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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烈阳方面有关毕业论文怎么写 跟梅雨烈阳相关毕业论文怎么写

主题:梅雨烈阳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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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 绿

先找上门来的是青春痘.鼻子偏左位置,一开始像一颗埋错地方的红豆,不生根不发芽不寄思念.逐渐熟了,冒出两个白头,仿佛十年难遇的双黄蛋.就这样陪我踏上旅途,似是怕我寂寥. 车一路由北向南,由干燥到潮湿,由薄绿到浓绿,由夏季到夏季——一趟列车并不能穿越季节.这缩短了我与陌生目的地的距离,至少我们都对炎热熟悉.

我们熟悉炎热也熟悉寒冷,但熟悉不等于喜欢,它令我们产生抱怨与对抗.为了对抗寒冷,我们发明了火,为了对抗炎热,我们发明了空调,让我们对自然(令人不适)的给予有了可遁之处.

从空调车下来,穿越一个隧道,随后以客人身份正式进入陌生城市.出站口仿佛一个不再有守卫把守的城门,仍然可以带来一种被允许的感觉.隧道是所有车站隧道的样子,狭长盒子,左右两边有楼梯透下来的光,或者墙体广告散出的光,它们照亮地面一层水的晶莹.我想象在一些时刻之前,无数旅客拖着箱子鱼贯行走,握在手中收起的伞滴下雨水一路留下行迹,最后所有行迹被覆盖被交叉被混合,失去个体曾经走过的证据,变为一整片人的活动场.

走过一个发亮的广告牌,马克西姆的巨脸印在上面,巨到几乎无法辨认(或者是时间令我无法辨认).他来这个城市开音乐会.《克罗地亚狂想曲》《古巴古巴》《出埃及记》.曾喜欢听他,迷恋他,突然惊现,仿佛偶遇前世恋人.这是一个很小的城市,我有了疑问(在尚未进入城市之前):出于什么,他在这里开音乐会?这里的小,是否能盛得下他音乐的恢弘?

城市的名字,是走出车站回首才能看到的.两个赤色行书体字挺立在车站椭圆的玻璃房子上——诸暨,红字后是一条条絮云铺开的蓝天.蓝天让车站隧道内湿润晶莹的地毯失却了出处,却是不足多虑的疑惑,并非与生命有关的悬疑,都成为思想的竹筛丢弃的碎沙,都是没有刻度的问号.

来诸暨之前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诸暨的名字,同寝室的女孩就来自诸暨.那时它对我来说只是两个拼音音节:ZhuJi,由于懒惰,脑中以最快速度为它冠上耳熟能详的两个汉字:朱记.猜想或许起源于某种产品的老字号,古时一座冒着蒸汽的作坊演变为今日都市.

未及相询朱家究竟什么传世之物,姑娘赠送香榧一包,说是特产.怎么看也不像产自作坊或生产线的模样,一粒粒浅棕色杏仁般小硬果在袋子里七扭八歪攒在一起,袋子是浓郁的绿色,浓到似乎泼了水也无法稀释.教授吃食方法后,女孩又强调了它们的珍贵.珍贵必须与血亲分享,假期回家拿给母亲,三日时间被她就着下午茶嚼了干净.除了口味有一种糊苦,质地比其它坚果更硬,没太多良美感觉.珍贵,不是靠一张嘴的味觉就可以解答.

进入诸暨,隔着车窗还是被一路野蛮的绿色吓了一跳.与马路同长的绿化带铺有浓绿草坪,其上栽种多样树木,树冠的铺张像被宠坏的孩子,它们的枝叶密而紧,如果有风,可以轻松地相拥或摩擦.也许是太密太紧,像油画布上的色块被一再重复涂抹,它们的绿产生了一种柔软的茸毛感,那是一种舒展的绿色,一种自由的绿色,一种深邃的绿色.

我对绿并不陌生.我北方的家乡有广袤无边的原野,有大片针叶林.也许正是因为绿的陪伴,让我对绿有更深刻的辨认,当我看到我北方的家乡从未能够向我展示过的一种似乎有声音的翠色,我的眼睛仿佛吃了一顿绿色的饱餐.

只可惜颜色是不能带走的,它永远只能做眼睛的过客.

香榧树自然也是绿的.先是草率地吃了它的果实,再来看树,有一种追根溯源的欣慰感.所有的果实都生在花开之后,花的香与美与零落仿佛一场盛大的祭祀.香榧树会将这祭祀预备的时间拉得悠长,至数百年.好像被施了魔法的莴苣姑娘用数百年终于将长发蓄足,可以以长发为绳从高塔攀下会见心上人.一年开花,二年结果,三年成熟.未熟的新果和成熟的老果往往狭路相逢,一并长在枝桠上.果不似人,成熟的既不会因自己的饱满而自感优越,亦不会因新果的轻嫩而慨叹时光,它们只是简单地簇在一起.需要将它们分清的是人,人们架上高梯,将成熟的果实一颗一颗用手摘下,因为它们的珍贵值得人们劳作汗流.医药、保健、美容,据说自古便是皇室贡品的宠儿.对于“珍贵”的具体认识后知后觉,好在女孩赠送的一袋香榧果没去别处,的确入了肚子且是我最珍贵人的肚子,医药、保健、美容,哪样发挥作用都是好的.花要等百年才开,果熟了即被摘走.而我想象,在江南的气候里,香榧树蓬勃如凤尾一般的绿叶总是绿着,一直绿着,从数百年前到现在.

处处有荷.其实不是为荷而来,却总是被荷将眼睛锁住.诸暨荷叶的绿又是另一种质感,呈现新生的娇嫩,是生长刚刚完成令人充满期待又不忍触碰的绿,像纳博科夫笔下“小*”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此,北方墨绿发亮的荷叶好似历经沧桑的油腻中年人.荷叶的体形同样铺张,一根根细细绿茎争相将大大的绿盘顶得更高,一片一片错落相依,伸展生长的荷叶们就像簇在一起的仰面祈祷者,或者以一种团聚的方式遮蔽出一个有着精灵的幽暗小世界——它们守卫着一个娇粉精灵的成长,在夏日人们不期的一天,突然窜出绿色堡垒,将包裹着的蝉翼一般美丽的花瓣在一些时日里渐渐绽开.看那些在微风中摇头晃脑的宽大荷叶,想起北野武电影《菊次郎的夏天》里菊次郎和正男在头上绑着宽大绿叶遮蔽烈阳的画面,倘若没有带伞,也许可以效仿他二人,在诸暨原本应当淫雨霏霏的梅雨季节以一片巨大荷叶抵挡烈阳.

还有许多绿色.比如每片叶子悬浮在水面的睡莲,每片叶子的绿都因一个三角形缺口不能完整,像战斗过后的骑士身上有疤,它们也聚在一起,衬托几朵白色或紫色的睡莲花,仿佛围护公主.比如大片火龙果树,被嫌弃为奇形怪状的仙人掌,据说它的花只开一夜,白色粉色,不得而知,而绿必定是一直的,从其生到其死.

我仿佛在为诸暨的绿画一个地图,绘制地图的人总要将图传递他人.而我与所有的绿相遇,这种意外感仿佛某种撞击.或者在村子里远远看绿色水稻,距离让稻苗之间幽暗的缝隙隐匿为无,绿就成了一片.在绿的尽头,一座耸立的白房,头上戴着黑色瓦片,黑洞洞的小窗口仿佛许多小嘴念着召唤咒语.

看 白

并不是因为白色更耀眼,于是见白思迁.

白总不是一个永恒的颜色,不是被岁月附着一层层因旧的黄,就是与其它颜色交缠之后而浸染.白只在想象与记忆里保持不变.江南旧屋的白墙也一样,看的时候只接纳白,将它与它上方的白云并列,对经年留下的灰色斑驳及裂缝视而不见,如同忽视白云褶皱间的阴影.这也许出于一种对纯粹感的妄念.

那白墙黑瓦的房子是跳出来的——从曾观赏过的吴冠中的画里跳出来.为了让白更白黑更黑,吴冠中画里房屋之外的地方常涂着少许颜色,比如灰色远黛比如近旁绿柳比如青黄天空,将白与黑的融合簇拥得醒目如宝珠.

尽管诸暨西北璜山村火后余几的旧屋并非吴冠中笔下的江南水乡,房屋的四周没有水,只有绿色稻田,于我来说,惊现眼前不过一个美人从水中上岸.看画时的梦幻感由于眼前的实体显现被捕捉和固定,而它总想逃走,像被网擒住的鱼.梦倘若固化就与梦再无关系.所以我只是远远看着这些从画中跳出来的房子,以不触碰的方式保护它们给我的梦幻感.看着看着,产生了观者置换的错觉,是屹立不动的房子看着正在走近的我——反正,它也是白与黑,就与我的眼珠一样颜色.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越来越近.画中的白墙不能越过,眼前的白墙内有深宅,我要将这白与黑暂从眼中舍出,进入白墙,仿佛跨出梦境.宅内无白,清一色旧木:木柱、木门、木棚、木槛、木椽,许多木上刻着精致花纹,抵抗了久远的时间,等人们赞许一瞥.迟到的赞许是一种审美错位,无名匠人在留下刻品时永远不会期待千百年后的一声赞许,然而正是古时留下的花纹与今天的一声惊叹可以在一瞬间穿透时间.

若想在深宅看白,只能站在院落抬眼看天,看天上的云.今天的云已不是昨天的云,这一分钟的也不是上一分钟的,而我们从未奢望将云辨认.在永远的时间里,云从未离开也从不停留,它所能给我们的,只有关于白色的记忆.

也有两面白墙相对而立夹出小径,小径铺就一条窄窄的磨平鹅卵石路.我踏上小径,立即被白墙包裹,墙上灰黄相间的岁月伤口触目惊心.白墙尽头是殷绿树林,所能见到的只是被墙缘切割出的绿色长方形.走向绿色让我产生疑虑,分不清究竟是来处还是去处.反身折回,走出白墙的领域,我知道那些令人疼痛的伤口会在今后的记忆和想象之中被治愈,我只会记得美好而纯粹的白.

一行人杂乱的脚步与交谈惹起犬吠.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此起彼伏着我们听不懂的警告.闻声便想见其形,我总有一种在安全距离看犬认真吠叫的戏谑心理.有一个关在黑色木门后的声音,它未见人影便不能间歇的愤怒令人疑惑不解.门上有铁锁铁链,仍然可以推开缝隙,我向里探探头.它见到我叫得更凶狠,却没有起身扑过来,身子也是白与黑,厚实的皮毛与江南的炎热格格不入,白嘴白下巴白圆眉,是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可作为看守犬吠叫的模样非常专业.

过去在城市中常常见到阿拉斯加犬被作为宠物豢养,它是友善而温柔的,从未见过任何一只对着陌生人不停吠叫.当地向导告诉我,它是被游客丢弃的宠物狗,至于究竟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为之,无人知晓.不知它的叫声中是否有思念和哀怨?也许已是忘了自己曾经的主人,与村子里其它狗同仁一道尽忠职守地看家护院.

毕竟狗如何能认知自己呢?它只能在主人与同类反馈的信息中定位自己.我玩笑说它是“入乡随俗”,实际上也可视为一种迷失吧.而一个人又如何在环境的对镜中认知自己呢?如何在外界反馈给我们多层次的复杂信息中确证自我.或者某一种已经形成的确证,如何检验?

可悲的是,也许,我们对自我的认知并不比一只动物对自我的认知更多.幸运的是,我们作为地球上唯一具有审美能力的生物,始终可以怀有对白纯粹的向往与想象.

紫阆村有白墙亦有犬.白墙新旧相交,常常顶上留着斑驳的灰迹,下面重新粉刷白料,一条不必画出的界限,一种阴阳.这新的白是富裕的象征,村人同时取代古时留下的幽幽小口,换上可以采纳更多阳光大窗子.奇怪的是,新白没能让我产生白的观感,大嘴一般的长窗在想象里也无法抹去.带着对于白墙的固执继续游走,见到一只怀孕的白猫,途径许多各色村犬.与璜山村不同,这里的犬悠哉于巷,没有铁链没有吠叫,见人走过,伸出鼻子闻一闻,仿佛可以凭气味分辨敌我.

我早听闻犬可以嗅出人的恐惧,方便欺软怕硬.就对着它大喝,禁止它嗅.这种禁止显然是虚张声势,我将走过时可能被咬一口的担忧告给它了.嗅完,它也未做任何表示,我们彼此相安擦肩.擦肩而过应当是世上最安全的关系,反正,一定比相爱安全.

似乎没有人用珍珠证明爱情.

一颗珍珠若是白,白就是它的全部,从内到外,从心到表.珍珠的白因找不到命名变为一种由它带到世上的独一无二的白.它的白亦不能永恒,在时光和空气中,肉身分泌的汗液里,慢慢消解,逐渐缩小.爱情是不能这样禁不起考验的,爱情须得要像那样扔进海中埋进土里弃入烈火也仍然璀璨.这样的比喻让人心虚,是一种无法实现的疲惫眺望.用来切割玻璃的实用性总比寄托爱情让人觉得可靠.因此我青睐珍珠,青睐它出生的艰难和敢于被消解的勇气.

诸暨盛产珍珠,每一颗珍珠的出生是用两个生命换取的,不再是一只贝壳吞噬沙粒之后的意外.日本一位叫御木本幸吉的人开创以现代工业技术养殖珍珠的先河,取公贝体内某种精华注入母贝,失去生命精华的公贝当场死亡,母贝孕育出珍珠后随之而去.死亡并未将它们分离,以珍珠的形态共生于世.尽管这种共生似乎与爱情无关.

与爱情无关,却总与美人有关.

文艺复兴早期的画家波提切利曾受梅第奇家族委托作画《维纳斯的诞生》,画中维纳斯站在海上漂浮着的一只巨大贝壳之上,金黄柔软的长发犹如海藻游荡,通体洁白并散发着一种幽暗的白光,呈现珍珠的颜色.在希腊神话中,维纳斯却并非由贝壳孕育,她是克罗诺斯把自己的父亲乌拉诺斯的肢体投入海中时从海的泡沫中诞生的.她的希腊名字“阿芙罗狄忒”含义即是:由海水的泡沫中诞生.

泡沫、珍珠,都将在时光中消解,一个只需一瞬,一个则需漫长.对于永恒的时间来讲,瞬间与经年并无差别.我们这短暂的肉身可以留下以对抗时间的唯一途径,也许是对美的想象与记忆.就像我对白的执念,吴冠中从画中交给了我,我在文字中也许可以交给另一个人.

红 颜

春秋末,越国苎萝村,西施出生.

慢慢长大,对她而言最汹涌的不过是与母亲浣纱的并无波涛的浦阳江.战火与亡国、牺牲与鲜血,都被缓缓江水阻隔.如果不是勾践意图复国、不是文种灭吴九策、不是范蠡走访寻觅,西施的绝美也许只会作为江水倒影,与一株岸边奇花一样,自开自谢.

而我质疑关于美的用途.美的人和事物若无人审美,是否是一种暴殄天物的罪恶?人的审美是否总与能力可及的占有有关?西施之美,美在倾国与献身,美在无我与想象.她的美在其生时作为亡国的利器,在其死后作为寄情的投射,却无人可以占有,只能仰望,从古至今,至未来.

有传说西施是珍珠幻化.原是月宫明珠,嫦娥所爱.受玉帝之命,下凡平息吴越连年战乱.被看守金鸡不甚从月宫滚落人间,金鸡追明珠,玉兔追金鸡,直到诸暨浦阳江边,明珠却直飞一浣纱女口中,钻入腹部.十六个月后,五彩金鸡从天而降,带来万丈珠光,施氏分娩,西施由珠化人.

有传说西施与郑旦同被选美,送往会稽山学习歌舞、步履、礼仪整整三年.后被送往吴国,夫差对西施情有独钟,为她口腹之足修筑鱼城鸭城鸡陂,为她抚琴之仪于灵岩山巅修筑琴台,为她避暑纳凉修筑消夏湾,为她行步若仙修筑响屐廊.为她如痴如醉,终至亡国身死.

作为珍珠化人的西施是为物的使者,作为迷惑夫差的西施是越国的英雄.这都不是她作为女人的一面,女人这个词只与在男人相对时产生意义,只在对男人有爱时产生意义.红颜,一定指美丽而有爱的女人.

红颜西施想必有爱,只是无从查证她的爱确切的受者.

人们愿意相信她爱范蠡,范蠡也爱她,人们愿意相信吴王死后,她被带至湖上泛舟而去,与所爱之人同消失于烟波浩渺.人们也揣测西施死了.墨子曰:“西施之沉,其美也.”是沉了而死,沉湖沉江,说法不一.有说,吴王死后,勾践想将西施留在身边,范蠡奉劝越王吸取亡国教训,设计将西施骗到船上,船至湖心狠心将她推入湖中;有说,吴国灭亡,吴人迁怒西施,用锦缎将她层层裹住,沉在扬子江心;有说,勾践虽赞西施亡吴之功,却恐她美貌反祸越国,于是赐死沉江;有说,越灭吴后,勾践对西施有纳妃之意,越后以她是“祸国之女”为名,令人将她裹进牛皮袋子沉入江底.

还有一种传说,吴国灭,西施既为完成任务而欣慰又为辜负夫差而愧疚,自缢于馆娃宫.

“ 爱情如死之坚强.”

沉江、自缢,白首老去,西施也如常人一样无法抵抗死亡,她也如常人一样无法抵抗爱.并不是被爱的状态,也不是单恋的苦寂,她与所有女人一样,于韶华之年,心中刚刚生长而出莫可名状的期待,如拉满的弓箭等待靶心,如游水的鱼儿等待打捞.

也许就是寻常浣纱一日,她正为因她美貌纷纷下沉的鱼们顽皮嬉笑,捞起浣好的纱,却在江水粼粼的反光中看到另一张俊美脸庞.这人的衣着谈吐与她平素相交的村人都不同,若是爱上,也就在电光刹那,仿佛对生命的捕捉.但爱并不总是表达,她也许只是缓缓站起身,问他欲有何干?我对范蠡理性的确信大于他对西施的爱,这并非对爱否认,这二者除非在面临抉择时才成为二元对立,未被选择的选项也并不意味着幻灭和空无.范蠡面对的是大与小、多与少、国家与个人.当范蠡告知西施此行目的,西施就站在与范蠡同样的选择位置,他们望向彼此.

是暂时分离的一对相爱者以大局为重,是永远不会在一起的一对相爱者以大局为重,是一个少女怀着对爱的幻象和期待以大局为重.我们都知道故事的前半部分,却不知结局,不知他们内心的隐秘.西施踏上前往吴国道路,生死未知成败未知回返未知,她生时的迷茫比她死后的迷茫更多.但她也许是带着一个脆弱的承诺上路的,一个生鸡蛋一般光滑、饱满却脆弱的承诺,刚好与她的心脏面积相等.

关于西施,我只相信她的美与她的爱.她的美已不是美本身,不是具体的美的可见,是升华如烟雾不能捕捉的美.然而她的爱是否让她有了真正归宿,只有她自己知道.爱是一种打开,一种邀请,一种未知,一种不可避免,爱是将自己危险地暴露,将自己交给对方判决,爱也是一种义无反顾和勇往直前,让人完整自己. 历史上以美色亡国的女人,妹喜、妲己、褒姒都担有罪名,唯有西施仍被敬仰赞颂,因为她心中的爱令她柔软如莲、光润如珠.

人们揣测西施死了.但我想,如果她真是月宫明珠受了玉帝之令,她就还有一个结局的可能性:自己跳入湖中重新由人化珠,被五彩金鸡接走,回到月宫.每晚的月亮,也有她俯视人间一切的目光.

在诸暨游西施故里,碑林里众多西施刻像,看完之后仍不知她长相究竟.在一间幽暗屋子,石板地面又出现晶莹一片,跟来时车站所见一样,外面的天空仍然挂着烈阳.是得询问一下了,被告知是梅雨季节,晒着太阳的户外地面早早干了,室内没有烈阳,只好潮气上返.我们在里面踩着一个一个脚印,用脚底将一些水带到烈阳之下.

又见了四口井,两两挨着排在一起,称四眼井.据说是西施与郑旦受训时比美所用,两人照过之后离去,美貌容颜留在井水久久不散,两人四只眼睛更是透彻明亮,后人就将原来的一口大井改为四口小井,命名四眼井.我也探头向里望了望,井水里再无红颜,只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影,是否长着青春痘也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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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妍妍摘要梅雨之夕的作者施蛰存是我国最早的“新感觉派”代表作家 新感觉派是最早形成于20 世纪20 年代日本的小说流派,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一支,川端康成……日本作家主张把主观感.

那年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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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三题
梅子黄时雨芒种后,雨为黄梅雨 江南梅雨时,云幕低垂,雨帘氤氲,一道道水痕划过明灭不定的眼眸 潮湿欲以绵延不休之势与万物抵死纠缠,让人对于响晴的日子几无盼头 梅雨的词写得好的,莫过于宋代贺铸的青玉案&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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