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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楞子与外祖父类有关论文怎么写 与李楞子和外祖父有关函授毕业论文范文

主题:李楞子与外祖父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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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隼

李楞子的话核儿

李金安,四十出头的人,因为口吃,大家都叫他李楞子.

李楞子中年丧妻,家中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女儿.老娘七十多,在三年大饥荒前,老人家的身子骨是硬朗的,耳不聋,眼不花,手脚利利索索,把个穷家里里外外拾掇得干干净净.女儿水琴,大约只比我大三四岁,长得跟李楞子一个模子,马脸,长胳膊长腿,说话、走路全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模样,胸脯也是平平的,一副老雄鸭子般沙哑的嗓音.听大人们背后说起,这水琴是个“石女”.“石女”的概念我小时候是无从得知的,那时候的理解大概也就是虽然是女人,但又不是女人的意思.水琴大概只上了小学三年级,就跟着李楞子走乡串户爆玉米花.

李楞子虽是马脸,却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皮肤很白皙.老娘活着时,他的衣衫一向都是整洁的.他是西街头为数不多的识字人,脑子里装着不少章回小说和陈年戏文.但他口吃得很厉害,他是不能讲故事的.但唱戏时却一点也不口吃了,因此他常唱戏,常看见他坐在那里一只手拍着大腿,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一马离了西凉界,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怀——”

我觉得他唱的戏文很有韵味儿,很伤感的.他还唱:“未开言,不由人牙根咬恨,骂一声毛延寿你这卖国的奸臣——”听那词儿,应是情绪激烈的,李楞子却唱得平静如水.他有时又将这“骂毛延寿”的唱词改成了“骂”:“未开言,不由人牙根咬恨,骂一声你这卖国的奸臣,你也是中国人,怎好像是外国生,却拿着美国的武器来杀我中国人——”我小时候跟他学过这一段,现在就记得这几句.

人常说“矮子鬼大,楞子话多”,李楞子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但偶尔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言半语,总是不阴不阳,有骨头有肉的,叫人吧咂半天,才好不容易捉摸出“话核儿”来.真让人联想到潘长江的经典语言:“浓缩的都是精品.”

上级号召合作化,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他说:地倒是化在一起了,可人心咋能化到一起呢?人心化不到一起,地化一起,白搭!不如不化.要化,也是穷化.

公社化时时兴一句标语“人民公社是金桥,共产主义是天堂”,李楞子说:不就是换了一个木头疙瘩(图章)吗,怎么就能上了天堂?

队长常新万召集各家各户开会,限制每家最多只能养两只家禽,养了鸡不能养鸭,养了鸭就不能养鸡,不许去自由市场卖鸡蛋鸭蛋;可以养一头猪或一头羊,也只能挑一种养养;不许在自留地以外开十边地,自留地也不许种经济作物,不许种西瓜与香瓜,种点土豆、番瓜这类代粮品还是可以的,种点蔬菜与粮食也还行;不许吃青蚕豆,不许吃嫩玉米,不许吃青麦冷蒸;更不许外出去桐州、上海跑码头——

当然这些政策也不是一次性齐活的,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发展、不断细化的.

所有这些政策当然也不是新万制定的,但都是新万传达的,新万既不贪污也不夸大,传达后也都是由新万监督执行的.

新万说这叫做“割资本主义尾巴”,这在五十年代末还是新名词,大家都是乡下老农民,听了一般都是“唉”的一声叹口气,最多也就说一声“政策又紧了,叫人怎么活?”

新万并不十分计较,执行起来也不是很严格.

但有一回散会时,李楞子捧着水烟台跟在新万的后面走出门,笑着说:

“队——队——队长,队长,可了不得啦!你屁股上长了一条狗——狗尾巴!”

新万说:“楞子,严肃点,又拿我开心是不是?”

惠琴姑娘是一个一向好与新万作对的老姑娘,她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正纳着的鞋底笑着说:“队长,别昕他的,你的屁股上没有长尾巴?”

曹大金与常新万一样都是三代贫农,但新万当了干部,大金只当了个贫协代表.新万把持着党支部,大金连党也人不了.他一向就不鸟新万,不放过任何讽刺挖苦的机会,大金说:“惠琴,这话也用不着你来说,常队长是个人又不是狗,他怎能长出狗尾巴!”

新万没反应得过来,李楞子却一本正经地说:“队——队长,我要向你请教一个问——问题?”

新万说:“你说.”

李楞子说:“狗——狗长狗尾巴,猫——猫长猫尾巴,人不长尾巴,人要是长呢,也是人——人尾巴.为什么?种头不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也是种头——种头不对,社——社会主义怎么会长资本主义尾巴呢?这个道理我们不——不懂,劳烦队长你给我们讲讲——讲讲明白.”

新万这才听明白了,气得朝他直翻白眼:“好你个李楞子!你敢对抗上级号召?我要向上级汇报.抓你个现行.”

孙大爷出来打圆场:“新万,他也就怎么一问,你呢就这么一听,犯不着生气,你是党的人,社员政策上的事不明白,问问你也是应当应分,你怎么就要抓现行呢?”

新万气鼓鼓地回头瞪着李楞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蹦出一句话来:“过后再和你算账

李楞子笑嘻嘻:“别,别,别——我好怕唷

外祖父与李楞子的春联

农业合作化前广大农村的春联都是千百年前的老祖宗留下来的,比如:

生意兴隆通四海

财源茂盛达三江

笑见绿竹又生枝

喜看红梅多结籽

合作化后,乡村越来越革命化了,这些传统的春联没有了,每逢过年,家家户户贴的春联一般都是“听话,跟走”,“喝水不忘掘井人,翻身不忘”,横眉离不了“社会主义好”.人民公社好”“万岁”等.

外祖父算是乡间的一个“宿儒”了,写出来的春联与众不同.如厨房门前是:

天水菊花茶

青菜苋子饭

带有恬静的田园风味和悠然自足的平和心态.虽然也有一点地主阶级的闲情逸趣,但总不能说反动吧,称赞的人就很多.

又如东大门则是:

润亚

布德中华朱将军

这副春联越发好了,对仗工整,又很巧妙地将和朱德的名字嵌于其中,歌颂了的大领袖,表达了对新政权的拥护.外祖父那一笔魏碑体更是苍劲有力,受到乡亲们的一致叫好.那时“阶级斗争”的弦也不是绷得很紧的,乡里的书记、乡长们也不避嫌疑地特地请外祖父写了同样的对子贴在自家的门上.县上来的干部到书记、乡长家吃喝,也都对这副春联赞不绝口,于是又传到了县上,只是没有人知道这原出自一个“准地主老头”之手.

外祖父写这些对子的时候,我常在他身旁磨墨,我也觉得非常好,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外祖父在外面抄来的,还是他的原创?

但是,真正在乡间出风头的春联,还得首推李楞子.

有一年,他写的春联是:

自有天做主

何必人操心

横批是“太公在此,百无禁忌”.

又有一年,他写的对联那就更出格了.

上联:人人都吃五谷杂粮;

下联:个个都要打嗝放屁.

横批却是:“社员都是向阳花”.

歪歪扭扭一笔臭字,引来许多人围观.

几个有点墨水的乡邻们捧着水烟台,聚在他家的大门前,那一通研究、评论,那一通笑啊,甭提有多开心.

杂货店的张茂先生也是乡间一儒,他摘下老花镜远远地看道:“字不好,意思好,人生大道理!”他搂着下巴上的胡须不住地说:“人生大道理啊!”

按当时的政治环境,这几副对联都含有对现实的不满情绪,可是村干部来看过了,乡干部们也来看过了,都默默地来,也默默地走了,谁也没放个屁.

李楞子当街捧着水烟台,吹着煤纸捻儿,目送着乡村干部们的来来往往的背影唱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转,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这副对联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它让我懂得吃饭穿衣、打嗝放屁、拉屎拉尿这类事情是人人概莫能外的.

大家都是从小时候走过来的,谁在小时候对于人生都不免有一些幼稚的想法,比如笔者当年唱着“小鸟在前面带路”时,心里则对“敬爱的领袖”有着许多不敬的猜度:他总该是与我们不一样的人吧,至少“打嗝放屁”这类的脏事他是没有的吧?谁知道李楞子说他也是有的.

李楞子的春联有一种启蒙的意义:“领袖也是人!”

李金安两救外祖父

对联风格迥异的外祖父与李金安是一对好朋友.

在这长长的一条街上,外祖父只有李金安一个朋友了;而李金安呢?也似乎只有外祖父一个朋友.

一个地主老头,一个贫农鳏汉,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至少我没有发现一丁点儿,我感觉他们是有始有终的好朋友.

外祖父的年龄比金安大有十多岁,金安总是尊称他为大先生;外祖父则称他金安,从来也不叫李楞子的.

他们的友谊要上溯到四十年代初,日本鬼子上岸的时期.

大概是1943年的秋天,外祖父家刚卖棉花得了400块大洋,这就是全家十口人一年的生活费用.外祖母留下了30块大洋作近期的日常开销,将370块大洋交给外祖父说:鬼子来了,家里不安全,你将钱带到新天钱庄上存着.

新天是外祖父的二姐夫家所在的一个集镇,还没有驻扎鬼子兵.二姐夫是个资本家,在那里开有一家钱庄,外祖父就在他家当账房先生.

那个午后,外祖父将370块大洋用一个小包袱捆在腰间,外面穿上一件长袍子,刚走到那通往河北的桥上,就被迎面过来的几个鬼子兵拦住了.鬼子兵见外祖父的肚子鼓鼓的,双手紧张地捂着,就端起往外祖父的长袍上轻轻一划,那370块大洋就当啷地全掉在桥面上了,鬼子兵们纷纷弯腰拾起,全装在自己的口袋里了.外祖父发了急,和鬼子兵理论,鬼子兵端着就要捅他.正在这时,金安赶上了桥头,对着鬼子兵“太君太君”的作揖.还主动捡起桥面上的大洋塞在鬼子兵的手里:“你的,大大的发财!”鬼子兵这才呜里呜噜地说“你的明白”,放了外祖父.

金安将惊魂未定的外祖父送回家里,对外祖父说:“大——大先生你要钱不要命了.”

外祖母对金安千恩万谢地说:“亏你了,要不今儿,他这条老命就没了.”那年月,外祖父与外祖母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她对惊魂未定的外祖父说:“算了,算了!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土改那年,工作组发动贫下中农斗地主.一开始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同时被押上台的.

金安对工作组说:“你们只能斗周李氏,不能斗周先生.”

工作组问他为什么?金安说:“周——先生是什么成分?他是职——职工呀!职工也是工人阶级.他没有在家种过田,没有收过租,他一直在外面给资本家打工,他既不是资本家,也不是地主,你——你们怎么能斗他呢?”

工作组笑着说:“看不出啊,你个楞子倒有点政策水平.”真的就这样将外祖父放了.后来.工作组就将外祖父的成分定为了职工.

事后,金安对外祖父说:“大先生,你要自己记好了,你——你是给资本家打工的,你的成分也是工——工人,工人是什么?说工人是领导,你不要自己先气馁了.地主成分只能是老婶子一个人,家里已经有一个人顶了这个屎盆子了,别人就躲——躲得远一点.”

外祖父说:“这样不好吧?让你嫂子一个人顶着,我心上过不去啊!”

金安说:“过不去,也没办法?少一个人遭罪总比多——多一个人好吧?”

外祖母原本也是很侠气的女人:“金安说得对,就是这个理.屎盆子就让我一个人顶了.我一个女人家,他们总不能将我往死里打.”

此后,乡里召集的四类分子听训会、扫大街等活动,就没有了外祖父什么事,都由外祖母一人顶了.

解放初期的地富分子好赖还算是个人,评了就评了,土地分掉了,但还留了五六亩;房子分出去了,但还留了小五间.除了土改时被斗了一回,接下来的七八年间也没人管你,外祖母平素为人好,除了村长常新万常常来找点小麻烦外,乡亲们全都没有难为过外祖母.

外祖父消逝在瑟瑟芦花的深处

土改后的地富被分了房子分了地,但毕竟还留有房子留有地,生活上还算是人活的样子.

到了1958年二次土改(也称:“补课”)后,外祖母一家被扫地出门,剥夺了全部生产资料及生活资料,过着越来越不是人的日子了.作为“帽子”在册者的外祖母三天两头集中去开四类分子听训会,三天两头起早扫大街,带着鲜红的红领巾的少先队员们虽说也都是邻里家的孩子,但已经开始向她扔小石子儿,吐着吐沫星子骂道“地主佬儿”了.

长期的折磨,使得外祖母早就失去了当初的大度量,她一天比一天感到窘曲,又没有地方撒气,就越来越频繁地对外祖父发脾气:“嫁到你家周家来,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临末了,大苦大难的事全让我一个人顶了.你一个男人都没事儿人似的.”这是外祖母常年挂在嘴边的怨恨.儿女们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却对母亲多了一分同情.毕竟上台挨批斗的是老娘,被村长打嘴巴子的也是老娘啊.

外祖父在家庭越发没有地位了,再加上他的一生确实也对家庭做了三件大错事:

1943年时被日本人从他手中抢走了370块大洋:

1948年年底,他将外祖母的嫁妆全部变卖了去资助了濒临破产的二姐夫:

1950年时地主分子的帽子让外祖母戴了,他自己却被评上了职工.

外祖父心里当然痛苦,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老妻,可他有什么办法弥补呢?他巴不得抢过这顶“地主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可他没有操作的办法.他一向就是沉默寡言的人,现在更是几天、十几天也不说一句话了.

只有金安常常拉外祖父下两盘棋,聊一会“三国”,外祖父也就开朗一些.

转眼到了吃食堂,金安是食堂的炊事员,金安对外祖父就又有了另一份的照顾.食堂办到后期,那稀粥也就是飘着几粒米花儿的清汤水,薄得映得出人影儿,金安总是给外祖父捞上点稠的.

那时,被扫地出门的外祖母和小姨被安排住在方家的西屋,屁帘儿大的地方,搁不下外祖父的床,他一人孤零零地住在前后穿风的大门堂里.大门堂离方家也不过30米,没办食堂的时候,他一日三餐回到家里吃,吃完,将碗舔干净了,将掉在桌上的米粒和菜屑全拾在嘴里吃了,就离家了.

多年失和的外祖母不要求他做任何事,也不和他说话,虽然是老夫老妻,虽然生育过七个孩子,也曾有过琴瑟和谐的日子,但到老了,阶级斗争最终让他们形同陌路人.

在吃食堂的日子里,外祖父一日三餐在食堂,十天半月也不走进家门一次.只有小姨常去给他洗洗衣服被褥.除了食堂外,他几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得到补充的营养.

他偶尔也到我家来,都在同一条街上,相距百余米.外祖父从来不从大街上走,总是走街背后的河边小路,总是穿一袭破旧的灰色长衫,双手袖着,瑟瑟地走来,胆颤颤地敲我家的后门.母亲见他来了,赶紧给他倒上一杯热乎乎的白开水,然后再去街面上用二两粮票六分钱买两块“缸爿”(一种大饼似的早点).再端过一小碟咸萝卜干,有时还会再给他倒上一小盅烧酒,外祖父就在后屋赶紧吃了,又赶紧从后河边走了.

那时我已是中学生,寒暑假、星期天,总是我开门迎他进来,又总是我送他走.我走出后门与外祖父道别,说一声:“爹爹,走好了!”他无言地摆摆手,依然双手袖着,沿着来的路瑟瑟地离了去,那一袭破旧的长衫,被冷风吹卷起一角,河边的芦花瑟瑟地起伏着,望着外祖父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漫漫芦花深处,我心无限凄惶.

为什么外祖父到我家从来不在大街走?为什么相距不过百余米,他也难得来?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想必都能理解的.

那时,我的父亲是镇上的工商联主任,虽说不是员,可也算进步人士了.翁婿间的关系极好,父亲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你们的外祖父是一个真正大写的“人”.但外祖父怕影响他,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一个没带帽子的地主佬到女婿家来,给人撞见了,人家就会说女婿与地主老丈人划不清界限啦什么的.

母亲也是粗心的,她居然一直没有意识到她的父亲有可能会饿死.即使当她意识到时,她也没有果断地采取必要的补救措施.

母亲也是自私的,她本身就背着地主家庭出身的沉重包袱,最怕最怕的就是别人说她与剥削阶级家庭划不清界限.

她怕的不是影响自己,而是怕影响到丈夫和孩子.她的大儿子再过两年就要考大学了,她的丈夫也必须要在“进步人士”的队伍里混下去.如果万一混不下去,这个家就会顷刻间完蛋.所以,她将与父母亲的来往减少到最少的程度,少量的必要的来往也都在深夜里极其秘密的状态下进行.

再说了,大饥荒时家中的食品太少了,丈夫吃不饱,四个子女也全都吃不饱,自己更是吃不饱,也就忽略了对她父亲的照顾.等到外祖父饿死了,一切都晚了,只留下一辈子的后悔.

1960年开春,外祖父就得了浮肿病,一个月后就死了,也不过六十刚出头.他是西街头第一个饿死的人.

母亲,更包括母亲的弟妹们,至今都不敢谈论他们的父亲的非正常性死亡.

外祖母和小姨虽说以食堂为主,却也有点小锅小灶,偶尔从野地里挖来一堆荠菜、马齿苋,偶尔从河边摸上来的几十粒田螺、河蚌,我的母亲也偶尔塞给他们一块豆饼或是几根胡萝卜,他们的生命终于维持了下来.

生命这玩意儿总是既脆弱又顽强的,外祖母度过了1960年那道坎儿后又活了30年,直至90岁才无疾而终.

外祖父死后又两个月,金安的母亲也得了浮肿病死了.老太太一去,金安的家差不多也就散了.那个水琴撑船,在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失脚掉在运河里,尸首或许漂到东洋大海,最终没有找到.

金安是一个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的农民.初期,不断传来一会儿这个人倒了,一会那个人倒了.金安说:“母鸡打鸣、公鸡生蛋,连狗子也生蛋了,这世道没个好了.”金安还说:“古往今来多少事,都离不开奸臣害忠臣,坏人欺好人这一套,原以为新社会有出息,谁知到头来仍是老一套.”

金安死于正热闹之时,他没有听到林彪摔死的消息,但是他说林彪“马屁拍过头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金安一死,金安他们家“绝户”了.

人的记忆是有莫名的选择性,往往大事记不住,有的事情却永远镌刻在脑海里.我对外祖父最深刻的记忆就定格在这个芦花瑟瑟的画面上,那么冷的秋景,那么凄惶的秋意!

括而言之:这是一篇关于李楞子与外祖父方面的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外祖父和李楞子相关李楞子与外祖父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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