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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星火类硕士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跟一瞬星火类论文怎么写

主题:星火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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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纪念真诚地寻求过真理但一生得不到理解与共鸣,甚至被医生判定成“边缘型人格障碍”,至死都被各种镇静药物折磨的摇滚乐手泽田泰司.

得悉他的死是在两个月前.

那是一个晴朗、洒脱的北海道六月的夜晚.窗外是札幌华灯初上的街道,沁人心脾的夜色波动着,在一片荧荧的、宁静的灯火中,我读到了那个消息.

是因为疏忽了太多年,在遗忘的边缘难以释怀的一点牵挂么?还是这充满灵性、夜凉如水的晚上,一个无声的暗示悄然回荡在耳边?又或者,仅仅是因为电视里闪过一条娱乐新闻“日本代表性的摇滚乐队X-JAPAN 队长近日……”,爸爸转头问我,“咦,这是你写过的那个摇滚乐手吗?——不是?那个人现在怎么样?”,而我必须立刻给出一个答案么……

荧荧的灯火渐次暗淡,答案涌进视野时,我只是静静地读着,纠缠着那些已经陌生了的人名、地名、事件,包括已经陌生了的日语.

原来,我也能静静地接受一个人的辞世.原来,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离奇死去,在美属塞班岛的监狱里.世间充斥着自杀说、他杀说,而这六年中,我忙碌于自己人生的起落,竟毫不知情.

不过说实话,几年前,在现在看来是他人生最后的某场演出上,看到他那四十岁却已疮痍满目的身体沉重地拖着贝斯,看着弹奏间他那近乎古怪的,让人不忍直视的蹒跚、浮肿与迟钝,我已经预感到了他作为艺术家残存的日子.

——所以,死能算是一种解脱么,相对于最后的落魄?

I

我想即便是今天,提起X-JAPAN 乐队的前任贝斯手Taiji——泽田泰司,日本、中国、美国,乃至世界上很多国家,可能依然残存着一批青年会为之动容吧.毕竟他曾是名噪一时的乐手,也牵动了一个时代的潮流.

像所有著名乐队的著名人物一样,他在成名的年轻时代也拥有出众的相貌,独到的魅力,眼花缭乱的技术,以及张弛之间并不追求炫技反而更让人印象深刻的舞台表演.当然,像那些摇滚明星一样,他也有过任性、冲动、华而不实的举止、几乎刻满两条手臂的刺青,以及张扬的行为艺术.

但他与这个时代的其他乐手又有着巨大的差异.1996 年前后,他曾有过一次从名利场的出逃.按他自己的话说,“可能是身体里某处的发条有一根断掉了”,后来在自传里他又有过这样的表达:“我想我是不会改变的男人.不管怎样出名都不会改变……从小就讨厌和别人做一样的事,一旦意识到没有意义就彻底远离……随波逐流是从来没有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经历了真正的无家可归,盘资罄尽.有两年多,他在的上野公园沦落到住“狗窝”的地步,期间被流氓殴打,不仅碎了四颗牙,而且半边的下颌骨脱了臼.据说,这错位的下巴日后不得不永久性地楔进了一块钢板.

落魄的生活还毁了他的肝脏,甚至,我猜,还有一部分大脑.

当他再度作为乐手复活时,当年的相貌已经无可挽回地变了形.那部分受伤的脑组织在后来的日子里开始滋生各种各样的怪病:癫痫、睡眠障碍、脑梗塞,此外,他还患有肝硬化、事故造成的左足韧带断裂、原因不明的大腿骨头坏死.他还像我们的一两个日本朋友一样,倒霉地得上了“胶原病”.据说由于这个病的影响,他两手的小指开始僵死、变圆,脚趾反而变得出奇的细……

虽然他深知自己全部的病,发誓即使如此也要作为贝斯手活下去,但在这个消费明星的时代,对于大多数拒绝讨论只想看脸的粉丝来说,他的样子、他的人生轨迹都实在是太古怪了.很多年后仍然坚持追随他的听众往往不是当年那些疯狂的女高中生,他们大多和我相似,在他那凤凰浴火却顽强求存的人生中,他们也许找到了某些影子,可以和自己的人生重叠.

对我而言,那是遥远的2004 年冬天的事.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一份毫无荣誉感可言仅仅是为了有个出路而选择的工作,最终被我壮士断腕般地辞掉了.

没有更好的选择,也没有临时的跳板.辞职的那天,老板带着一脸看不懂我的苦笑.此后,就在前途未卜而后路已断的那段时间里,对于一个初入世事,脆弱敏感的女孩儿来说,顶着周围无数不解的眼神,生活真的艰辛极了.

引用一句以前文章里的话:我觉得自己明明年轻却已满心是茧,每一天都是理想与现实的鱼死网破,脑子里纠缠的全是为什么活着,怎样去活这样的问题.

不消说,在了解到他自断后路所经历的逆境后,我发现自己的这些小心事不过是娇气、矫情.我远远没到余资罄尽的地步,更不可能无家可归,却已经开始自顾自怜地质疑人生、质疑自己,当看到他在书中说,“……常有不知想做什么的人.让我来说的话,这样的人并不是不知道,而仅仅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而已.‘匆忙工作’或‘为了安定而做公务员’之类没有经过思考就做出的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十分讨厌.无法忍受地讨厌……”,一时间,我羞愧于心头曾滑过的一丝犹豫.

从那时起,我不自觉地开始将他当作了某种标尺.在一路走来的十年当中,我会不时用他的美学丈量一下自己,同时也用自己的美学去丈量他.虽然我只是一个并不为他所知的远方的听众,但这个经历了数不清的伤,数不清的痛,洗尽浮华后依然坚守着初心,坚持着敏感并为之骄傲的贝斯手未来会发出的声音,曾经多么令我期待啊.

II

对于摇滚乐,对于他,我想我都是一个苛刻的听众.

可能是对这个时代的摇滚明星实在没有共感吧,看着他一度冉冉生辉地重返舞台,我期待着,心情可谓喜忧参半.

其实,我并不很在意他那号称日本第一贝斯手的技巧与才华.听了十几年的摇滚后,对那些花样翻飞的击勾、点弦、Riff(即兴重复),Solo,我已经从听得爽变成听得累,最后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包括那些被过度放大过度诉说的偏激与狂妄,虚无与寂寞、颓废与心死.在你跌进生活无聊的夹缝里时,有那么一瞬间可能会被那种躁动与惶恐所鼓动,但是听得多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有时不禁会想,如果他所谓的复出不过是重新跳上舞台继续那种形式的表演,那他可真是白出走了一遭.话虽这么说,我又不时担心事实恐怕就是如此.

摇滚的艺术,——传承自六十年代的摇滚艺术发展到今天已经变成一棵龙蟠虬结的巨型怪树,它太过枝繁叶茂,光是分门别类就能耗掉几天.那些枝叶甚至自相矛盾地交错共生在一起,连什么是摇滚都已说不明白,哪儿会那么容易就找到答案呢?

不过我同样不愿失掉自己的原则与苛刻.尽管我也很欣赏舞台上他那斜跨贝斯、长发垂肩、神采奕奕的样子,但对于一个有过上野公园那种底层经历的乐手,如果不能超越形式,不能超越自己,不能接受流浪岁月的启示,其中的遗憾,包括乐手的局限都将是让人难以释怀的.

关于摇滚乐、包括摇滚乐手的价值问题,曾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插曲发生在他退出后的X-JAPAN乐队其他成员之间.

1997 年,这个乐队在全世界都红得发紫,也变质得厉害.终于有一天主唱受不了了,当他向团员传递想要退出的意思时,乐队的吉他手愤怒至极.主唱小心翼翼地辩解着,他说,你听我讲,我现在的想法有点变了.我现在正认真地考虑,怎么样才能真的去拯救别人.

吉他手吼道,那样的话继续做音乐不就可以了,——难道摇滚乐就不能救人吗?

主唱说,是的,我觉得救不了.

一时间,全体成员都陷入了沉默.

很多年后这个乐队重组了.他们的鼓手兼灵魂人物录制了一个长达两小时的纪录片.就像专门要回应当年的那个问题一样,片子里大量歌迷用不同的方式竞相渲染自己如何“被拯救”,比如,一个中国九零后女孩嚼着口香糖说,这个乐队就是我的全部生命,没他们我觉得生活很无聊;一个络腮胡子的美国大汉深情地讲,当我失去我的父亲时,我完全是靠听他们的歌走出来的;一个英国老太太骨瘦如柴的胳膊挥舞着门票,我已经很多年不听任何音乐了,上次看的演唱会还是猫王呢……

简言之,这部纪录片因为刻意的、甚至可以说是强词夺理的美化让人不舒服.我为他曾经的同伴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甚至想问一问那位灵魂人物,敢不敢拉上他的制作团队去今天的上野公园找一个仍在挨饿受冻、住狗窝的流浪汉问问,他有没有觉得“被拯救”.事实上,不用说“拯救”,就连“感动”都会是有限的.不管是中国九零后、美国大汉还是英国老太太,一个人如果如此轻易就得以“被拯救”,那说明他的生活本身并不太糟……再容我说一句的话,只要我们肯擦亮眼睛,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尚且没有、也不会就这样“被拯救”.

没有犯任何错,因为出身不好就被萨科齐驱逐的罗马尼亚人不会“被拯救”;仅仅因为别人想要个家就被粗暴地夺走土地——而且不许的巴勒斯坦人不会“被拯救”;因为国家处在地缘政治的十字路口就要被集团轰炸,山河破碎后还被西方拒绝进入的叙利亚难民不会“被拯救”;还有非洲一批倒霉鬼,恰恰因为国家没有值得争夺的东西而被无情忽视,每天饱尝饥馑、霍乱,奄奄一息地躺在干裂的土地上看着逼近的人,——他们会觉得“被拯救”?他们连一丝的触动都不会有.如果有,那也是愤怒和,因为不仅他们从未出现在歌曲里,使他们生不如死的强权也从未被批评.

今天,强求这些对我这个时代好像已经不合时宜了.

对我这个时代的歌迷而言,要求音乐承载更多的社会责任,要求乐手能够超越小我胸怀世界、敏感地感受他者的痛苦——那就是有病,是“上纲上线”,是强加于人.

即使如此,我并不认为传承自六十年代的摇滚艺术就是大都市的青年宣泄与躁动的小道具.如果说今天这种艺术单薄了、衰老了,不再感动人心了,那恰恰是因为人们忘了五十年前它破茧而生时的那种心系天下、胸怀大义,而那样的精神确实深深感动过一代人的灵魂.

击勾、点弦、Riff、Solo、延音、颤音、效果器、双头琴、吉他贝斯……其实这些都不过是摇滚华丽的艺术外表,如果回顾它被催生的六十年代,摇滚最原初的精神应该是当时的嬉皮们反体制的一种生存方式.

打破束缚,打破陈规,打破这乏味的资产阶级式的物质生活,宁愿当诗人也不做银行家.嬉皮的履历上写满了酒精、、混乱的私生活,但不能否认,他们还研究国际主义、反对越南战争,恰恰是他们对那个年代最重大的世界问题进行着最有意义的发言和思索.

如果今天的人们愿意把历史的昨页翻回来看看,所谓摇滚的“初心”其实是六十年代的西方青年反对国家权力体制,反对侵略战争,反对对自由精神的剥夺,大公司的贪婪和传统道德的狭窄.如果说那个时代的青年和今天“不关心”“不发言”“不理解”的我们有什么区别,我想说,他们才是真的热血方刚,风华正茂.“大是大非”问题上的左翼立场使嬉皮们的精神得以升华,而西方青年自己国家权力的真诚,让那个时代第三世界的“弱者”们得以被唤起发自内心的感动.

——难道不是么?到今天依然被人们称颂、立于摇滚艺术顶点的还是鲍勃·迪伦,平克·弗洛伊德,当然还有写了Imagine 的列侬,或者讽刺殖义的齐柏林飞艇.最脍炙人口的依然是《被风吹》里的那句“统治者要长多少双耳朵,才能听见人民的哭声”;《移民者之船》里那句黑色幽默式的“你们最好停下并重建你们的坟墓,我们就是你们的霸主”;《墙上另一块砖》里的那句“我们不需要填鸭教育,我们不需要思想操纵”;或者《母亲》里那一连串揪心的发问:“妈妈你认为他们会丢下炸弹吗,妈妈你认为我该建造一堵墙吗,妈妈你认为我该为统治者奔跑吗,妈妈他们会把我安排在最前线吗”.

不过,已经到了伟大的六十时代也陷入沉默的时候了.

我该怎么评价他——泽田泰司重返舞台后的成败呢.

那段艰苦的底层日子被他做成了一首布鲁斯风格,淡淡的,哀而不淫的好歌,在一次采访中他补充到,“在过着流浪生活时,我经常也是一个人在路上唱歌.我要大家透过这歌以弱势群体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

此外,如果能在这篇私人的哀悼里采用更加私人化的评价,我认为他最好的“作品”是2003 年发表在日共报纸《赤旗新闻》上一段关于伊拉克战争的发言:

“在伊拉克战争的背后,谁都没注意到的是,日本也向着战争行动着,这一事实的危险性希望大家都可以清楚.”(这么说的原因是当时日本参议院正酝酿通过“有事法制关联三法”.“有事”事态指的就是战争事态,相关三法包括“武力攻击事态法”“自卫队法修正法”“安全保障会议设置法修正法”,它们进一步扩展了美日同盟中日本武装部队的行动范围.2003年5月1日布什发表“伊拉克战争终结宣言”后,日本于同年7月26日以“有事法制关联三法”「2003年6月6日通过」为基础,通过了“伊拉克复兴支援特措法”,其后作为美军的援军向伊拉克派遣了自卫队).

而就在伊拉克战争爆发前后,他第一次拿着一把吉他参加了反战游行,并演唱了日本七十年代的歌曲《不知道战争的孩子们》.

“电视上,布什不是说给伊拉克最后几天时间,然后就是战争了吗?我一下想起了自己原来住院的日子(指的就是他流浪两年后修养的日子).在医院里,受伤的虚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人啊,是不是应该再多一些同情心呢?我这样想.现在,新闻的那一边有伊拉克受伤的人民和孩子,日本这边有住了院被孤立的人和一起参加游行的儿童.这样的形象可能已经太多了吧,但是,心里确实汹涌着对布什的愤怒.

唱Imagine等同于犯罪,像这样剥夺人的自由就是在把人变成机器.不过,我并不认为人会像机器一样被贴上番号.游行的时候曾说过——请听一下,哪怕只有一个人也好,然后就带着这种纯粹的心情唱了.是不是共鸣说不上,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维系是可以感觉到的.所以,就算知道事实上“有事法制”一定会被通过,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要继续反对,我确信自己必须要有这样的精神.”

III

Taiji,泰司,对这样的评价不知天堂里的你会作何感想.

如果时代能更好一点,如果其他的摇滚乐手在世界性的不义面前能有更加公正的发言,我也愿意更多地谈谈你的音乐才华,比如,你那象征主义风格的作曲能力,前卫的编曲艺术,那种六七十年代摇滚式的对体制的争辩——胜利者是肮脏的,对人的控制是罪恶,还有你那吉他贝斯通吃的演绎技巧.

此外,如果你的歌迷能在你悟透了底层生活的暗示后重新找回摇滚精神的原点时给你以掌声和鼓励——而不是日本式的沉默,那么本来《赤旗新闻》上的这段小插曲也不一定非要提及.

今天你死了.

沿着人们唱了很多年的《天堂的台阶》,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的确,那不能算什么光彩的死.报道说,你在去美属塞班岛的飞机上和经纪人激烈口角而被捕.事后证明,那个人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诈骗犯,但你热血上头先发了火,最终所有责任都只能由你一人承担.

就像很多人说的,你的性格太激烈,黑白太鲜明.你不够冷静.你还没有意识到,在一个人人都必须遵守规矩的社会里,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要由规矩决定,所以你必须符合标准.还是说,其实这些你都懂,但你就是学不会圆熟,就是违背不了与生俱来的天性?

他们把你投进了塞班的监狱.几天后,已经脑死亡的你被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据说,弥留之际你被、脚镣拘束着,胸部残留着暗红色、被棍棒击打的瘀伤,浑身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封口用的黑胶布在你的脸颊上残存着渣滓,当局说你用床单上吊自杀,但你的脖子没有丝毫勒过的痕迹.

你那样一个反体质——就连去京都散个心,都能在天皇脚下痛感到一股绝对的权力——居然要面对FBI、陪审团、狱长、狱卒、、禁闭室……在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几天里,你遭遇了多少屈辱的呵斥、嘲笑、辱骂与白眼?

你是被勒索了,还是被拷问了?

被侮辱的你是反抗了?拼命了?还是不堪痛苦寻死了……?

医生险恶地销毁了你的诊疗单,那个人权的国家拒绝给你做尸检.

而你的祖国呢?日本驻塞班领事馆只会说“对不起”,你的未婚妻跑遍了局、律师委员会,但因为一切都发生在塞班,在美国,根本没有人愿意接你的案子.你的粉丝只懂人畜无害地祈求冥福.你曾经的音乐伙伴里,愿意替你喊几声的只有几个无名的乐手,至于那些著名艺人,就像你当年为伊拉克人的遭遇愤怒时他们的态度一样,今天面对你的遭遇,他们依旧选择了暧昧与回避.

这就是六十年代精神死亡后,我们生活的世界!这就是六十年代的热血青年们试图打破的世界.它是有序的、道德的、麻木的、冷漠的.它让人不关心、不感动、转过头、闭上眼.它对动物特别滥情,对人却特别苛刻.它不仅在世界性的不义面前不发言,对一个人的悲剧同样保持沉默.

你曾在歌里唱过的,“世间无情者的微笑,权力者的,在这偶然的一瞬,不需要叹息”.你早就饱尝了它的冷暖,现在总算摆脱了它的折磨.我替你高兴,你不用再为住院和手术而拮据,也不用再拖着沉重的病体登上舞台.你不用再吞咽苦涩的抗癫痫剂、抗抑郁剂、睡眠导入剂,你的焚烧成灰的肉体不用再被它们的副作用搞得迟钝而浮肿,你重生的精神得以保持它的激烈与健全.

——我不能接受的只有一点:就是人们似乎一定要修正掉你曾经的思想.

是为了博得更广泛的同情和认可吧?

在你还活着的时候,你就因为自己的激烈、率性、黑白分明饱受争议;而你死后,你的反战、你的反体制、你对布什的愤怒又被剔除出了各种履历表.欣赏你的人说你是“摇滚英雄”,但他们又不敢大声说你到底怎么“英雄”;谁都没说过,在其他乐手面对六十年代留下的课业不愿发言时,你曾经勇敢地迈出过坚实的一步,将鲜花掷向炮弹,为这个时代的摇滚精神涂上了闪亮的一笔.

可能,我只是不能忍受那些称颂你的人偏偏要抹杀这一笔.好像你从未有过如此“过激”的想法,有时候看到人们尽是罗列你的单曲、销量、早中晚期的合作团队,我说不清该替你高兴,伤心,愤怒还是遗憾……

今夜同样夜凉如水.窗外还是宁静的灯火,神秘的夜色.

那个无声的暗示正悄然消散——你安息吧,这是六年的弥补,也是最后的道别.

我不知道是否为你做了点什么.你不会因为我的这篇悼念更出名,你的冤死也不会被昭雪.但我至少想擦亮你思想里的金子,曾经有那么一瞬,它是照亮我前路的一点星火.

今天,你消融在夜色里,消融在渐渐熄灭的火光中.

这个世界还欠你很多的理解,我能体会你的遗恨,也能感受你的孤独.

但就像你说的,我想我们不需要叹息和绝望.就像日月的巡回天道的轮转,就像浴火的凤凰在毁灭后得以重生,相信早晚有一天,人们不会再安于遗忘和冷漠,六十年代的精神将重新在一代人的心中苏醒.到那时,你真正的听众会记起你的意义,世界上会重新燃起万千璀璨的星火.

在无数的火光汇聚中,一只不死的火鸟将冲向云霄,照亮夜空,温暖大地.希望你我到那时依然保持不变的初心,不变的敏感,真诚如金,坚如磐石,——To be a rock and not to r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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