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蛰存先生二三事,本文是施蛰存类论文范文文献跟施蛰存和二三事和先生类论文范文资料.
施蛰存论文参考文献:
应国靖
上世纪80 年代初,我在上海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工作时,接受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给我的编纂施蛰存等人年谱及收集其作品的任务.在与施先生相识后,我数十次去他家拜访、聊天,十几年内与施先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也因此了解到关于他的一些轶事.
“没人要的就让我带”
施蛰存是一个知识渊博、融通古今中外的作家.他出过8部小说集和多部散文集及学术专著,翻译过外国诗歌、剧本,还主编过著名的文学期刊《现代》.1957 年被错划为后,他又潜心研究古典文学和碑文,成为这个领域的权威.
有一次,华东师大中文系的领导带有歉意地对施蛰存说:“由于你身体不好,这次带研究生没及时征求你的意见,现在只有明、清两个时期的研究生没人带,不知施先生同意带吗?”施先生毫不介意地说:“没问题,二十四史不管哪个朝代,没人要的就让我带.”短短一句话,足见施先生的学问功底.
手术前,他把遗嘱交给了我在施先生七十多岁时,被检查出患了直肠癌.随着病情重笃,他住进了华东医院,没想到一住就两年多.他幽默地对我说:“我在华东医院已拿银牌了,除了另一人外,我的住院时间之长已经是名列第二了.”在他开刀的前一天,我去探望他,他交给我一封信,并叫我回去之后看.我安慰了施先生几句话后,施先生很平静地说:“明天开刀如果医生像拉拉链一样打开,再拉起来,那么我就走了,也没什么可以牵挂了.”那天,我看到开刀前的施先生还在看英文版的惠特曼诗歌集,没有丝毫焦虑恐惧的神态.倒是我回家后打开他给我的信一看,真的被吓了一跳.这分明是写给我的遗书,先是写了几句称赞我的话,随后委托我出版他的现代文学作品,还说已跟师母讲了,家里所有有关现代文学的书籍资料统统给我.
第二天我去医院守候,从施先生进手术室到他出来长达六个多小时.两个小时后,施先生醒了.
他见我站在床边,就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就要永别了,你还年轻,好好干.”我含着眼泪说:“施先生你说什么话,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你还要好好活下去.”施先生将信将疑地说:“是吗?我怎么觉得睡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你麻醉刚醒,你已睡了六个多小时了.”随后,我把那封信还给了他.
给中组部写信索房
在施先生住院疗养的几个月里,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一次,我去医院探望他时,偶然发现他枕边放着一本有关政策汇编的书,我好奇地问施先生:“你在看这本书吗?”施先生说,这是他的一位研究生带给他的,可派上大用场了.原来,施先生的住房是愚园路一家邮局楼上的两个楼面,大约有五六个房间.“”期间被抄家,一家人被赶到一个小房间和一个亭子间里.所以,上世纪80 年代初我到施先生家时,总见他坐在亭子间的马桶上.相熟后我问他怎么老坐在马桶上.施先生不无调侃地说:“现在不是说要占领一切吗?这块阵地没人喜欢,我就将就占领吧.”
直到1983 年有关部门为施先生落实政策,华东师大给他分配师大二村一套房时,施先生说,我年龄大了,哪儿也不去,该是我的还给我就行了.由于侵占施先生其他房间的人开出的条件非常苛刻,此事耽搁下来.之后,施先生写信给当时的政治局委员、昔日的老友胡乔木.尽管胡乔木作了“尽快解决”的批示,但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这些日子,施先生在病床上翻阅这本政策汇编时,发现其中有一篇是关于为全国各地有名望而又没被重视的知识分子落实政策的文件.施先生说:“我想我也算有名望而又没被重视的知识分子吧.就毛遂自荐吧,因此我就写了一封信给组织部.”我想,这也许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写这类信,不知是否有效果.谁知时隔十天,上海市委组织部的两位同志到病房来找他;又隔了十天,就有人来通知施先生他的住房恢复原样,还是住与“”前一样的面积.据说政府是花了大代价才将侵占施先生住房的人“请”了出去.后来我去施先生家,他就在阳光充足的客厅里接待我了.施先生感叹地对我说,现在党的办事效率真高,拖了几年没解决的事,只花了3 个星期就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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