会用到,白开猛一提我根本听不懂.诧异之余,我说:“那乞丐是微服私访来的啊?这是个丐帮的官衔?”

白开冲我比画了一下大拇指,道:“你的智商真是绝了!”说着一拍那人肩膀道,“哥们儿你给这缺心眼儿解释解释.”

那人很无奈,明摆着说话不方便,又没法拒绝,只能咿咿啊啊地秃噜了一串话,我是一句都没听懂.

白开只好把话头接了回去,道:“这嫡庶官,说官儿不是官儿,但权力可不小.我跟你讲啊,这传说中的投胎转世你应该清楚吧?那阎王爷坐堂,判官画笔,三下五除二就断了你的前尘今世,然后你就该干吗干吗去,阴德够的,托生个好人家;作奸犯科的,就当个猫猫狗狗.”

我道:“这我清楚啊,故事听得够多了,可里面也没提嫡庶官啊!”

白开道:“古时候跟现在可不一样,那时候尤其是有钱的人家,一个男配好几个老婆,这正室就叫作妻,这后娶的呢,也甭管是叫妾还是小老婆,总之,正室生的孩子跟小老婆生的孩子待遇可是天壤之别了.

“那边阴曹地府一判,你运气好,托入个好人家,可没细化到安排你是正室的孩子,还是小老婆的孩子,反正这家里有你一个‘位置’就行了.

“所以,这决定权,就落在了嫡庶官的手上.

“相传,这来投胎的魂魄,也没个GPS导航什么的,一路上走走停停,没准儿还会迷路.这迷路可不是咱们阳间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而是找不准具体的时辰和入室时的方向.这要较真儿起来,可是大有说头的.本来你从东边进屋,子时到位,结果成了南边进来,丑时到位了,这人的一生运势都会受到影响.

“这就需要嫡庶官来给你指点,在某些特定的地方,会有嫡庶官守在那里,你来问路,表面上是问路,其实都是暗话,防止被旁人听到抢占先机,不得已而为之的,而真正的内容,就是确定准确的入室方向和时辰!”

白开讲到这儿看了我一眼,又道:“知道你为啥缺心眼儿了吧?八成跟这个有关系!”

我无心跟他斗嘴,心里消化了一下他讲的话.白开这个人果然有两把刷子,讲出来的东西条理清晰,而且显然是门儿清啊!

嫡庶官这东西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貌不惊人的乞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白开显威

我道:“你说的意思我懂了,可是这嫡庶官听起来挺牛逼的啊,怎么混到当乞丐了?”

白开呵了一声说:“这是命由天定,说白了,这行当没啥好处,冥冥之中部是有安排的.听说那乞丐铺盖底下有纸钱了吧?那都是魂魄投胎前的最后一张钱,那纸钱换任何一个普通人收了,都能行一个月的大财运,而偏偏到嫡庶官手里没用,这叫不让他发鬼财!”

说着,白开拍了一下那人,又道:“哥们儿,你告诉他,你买彩票中了多少?”

那人含糊不清地点点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我也懒得猜是三百万还是三十万了.我现在只想多让白开讲几句,经过我自己的理解,这事儿已经大致清楚了,可细节上我还想多打听打听.

我说:“那嫡庶官其实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对吧?现在也没有所谓的嫡庶之分了啊!”

白开点点头,说: “这不废话吗?我跟你说吧,某些咱们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也是会与时俱进的.你别老守着秦一恒那老一套办法,多见识见识新潮的,没他妈啥坏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你是没见过秦一恒的办法,妈的,比你还走在时代前沿呢.”嘴上又道,“那你给我讲讲你的办法呗.”

白开打了个哈欠,说:“咱先找个地方吃点儿夜宵,边吃边聊更好.”点着了火,冲那人喊了声“回头钱记得转账上”,就让那人下了车.那人还毕恭毕敬地给白开鞠了个躬.我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他有点儿可怜,碰上白开这么一个主儿.

说是吃夜宵,我俩也没有目标,沿着路乱开了一阵,找到了一家烧烤店,要了几瓶啤酒,白开就一个人自斟自饮.我没什么胃口,又怕碰见查酒驾的,只能抱着茶壶喝茶.

白开灌了两瓶啤酒之后,终于开了腔:那人本身就是一财迷,那段时间很多同事都说大半夜下班被人问路了,那人也挺好奇,碰巧赶上他加班到很晚,特意就在公司楼底下逗留了一阵子,结果还真叫他碰上了.据说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来问他,问的还是一个他根本就没听过的地名.不过,当时他也没细想,毕竟城市这么大,即便土生土长的人也知道不全,何况他一外来的人呢,就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伸手给那人一指.

结果那人还真信了,道谢之后,竟然从兜里掏出张人民币来.这财迷见了钱是肯定不能撒手的,乐呵呵地就给收了,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回家照吃照睡,那钱也就随手放在了钱包里.

可过了一天,那人用钱的时候,真跟鬼故事里写的一样,发现多了张纸钱,这才害怕起来,可事儿已经出了,想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他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生怕有什么东西找上门来,而且又怕这事儿说出去显得他贪财,挺丢人的,就一个人憋着,谁也没告诉.

过了几日,倒也平平静静,他逐渐也就淡忘了.

那人本来就有买彩票的习惯,刚发现纸钱的那几天,光顾着害怕,都没顾得上买,后来想起来了,买了一注,居然中了,而且还是个二等奖,算下来竟然有三十来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除此之外,不只彩票,其他乱七八糟的外财也开始不断.起初,他以为自己是时来运转了,差点儿飘飘欲仙,可逐渐发现,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儿.

就是他每天下班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人有了点儿横财,难保不被人嫉妒,他有些担心,会不会是有人图财想劫他,便整天提防来提防去,疑神疑鬼的.

可还没等到发现跟踪自己的人,却等来了运势急转直下,再也没有好运发生了.

这可是要了他的亲命了,左思右想,联想到了那张纸钱.他寻思纸钱是能带来好运的?不管如何,他愿意再试一次,所以今天晚上,本来他就是刻意晚走,试着遇见个再有人问路的,结果被我们逮个正着!

白开猛灌了口啤酒,道:“那地方,我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再一试,妈的,一个污秽可怜兮兮地也在那角落蹲着呢.”

“老子一猜就知道哪儿出问题了.那人也够损的,指得也太偏了,人家干脆连地方都没找着,更甭说从哪儿进屋了.”

我咽了口唾沫,倒不是我紧张,我看白开吃得这么香,也有点儿馋了.我也撸了几串肉,问他:“那你用的手段都是啥意思啊?”

白开呵呵笑道: “那算啥手段,我不说了吗?其实就是赔礼道歉.我用了点儿法子,把那人的阳气压了下来,又动了刀让那人自残了,按理说这诚意很足吧?可我估计呀,那污秽被伤得太他妈深了,不依不饶的,最后居然拽着那人的舌头想害人命,这就说不过去了.”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多亏我没亲眼见着,否则这场景也太吓人了啊.

我又问:“晃来晃去的那袋东西是啥?”

白开直接笑道: “那就是纸钱,我用线吊高了,过路贪财的小鬼就想摘,可我用红线系死了,根本摘不下来.我要不让那哥们儿见点儿真招,三万块钱咋来?他能让我在他身上动刀?”

我心说:“妈的,你真是比我还奸商.”

想骂他,又一想觉得还是算了,这一趟看来收获不错,我也对白开有了信心,之后的财路估计都是坦途了.

其实我应该跟他干一杯的,我倒上茶准备以茶代酒.

忽然,我脑袋里像过电一样想起来一件事儿——之前我跟白开谈的时候,说是因为我身上有东西,所以能看见九子镇真龙宅或是石膏像里的污秽.

可今天不也出现污秽了吗?我怎么没看着啊?

我看着白开,心说:“是白开骗我,还是我只能看见一些特定的污秽?”

我把茶仰脖灌了,没有开口问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必须留一手,不能让他知道我察觉到的细节,我越是“缺心眼儿”,能窥探到的东西就越多.

我堆起笑,继续跟白开吃.我俩这一顿吃到了将近凌晨三点,所幸酒店之前已经订好了,回酒店休息到第二天上午,我们又去见了那个公司的老板.

头天晚上的事儿,老板一定是有所耳闻了,见我们时,表情明显跟之前不同,眼神里都是将信将疑.被白开折腾得满身是伤的员工也在场作陪,倒省了我们不少口舌.

那人大着舌头,很吃力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言语间全是对白开的个人崇拜,说白开怎么神,这事儿怎么邪乎,快赶上了.

老板昕后狐疑地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当晚的细节.我从他的话里感觉,这是在打探白开有没有用催眠术或是障眼法的可能.

白开一本正经地做了回答.这跟钱挂钩呢,他也不敢太随意.老板沉思半晌,最后还是叫了财务给我们转账——看来这人做生意还真挺靠谱的.

钱到位了,这趟行程也就该圆满收官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开好心,临走之前,他还嘱咐那个老板,那个乞丐死后,一直没来继任者,所以这地方,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是清静不了.如果他觉得闹心,就在大楼外墙上的LED屏幕上,随便选个小角落,放张关公像或是神像,寓意这地方现在有了供奉,污秽最好绕道.这虽然不治本,但治标是没什么问题的.

老板听后反正是点了头,我也猜不出他怎么想的,但我们走后的第三天,这家公司的LED屏上,干脆就播放了整幅的关公照片,据说还是gif图,就是会动的那种.

差了一天的死期

这事儿一时间闹得差点儿上了新闻,最后公司说那是连接LED电脑的屏幕保护,这才把事情搪塞了过去.

其实细想想,我们这行还是挺有乐趣的.小时候我爸就教我,做什么工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工作会对别人有多大的影响力,这才是工作最大的乐趣.

现在我让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存在,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影响力了.

做IT的,的确很赚钱.这一趟的收入我不方便透露,但确实足够让人高兴好一阵子的.回去之后,我跟白开又接了不少生意,我俩也逐渐有了点儿默契.除了他经常有意无意损我两句之外,相处还是挺融洽的.

不过,我还是经常会一个人琢磨,想着一个月后,逮到秦一恒,我又该怎么跟他交谈.之前那几次下来,我俩都赶上斗智斗勇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中间的小生意也没什么值得叙述的,其中有一些,说白了,干脆就是危言耸听招摇撞骗,不过那都是白开做的,我没参与,勉强落个心理安慰吧.

跟白开合作多了,我越发觉得他跟秦一恒学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系统.

他用的招,一般都比较省事,不用事先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的,经常比画几下,选个地方,让人家摆个什么东西,就把事儿了了.

不过,也可能是我们俩的确没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打比方说,有个宾馆找到我们,说是他们门前的路口总是出车祸,久而久之,就都传那地方风水不好,害得宾馆生意惨淡.

我们过去看了之后,白开就告诉人家,那个路口“不平”.这个“不平”说的可不是路面,而是那个路口,有劫道的小鬼.

看了一圈,白开说这解决不了,这是历史遗留问题,那小鬼几百年前就在这儿了,修路的时候没有任何仪式,用推土机就把人家给请走了,换谁都得急.最后,他只能建议宾馆去找辆出过事儿的破车,撞得越惨越好的那种,摆在路边上,每天上班下班的时候,让员工用身体撞一下车,让小鬼解解气,兴许这事儿就安稳了.

我不知道白开的法子最后管没管用,反正一个星期后,我们收到了那边打来的款.

这事儿也上了新闻,想想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

一个月到最后两天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问白开,秦一恒是不是真的会出现.他一副胸有成竹很鸟的样子,看了看手机,说,后天,一定能见到秦一恒.于是我很忐忑地等了两天,结果连秦二的影儿都没见着.

白开很意外,自言自语说不可能.

我挺佩服他的演技的,我心里边也知道,如果他跟秦一恒暗地里没有联系的话,是不可能把日子掐得这么准的.

然而我错了,就在他说不可能的第二天,事情忽然就有了变化.

起因是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号码我很熟悉,是那个戴帽子的老头儿的,之前我也曾经打过,只是对方一直关机.听着电话我心就跳到了嗓子眼儿,可对方却并不是老头儿本人,而是他的跟班.

接着,对方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一个让我惊讶无比的消息——

戴帽子的老头儿去世了,就在当天.

老头儿生前专门交代过,他死后,跟班要联系我,请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我对这个邀请颇感意外,可看了看在旁边的白开,我忽然明白了,白开为什么确定一个月后秦一恒会出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秦二他妈的也会出现在葬礼上.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问好了举办葬礼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老头儿的死,我一点儿也不意外.人本身固有一死,何况之前秦一恒就讲过,那老头儿无非是用方术在维系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病入膏肓了.

让我隐隐觉得不安的是,葬礼就在当天晚上举行.

老头儿是当日去世的,却没有民间那一套停尸、出殡之类的流程,仿佛是很着急地就要下葬一样.这不得不让人起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我接电话的时候,白开恰巧就在我旁边.我俩正在饭馆喝酒,推杯换盏,都喝得不少,否则我接到那个电话,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淡定.挂掉电话后我问白开:“你说的秦一恒会出现是不是就这事儿?”

白开脸色有些不好,似乎酒有些上头,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嗯,差了一天.”我以为他觉得自己丢面子,算错了时间,有意哈哈了两声又问他: “这么说你也认识那个戴帽子的老头儿?他找你干吗了?”

白开抬起头道:“秦一恒跟我提过那个人,但现在有些不对,日子差了一天,恐怕事情有问题.”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白开的话,忽然打了个冷战:“日子差了一天?你是指老头儿死的日子差了一天?你怎么知道老头儿哪天死啊?”

“因为昨天是祠堂里牌位上的日子.如果那个人跟祠堂有关,他只可能是昨天死!”白开看了看我,又道,“不行,我得跟你去.”他的表情很严肃,尤其没有提到我缺心眼儿,显然这是一句正儿八经的话.

我心里开始翻江倒海,那个老头儿果然跟万家有关系?他也是万家人吗?我之前一直忽略了,那些牌位上的人都是时年的同一天死的.

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时酒已经醒了一半,我似乎开始明白一些了,绕这一个大圈子最后都是围绕着那个祠堂的.

我灌了口酒,点点头,多一个人倒无所谓,到时候就算有阻拦,大不了随机应变,而且他还能罩着点儿我,我还有些底气.我道:“行,那晚点儿你跟我一块儿去,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得帮我逮住秦一恒.”

白开勉强笑道:“我可他妈的抓不住,而且你也别太乐观,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我说:“陷阱就陷阱吧,你他妈不老说老子缺心眼儿吗?傻人有傻福!”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难免还是紧张,但细想一下,老子冒的险已经足够多了,不差这一回了.

我又道:“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啊?这又不是绑架,就算秦一恒去了,也不是我必须去的理由啊!”

白开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眯缝着醉眼,道:“这次去的人,都是想知道那个老头儿躲过死期的这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开喊了声“买单”,站起身继续道:“这才是必须去的理由!”

出了饭馆我俩都有些摇晃,在原地吹了会儿冷风才清醒了一些.我俩商量了一个时间,决定先回各自的住处醒醒酒,再会合.

我打了个车,回家匆匆冲了个澡,猛灌了好几碗浓茶,逐渐觉得没那么晕了,只是头隐隐作痛.白开酒量比我大,自然醒得更快,见面的时候已经跟没事人一样了.我们没敢开车,打车去了葬礼举办的地点.

说是葬礼,其实我觉得应该称之为追悼会更贴切一点儿,因为葬礼应该是在墓地举行,人家西方世界都这么干,而对方给我的地点,竟然是在城边的码头上,让我一度怀疑老头儿要海葬.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个港口城市,码头是很多人赖以生存的地方.我小时候几乎就是在码头玩大的,去那里算是轻车熟路.早前这个码头是货运用的,后来因为吞吐量满足不了需求,就改成了客运码头,也停靠一些观光游轮什么的.

到了地方,在最外面的大门边上,已经有人在迎接.那人穿一身黑,见面就是一个深鞠躬,跟电影里演的某个江湖大佬去世似的.

为了保险,我们来早了很多,进了大门,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往里走了一些,又见一个同样着装的人来引领,径直把我们带到了码头的最深处.

远远地就见停靠着一艘小型游轮,我不由得咂舌,这他妈得花多少钱啊?

白开在旁边道:“先别上船,水里有东西.”

六指

我们这时还没看见水面,白开的话让我挺意外.

我悄声问他,水里有啥?白开左右瞟了两眼,若无其事的继续跟着领路的人走.估计不方便说.

到了船边上,领路的人就回去了.

我没急着上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水里.果然有东西.只见围绕着游轮漂浮着很多纸船.

纸船比我们平日里见到的都要大,大概一米长左右.

应该是用特殊的纸制作的,看着很结实,猛地一瞅一片白花花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吃惊道,这什么意思?这是给小鬼坐的?还是给陪葬的童男童女坐的?

白开一眯眼睛,说,跟老子想的一样,果然这里头有猫腻啊.缺心眼,你不是想见渡船吗?估计这艘就是了,一会进去好好瞅瞅.

白开带头先上了船,我心里这时开始有了几分不安.这艘游轮是渡船?我靠那我们上去不会有去无回吧?

上了甲板,就又有了一个人来接待.

着装跟之前的都是统一的,也不说话,只用手比划了一个请.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船并不是很新.这老头可能没我想象的那么有钱.

不过船倒是比外头看起来宽敞一些,应该是自行拆除了一些不必要的装饰品.

从甲板上绕过去,就顺着一个门进了船舱.

船舱里这时候并没有点灯,只有一盏长明灯似的东西飘飘忽忽的.进去之后完全看不清里头都有什么.

船舱肯定也是改造过.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空旷.

靠里的那一边堆了一些东西,看不清,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老头的棺材和老头的尸体了.

想到这屋里头有个死人,我虽不害怕,可还是很不适应.从兜掏了根烟,却被白开拦住了,告诉我,现在还是不要见明光的好,这里头没点灯,肯定是有什么玄机的.

不能抽烟,我只好往门口站了站,外头有一些月光,人起码安稳一些.我俩在里头呆了七八分钟,未见有任何人过来.

我有些着急了,心说这葬礼就邀请了我一个人儿?妈的这老头就想死给我一个人看是怎么的?

正想着,忽然就有一些人从船舱外头挤了进来.这些人都不做声,走路都静悄悄的.从我身边过的时候,连头都不歪一下.

我数了数,大概七八个人.无奈这里头太黑了,我没找见秦一恒.白开那边也是在找,同样没有发现.

这些人很默契的都站在船舱的另一边,之后就没见有谁动弹.白开凑到我身边道,小缺,一会儿你挺住了,还指望你查谜底昵.别给老子掉链子.

他话说的不明不白,我就想叫他说清楚点.刚张开嘴,白开一伸手就塞到我嘴里一个东西,又低声说,含住了,一会儿有机会塞到老头嘴里.

我瞬间就知道了我嘴里的是啥了.妈的这是个活物啊!

是白开的蝈蝈!蝈蝈这腿本能的在我嘴里乱蹬,腿上的倒刺儿扎的我舌头直疼.

我心说妈的一会儿它咬咋办?而且这味道也不好啊,老子又他妈不是鸡!

白开狠狠的捏了我胳膊一下,又嘱咐了一句放心它不会吃了你.人就船舱里溜出去了.

我很难形容这种感受,口水止不住的流,还不能吐出来.好再蝈蝈折腾了一会儿就不动了.我只能不停的转移注意力,骗自己嘴里含着的是个打火机.

这么熬了四五分钟,船舱里的灯忽然亮起来了.我根本不顾上嘴里含着什么了,立刻在人堆里找秦一恒.

无奈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

这几个人一个个的面无表情,真的很像在哀悼老头.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些人心里有鬼.

灯亮开之后,船舱里的景象也一览无遗了.

果然跟我之前预料的一样,船舱的那一头,端端正正的摆了一口棺材.

棺材盖这时候是打开的,我看不见老头的尸体.琢磨了一下,等会塞蝈蝈也他妈是个高难度的活.棺材后头是一个很简单的灵堂,没有花圈,没有供奉的瓜果梨桃,只有一个很小的方桌子,比棺材高一些.桌子后头是遮住整面墙的黑布,布上也没挂任何东西,看着跟幕布似的.这配置远比普通一个平头百姓还差.

桌子上头,有两盏蜡烛,都没点着.

两根蜡烛之间立着一张遗像.照片应该是老头年轻时候拍的,猛一看还挺精神.然而等我定睛看了之后,我忽然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我脚面.

因为这遗像上的人我认识,妈的这人是袁阵!是那个之前一直跟我合作的袁阵!!是那个年纪轻轻人脉却很广的*人——袁阵!

这老头是袁阵?还是这棺材里的尸体是袁阵?袁阵妈的不是早就在祠堂里死了吗?

尸体我跟秦一恒都是亲眼见过的啊?

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本能的就冲到了棺材边,我到要看看这里头的人到底是谁!

定睛一看,棺材里躺着的的确是那个老头无误了.还是戴着那顶帽子,除了眼睛是闭着的,还跟活人一样.我退回来,感觉自己的腿都是软的.

难道这个老头真的是袁阵吗?那宗祠里死的又是谁?

即便当时我们真的看错了,那袁阵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这他妈是袁阵的爷爷还差不多吧?

人怎么会一下子老成这个样子?

我这会才察觉到我的失态,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悄悄的瞄了一眼,一个个还是死气沉沉的.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刚才太激动了,也不知道蝈蝈会不会被我不小心弄死.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船突然动了,似乎是要开出码头.

我暗叫了一声不好,妈的白开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下船了,今儿要是老头想海葬,开到深海把船凿了,妈的我就彻底陪葬了!

我额头开始冒汗了,我会游泳,但对于从深海游回岸边是完全没信心的.我想着,这船上也没见哪里有救生艇.妈的甚至连件救生衣都没见着.忽然,从船舱门那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各位久等了.

我回头一看,这人竟然是六指.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确认再三.这人就是那个六指了.

把我跟秦一恒引入九子镇真龙那个宅子的六指,之后又彻底消失的六指.

我终于开始紧张了,嘴里的蝈蝈好悬没吐出来.看架势六指还是这条船上管事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但有一点我是清楚了,想从这里安然无恙的回到岸上,恐怕是不可能了.

六指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用眼睛扫了一下船里的人.就走到了那口棺材后边.

我一直盯着他,恐怕他搞什么鬼.

只见六指一抬手,把桌子后头的黑布拽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船舱比我所见的要大一些,黑布只是一个遮帘,后头还有挺大的一片空间.放着很多一人半高的大纸箱子.

我紧张的要窒息了,因为六指接下来依次的用刀拆开了那些纸箱子.映入眼帘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竟然是那些诡异的衣柜.

我数了数,衣柜有四个,每一个都跟我之前所见的差不多.

六指诡异的笑了一下,走回了棺材边道,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相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我是谁没兴趣.

我这时真想高声呐喊,妈的老子对你兴趣大极了!快给老子签个名吧!无奈嘴根本张不开.

只能听着六指继续道,相信今天我们就能揭开这个秘密.我跟你们一样激动.说着,六指点着了桌子上的两根蜡烛.船舱里的灯跟着就黑了,蜡烛的光摇摇曳曳,映着每一个人.

下期预告:

船舱的另一头传出来一种声音,我闻声寻了过去.走了几步,我分辨出这声音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船舱的两根蜡烛已经快烧完了,火光越来越小,我根本看不清棺材里到底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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