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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幸福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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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天钊

村子西边大约一里地的样子,曾有一个土窑厂.土窑场里的活儿其实就是玩泥巴的事儿,其过程全部是人工完成的.

首要是备土垃.那时乡村最先进的运输工具就是拉车,用铁锨一铁锨一铁锨地装,装满了还要用铁锨拍拍,接着装.有的人总是恨拉得少,省趟儿,装得尖高尖高的,装上了流下来才罢休.严重超载,车轱辘压得扁了一样,爆胎是常有的事,也有折了的,虽然几率很小,但总是不能避免,车轱辘在当时属于大物件,是很费钱的,这是相当倒霉的,主人立刻觉得天塌地陷一般,多天哭丧着脸.满满一车子的土垃是死沉烂沉的,驾车辕的伸长了脖子,绷紧了双腿,后面推车的深深地埋下头,弓着腰,屁股撅得快要天上去了.微小的数值在关紧时候都是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就是错了那么一蚊子的劲儿,结果就是截然不同的.上坡时都是憋了一口气,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吭哧吭哧的,看谁脖子上青筋绷得高.这时最能验证心心相印,谁也甭想弄虚作假,不管是谁稍微松了那么一点儿的劲儿,对方就能明显地感觉得到.

不知道拉了多少的车,不知道跑了多少的趟儿,只知道土垃堆得就像小山包子一样,窑厂前面的空间小得眼窝一样才停顿.

土垃要晒,虽不用像晒粮食那样摊开,那样薄,那样翻动,但晒土垃却不需要一点儿的水分,越干越好,我们的方言叫做“晒透”.就像石灰遇到水那样一触即焚的透,田野龟裂的口子遇到雨水咕咚一下愈合的透,通红的铁块扔到水里嗞嗞生响生烟的透,只有晒透将来才能泡透.

土垃咋恁能喝水呢?一挑子水简直是一滴露珠掉在了地上,几挑子水似乎是撤了一泡尿,十数八挑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泡土垃需要大量的水,那时候没有机械、没有水泵、没有电,大量的水都是一挑子一挑子担出来的.肩膀和双脚必须要经得住考验,肩负着几十斤的挑子,双脚不停地往返于池塘和土场之间,路长没轻重,水挑子越来越重,成为千钧之担.不知道双脚什么时候打了泡,泡烂掉之后什么时候又好了,直至双脚生了厚厚的脚茧,再也生不出泡来.肩头通红,继而血渍殷殷,再到恢复,这里没有柔嫩,没有软弱,没有胆怯,一个后生由此就可能练就一副墩巴、硬邦的身骨,老成的速度就会加快很多.挑水站的地方早被水溅湿了,穿着鞋像胶一样沾粘,光着脚丫子又如泥鳅一样光滑,打水时小心翼翼,双脚的脚趾头紧紧地扣住地面,扣下很深的脚趾头印儿,但还是有人闪了腰.腰是人体负担最重,活动最频繁的部位,闪了腰一个人马上就成了废人,动一下就疼得咬牙咧嘴的,有多大的劲儿也使不上,看着活儿却不能干,有多急人就多急人.不管如何小心,总有些人掉了下去,做了落汤鸡.上了岸,担了一条子水过去之后返回来才看到地上一路的血印儿,反扳着脚丫子一看,脚上的泥巴都是红的.妈呀,柞把长的伤口,看样子是被碎玻璃瓶子割破的,竟然没有知觉,张着小娃们的嘴一样!从前,人们的生命力好似极其顽强,很少打针吃药,很多病都是硬扛好的.这位村夫自然也没有那样娇气,没吃消炎药,也没打破伤风抗毒素,连一般的消毒也没有,把脚丫子上的泥巴洗掉,只用布紧紧地一缠,算是处理好了,活儿一点也没耽误.

泡是一个过程,需要时间,泡土垃需要耐性,急不得,泡透了事半功倍,也只有泡透才能踩透、踹透.脱掉鞋,把裤腿挽得高高的,着脚丫子跳进泥塘里,只要听得“扑哧”一声,一下子踹到底就是泡透了.就这样来回地踩,来回地踹.孩子们平时就爱玩泥巴,见了泥巴亲,这时更无法阻止他们,只见他们争先恐后地跳进泥塘里,嘿嘿,半截身子全进去了!大人们总爱逗孩子们乐,说比比谁踩得起劲,踹得好,就给谁喝糖精水.糖精水可是那个年代孩子们梦寐以求的美味,待遇颇高,孩子们时常光顾窑厂,有很大一部分是冲着糖精水去的.孩子们听了兴致就更高了,在泥塘里疯笑疯跑疯搡,刚换的干净衣服全是泥巴,等回家了少不了父母一顿喝斥,脸上也弄得猴屁股一样,滑稽可笑.踹了好长时间,等大人们说好了,孩子们哄的一声争先恐后地抢糖精水喝.糖精水早就给孩子们准备好了,半缸的水,把半包子的糖精都放进去了,难得的一次尽情享用,舀了一碗咕咚咕咚地像驴子饮水一样.孩子们都喝得嗝嗝的,有的鼓胀鼓胀的;有的当场就现了行,捂着肚子哎吆哎吆地喊个不停,一个孩子有一次喝得上吐下泻,脱了水,险些要了他的小命;还有一个孩子不幸得上了“呼噜包” (哮喘病的俗称),人们都说是喝糖精水喝的,其实根本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但他确实是比其他的孩子喝了太多的糖精水.

泥巴不熟透,别找理由.

村夫们继续倒腾,把泥巴翻过去,继续踹.有地方多了一道工序,有人翻,有人用铲子狠狠地摔着翻过去的泥巴,发出响亮的“*”响声.铲子和一般的铲子不同,它的中间是空着的,这样可能是为了减少泥巴的飞溅,但人的全身上下还是沾满了密密麻麻的泥巴点子,变成了麻子脸,泥巴人.这时的泥巴已经很有韧性了,铁锨很难插进去,插进去又有很大的吸附力,很难拔出来,铁锨翻过去,使劲地甩,还有大半锨没动!翻泥巴需要的是实力内力和韧劲儿,是不是花拳绣腿两下就能检验真伪.虽说窑厂里的村夫们正当年,总觉得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往往倒腾一番泥巴之后便大汗淋漓,上气接不住下气,一屁股瘫在了地上.俗谚“脱坯打墙,活见阎王”,即使未曾经历过,可想而知其劳动强度.很多村夫们的腰酸背痛、腿脚麻木大多是由此引起的,成了“老毛病”,不管什么样的医生、什么样的药物最终都被认定无效.

那样大的一堆泥,被一下子一下子倒腾了个遍,摔了个遍,经过这样的一番折腾,泥巴终于熟透了.熟透的泥巴犹如膏药一样的膏体,非常地细腻,很少有颗粒状,能侵入毛孔;并且柔软,似乎能满足人的随心所欲,想把它做成什么样子就能做成什么样子;而且十分胶着,轻轻地触到它,就感到了它吸附的力量;同时又非常筋道,像兰州拉面一样.农夫们就用这熟透的泥巴做砖、做瓦、做占子——一种正方形的薄砖,厚度大约两三公分的样子,用来做屋里子,这样的房子清净古朴.

做砖比较容易,不学就会.挖一大块泥巴揉搓两下,往泥斗里使劲一摔,多了抠出来,少了补,抹平,搬过去往地上一翻,产品就出来了.做瓦的技术含量就高多了,泥巴质量的要求也就更为精细,只有师傅才能胜任.小时候我看着好玩,趁着师傅屙屎尿泡的空儿赶紧登上操作台,人模狗样地学着师傅样子割泥、糊上瓦台、转动、拍打,嗨,泥巴还是泥巴.

做好了砖坯瓦坯,村夫盼望着早早上架,上架的砖瓦才可能高枕无忧,有望成为产品.没有上架的砖瓦坯子最怕的是下雨,一场雨就前功尽弃,这时候农夫们心里暗暗祷告:老天爷千万别下雨,大旱三年也不怪你.这时候村夫啥也不关心,唯一关心的就是天气,一个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人这时候也变得极为细心,甚至是神经质的,天气的细微变化就牵动着他们的情绪.天气稍微阴沉下来,让他们忐忑不安,几点雨滴,让他们惊慌失措,一声雷鸣,就把他们吓个半死.虽然他们早早地做好了准备,草苫子、塑料纸就在旁边放着.夏天的天气是患了癫痫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刚才还是烈日当空,转过脸去就是狂风黑云.那一年,大叔的砖坯只差一天就可以上架了,但因为那天他太累了,侥幸心理也占了上风,当天晚上他转了一个圈,把老天看了一个遍,也听了收音机,预报的没有雨,睡觉之前还专门又一次看了天气,满天的星斗,没有一点儿异样,确信不会下雨之后才放心地睡觉去了.半夜里听到异样的响声就惊跳出来,但哪里还来得及,倾盆大雨哗然而泄,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砖坯变成了满地的泥巴.大叔一个大劳力捶胸顿足,哭得吭吭地、流涕喇叭儿一样.一部分砖坯还能用,烧出来的砖已经不完整,这就是“雨淋头”;有烂砖没烂墙,雨淋头并不废弃.

上架了还要翻架.上架翻架下来,十个指头磨得就像小鸟被活生生地被扒掉了皮,红彤彤的,不敢触摸任何的物体,哪怕那种物体非常柔软,轻轻一碰就像针扎一样地疼痛.

就这样连续地拉着、泡着、翻腾着、做着、上架、翻架,做好一窑货,急不得,月儿四十不再话下,等做够了一窑货,才能装窑.

装窑是群体性、接力性的活儿,有多少人都能派上用场,可谓大场面.人们排成一字长蛇,从砖架跟前一直绵延至窑洞里面,有人发砖,中间依次传递下去,传递到最后一个人,也就到了窑洞里了.人多的时候可以排成两队同时进行.一个人传出去的时候同时要折过身来接,或者是接过来马上转过身子传出去,速度快时不容人一点儿怠慢,砖掉在地上或砸在脚上腿上是很常见的.干活不耽搁有些人的嘴巴,一边紧张地接传,一边还在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地讲着,可能是一次在县城的见闻,也可能是某一家的家事,村里的某些纠纷,更可能是一些趣事,不然不会总是能听到爽朗的笑声.笑声如春天的到来,花儿一定要绽放一样地自然,惹得风儿也快活起来,一溜小跑就跑了很远很远.

装窑的人们都是帮忙的,你帮我,我帮你,不要钱的.还有一些盖房子这等的大事,几个要好的聚在一起一拍大腿说了一声:中,就这样办了!几个人就把房子盖起来了,没有要一分钱.

烧窑的燃料有两种,一是煤,煤最好,可惜煤贵,很多的农家舍不得,就用麦秸,麦秸需要的量极大.为了烧窑,农家在几年前都在做准备,积攒了几年的,或是借亲戚朋友邻居的,等人家烧窑的时候再还人家.烧窑的时候窑的周围铺天盖地都是麦秸,到最后一点也不剩了.

烧窑大都在秋冬季节.那时候冬天特冷,冷到骨子里,烧窑时窑洞里却暖和和的,衣服厚了还要出汗呢.村里人冬闲无事,也特羡慕这里的温度,他们常常溜达到这里,一来就不想走了,便随意侃谈.亲戚朋友来帮忙,主人招待几瓶的高梁大曲,或是塑料壶的*干烧酒,再弄儿两猪头脸,或者是猪心狗肺,一边填着火,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掏心窝子里的话,哪一句话说到了心坎上,听的人豁然大开,什么样的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

火候是烧窑过程中最核心的技术,只有经验丰富、道行很深的师傅才懂得到了火候是个什么样子.火候拿不准则功亏一匮.可这火候偏偏高深莫测,常常让老师傅也丢脸面,总是达不到理想状态.火候无形,教不出来,也学不来,只能是“悟”出来的,是经过数次的事必躬亲,数次的失败,数次经验体会,数次的反复琢磨之后才领悟的.很多人烧了一辈子的窑,但始终不能领悟到火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火候也无处不在,藏匿在每一个人们不易觉察的细微之中.

煤火和麦秸火是不同的.每一次烧窑都是一种新情况,都是对经验一次新的校正,需要随时观察火候的情况,偷懒不得.火候到了才能“封顶”,刚开始窑顶是敞开的,火都跑到了上面,砖也是从上层熟的,等上层的砖烧熟了才能封顶.封了顶才能“撵烟子”,撵烟子意思是大火儿,有多大的火儿就烧多大的火儿,所以这段时间最紧张,不停地供给燃料,火势只能增强不能削弱.看火势的走向和强弱就能知道哪里的砖已经烧熟了,整个窑处于什么样的状况,反过来确定下一步该怎样控制火候.火候到了才能慢慢地“熬”,整个窑的状态才能够控制到一致,火候到了时候上下左右、中心边缘、离火近的远的,里层外层——所有的砖都熟了之后才能完全封窑,包括烟囱,不留一个透气的地方.

砖头的颜色本来是红色的,封窑之后便要洇窑,也就是往窑顶上挑水,让水通过土层慢慢地渗透到窑里面,洇窑之后红色的砖才变成了青色,青色的砖比红砖经久耐用,这是老一茬村夫们不用质疑的坚信.这里的青色是一种泛称,事实上是蓝色,那么多的砖中,可能极少数是真正青色的,青砖磕碰的声音是清脆的,还有余音,用瓦刀砍,当当响,震得手臂发疼发麻,却只留下一个白印儿. “青出于蓝胜于蓝”,只有这青砖才是火候到了,只有这青砖,才能经得住千年的沧桑.对于烧过窑的人来说,从来不敢说炉火纯青,炉火纯青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事实上人们未必见过真正的青砖,所说的青砖,是相对色泽较深,强度较坚硬罢了.

所有的劳累困顿,当人们面临着满窑的青砖或者蓝瓦,霎时就变得风轻云淡;所有的心血付出,当人们拉着满满一车子一车子的青砖或着蓝瓦赶往家中,都觉得是值得的,无怨无悔;所有的辛酸磨难,当人们祭拜天地之后,放完鞭炮之后,随着开工动土的第一声落地,全被兴奋欢喜所代替;所有的梦想所有的渴望所有的夙愿,当人们住进了青砖蓝瓦房,都被满足填个实实在在,不留一丁点儿的空隙.人们说住进了青砖蓝瓦房就是住进了金銮殿,喝着清水也能长膘的.

三间的青砖蓝瓦房,不仅用来遮风挡雨,仅仅凭着它做筹码,就可以讨个好媳妇.那时乡村后生村姑谈婚论嫁的最高要求,也便是这三间青砖蓝瓦房.不管历史上什么样的太平盛世,在那一代村夫们的眼里,它们决抵不过这三间青砖蓝瓦房.青砖蓝瓦屋,着实炫耀了好些年.

我总觉得青砖蓝瓦房的状态是一种爆裂的状态,那么多的人都睡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上大人孩子总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天到晚孩子们的疯笑声打骂声不绝于耳,不时地听到咣当的开门声、或者关门声.有很多的家庭是“三间两房”,两头的房间各自住着一对夫妻,正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还有“山墙开门”,兄弟们已婚,大家庭变成了几个小家庭,但还是那些房子,住在同一个院子,为了方便,便把正常的房子做了改造,房内的门堵了,山墙开的门成了出入的地方.屋里旮旮旯旯里都有东西,每一个空间似乎都有用武之地,收庄稼时粮食撂了一屋子,连个下脚的空儿也没有.青砖蓝瓦房撑胀得整个村子似乎也是爆裂的.我记得事时,村子没有多大,房子的墙体大多数是土坯墙、上窗平(窗户下边是砖头,上边是土坯),外包皮(外边是单层的砖,里面是土坯),还有草房,不知不觉间,这些房子慢慢地隐退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这青砖蓝瓦房.青砖蓝瓦房子一直在慢慢地扩张地盘,占领了大路的那边,小溪的对岸,越过了池塘,穿进了那片杨树林,最后竟然也侵入了田地——村子比以前扩大了好几倍,整个村子便就由青砖蓝瓦房主宰了,现在村子的规模基本上就是在那个时间定型的.

随后,村子里的房子又经历了新一轮的改变,住房变成了平房或者楼房.青砖蓝瓦被扒掉了,有的成为了地基,有的被垫了路,完好的用来垒了猪圈和茅厕,余下的就放在某一旮旯处.存留下来的青砖蓝瓦房大多没人居住,不是坍塌,就是成了危房,它们显得如此黯然.物是人非事事休,面对它们,总是不免苍凉.这是潮流,谁也无法扭转,它们的命运就像曾经的草房和土坯墙一样,走到了历史的尽头.

全村里就那么一个土窑厂,那么多人家都要烧窑,事前都是经过排过号的,一家挨着一家,一年四季里,那里都有人,一直都是热闹的.多年之后再也没有人亲手做砖做瓦了,自然再也没有人烧窑了,土窑厂慢慢地沉寂下来.土窑年久失修,坍塌后成为一片废墟,最后被村夫扒掉夷为平地,开垦成了田地,彻底消失在流转的岁月里.

我想,在若干年后,当后人们再看到这些青砖蓝瓦,他们可能会说,这就是历史吧?哪朝哪代的?是的,这是未来的秦砖汉瓦,他们借助科学手段能够检测出这些青砖蓝瓦的年代,八百年或者千年,甚至能检测出浸润在里面的汗水和血渍,但能检测出它们制作的过程,土窑里的故事么?房子的演变,生活的历史?氤氲在青砖蓝瓦里面鲜活的记忆,情感的温度,以及幸福?这种幸福的真切、幸福的温暖,让人能够酣然入梦,让人能够憧憬未来.

村里越来越多的人们脱离了村庄,住进了越来越繁华、越来越恢弘的都市,他们却念念不忘他们老家的青砖蓝瓦房,他们称那是他们的“老房子”,我弄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在作梗,是怀旧,是乡愁,或是陷入一种迷茫但无法破局的释放.

很多次我都在问自己,将来能不能如愿以偿地回到我原来的村庄里,住进像亲自做砖做瓦的那些先人们那样住进曾经的青砖蓝瓦房里,像他们一样地生活,生活得像他们一样幸福.这样微不足道的愿望能不能够实现?需要多少年之后才能实现?我不知道.当我离它很近很近的时候,它离我很远很远;当它离我很近很近的时候,我却离它很远很远.

作者简介:

汪天钊,70后,高中文化,河南唐河县人.作品先后散见于《散文选刊》《奔流》《燕赵文学》等文学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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