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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树理的幽灵毕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与赵树理的幽灵类毕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赵树理的幽灵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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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成这样一本书的想法已有些年头了.记得2004年岁尾,席扬先生的《多维整合与雅俗同构——赵树理和“山药蛋派”新论》甫一上市,我就在校门外的盛世情书店买回一本.静心读几篇,很喜欢,又见后记中言,忽然心有所动.他说:“此书以‘论文汇编’的本真状态面世,而不是以‘改编’或‘重整’的方式把它‘加工’成一本‘好看’却也不免存有‘蒙人’之嫌的论著,我自然是有所期待的——我想让那些和我一样对赵树理、‘山药蛋派’有兴趣的朋友们,能从这本小册子里略略了解些我在学术上笨拙的努力与真诚的付出.”我就想,关于赵树理,我好像也有仨核桃俩枣,猴年马月,我是不是也可以鼓捣出一本“汇编”,展示一下自己的“笨拙”?

  没想到,从当初起意到现在汇集成书,十多年光阴匆匆已过;更没想到的是,我欲步席扬兄后尘,向他学习,不料他却不辞而别,遽归道山了.学途多艰,人生无常,每念及此,心中依然隐隐作痛.

  十多年来,或者是二十多年来,我在赵树理研究这驾老牛破车,写写停停,且一停就是十年,个中原因,我在前面自序中已有交待,此处不赘.我没有谈到的一个原因是,本人并不在现当代文学专业供职,而是在文艺学专业混饭.既然是文艺学,就不得不时时与“文学”为伍,处处跟“理论”较劲,理论才是主业,评论只算副业.我若在具体的作家作品处投入太多,先就拿不出那么多时间,再则也有越界开采之嫌.在这个专业分工越来越细的时代里,如此做派,轻则让人觉得不务正业——你这是做甚?守着阿多诺足矣,干嘛还惦记赵树理?“小二黑结婚”要一心一意,“李二嫂改嫁”万不可取.重则可能会被人高声断喝——你小子好大胆!竟敢钻进洒家这一亩三分地?说,从我们园子里摘走了几个瓜?

  所以,许多年里,我每每琢磨赵树理,都觉得像是《田寡妇看瓜》中的那个小偷,名不正,言不顺,理不直,气不壮,还唯恐被人质疑:“秋生!这是谁的南瓜?怎么这么多?”

  但为什么终于不思悔改,种出了几个南瓜北瓜细把儿瓜呢?一是我长序中说的那颗“赵树理疙瘩”潜滋暗长;二是我琢磨“后三十年”大众文化,一不留神就会溜达到“前三十年”那里;三是后来,中国赵树理研究会把我“招安”,还给我一纸“副会长”文书,让我招摇撞骗.进了组织之后,新一届会长赵魁元同志就成天笑嘻嘻,跟我讲道理:你给咱写写赵树理嘛,你给咱弄成它一本书嘛,你给咱家乡人民做点贡献嘛.不才我本来胆儿就小,总觉得老这么吃空饷不干事心中有愧,再加上脸皮薄,是个顺毛驴,赵会长一念紧箍咒,我心中那颗“疙瘩”就膨胀,责无旁贷、舍我其谁的豪情就疯长.这几种原因加起来,就有了这本书中的第一辑内容.

  第二辑名为“山西当下作家论笔”,我这里要多说几句.

  除赵树理外,“山药蛋派”第一代作家(即“西李马胡孙”)的作品我也是读过一些的,但读得更多的却是第三代作家,以及无法归入此派中的作家作品,这应该得益于天时地利.1985年那个春天,我即将大学毕业,“四大名旦”之一的《当代》杂志恰好一勺烩出山西作家的四个中篇(郑义的《老井》、成一的《云中河》、雪珂的《女人的力量》、李锐的《红房子》),一时文坛震动,“晋军崛起”之声此伏彼起.我至今保存着这期刊物,说明“晋军”在我心中也已“崛起”.记得念书期间,有好几位作家曾被请到山大中文系集体亮相,他们个个玉树临风,口吐莲花,让我敬仰;后来我在《批评家》帮忙,又不时聆听其高见,近距离打量.按说,蛋已吃过几个,下蛋的老母鸡又见过几只,我已破除了钱锺书们的神秘,但我却神神道道,一反常态,反而越发好奇.于是便颂其诗,读其书,跟着看,追着读——读郑义读李锐,读张、韩二石山,读柯云路、成一、张平、蒋韵、赵瑜、曹乃谦……,张石山《单身汉的乐趣》(中国青年出版社1983年版)中的十六个中短篇读得更是细,那里面的《小巷英豪》还成为我课堂上的例子,被我举了好多年.他们的文学滋养了我,也让我形成了对山西当代作家的最初认识.如今,我要借此机会向他们表示敬意和谢意.

  但是,除个别人外,我大都没有为他们专门写过东西.为什么没动笔?主要是因为那时候少不更事年纪小,读得多来写得少,还处在只消费不生产的状态.收在书里的《失去的和得到的》涉及郑义和李锐,还是姜静楠先生(他当时既是山东师大的老师,也在为《文学评论家》做事)约稿,被他逼住写出来的.此文是我读研究生时的产物,其稚态可掬自然是显而易见的.我特意把它放到这里,除了与山西作家有关外,也是想让同道中人看到我蹒跚学步的样子.

  我写得多的是后来的作家.现在想想,这些人差不多都与聂利民(聂尔)有关.

  利民兄是我读复习班时的同学,如今已是处了将近四十年的老朋友了.早在上世纪十年代,我就知道他是个写家.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天天读,悄悄写,让我好生羡慕.2001年10月,他给我寄来结集成书的《隐居者的*》,更是让我刮目相看.但我当时正与法兰克福学派较劲,没有整工夫读,只好一整天琢磨本雅明,临睡前读几页聂利民,把这本书搁在枕头边,达半年之久.我现在要说,在我做论文做得愁眉不展、山穷水尽的时候,正是聂利民——他的经历,他的遭遇,他的思想,他的表达,他那种诗与思相交融、情与理互渗透的句子——让我舒展了身心,调整了情绪,甚至还给我带来了许多灵感.于是我耳边响起一句话:慢慢走,欣赏啊.

  做完博士论文,我决定写写他.而且,因为写论文已经把笔写僵写硬把手写鸡爪了,我也同时决定,必须活动活动筋骨,恢复恢复感觉,转换转换笔法——下笔要柔和,要轻拢慢捻抹复挑,要向蒲宁写的、维戈茨基分析的、童庆炳老师阐释的、莫言概括的那样“轻轻地说”.于是,我写出了《在散文的时代里诗意地思考——聂尔其人其作》.

  那是我写山西年轻一代作家的开端.随后,利民兄出书就送我,他一送我,我就忍不住想写他,说感想,谈体会,有时一篇不尽兴,还要写出第二篇.这里面当然有朋友情谊,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确实写得好,很会写.当代的散文佳作我也读过不少,其风格自然是各师成心,其异如面.但就文字而言,我依然觉得聂尔的东西是一流的.

  聂尔圈子多,交游广.写字的,画画的,摄影的,作曲的,说书的,唱戏的,耍把式卖艺的……高至官府大秘,低到老汉算命,三教九流,他无所不交;凡交往者,又无所不铁.我每回一趟老家,就见一次聂尔,每见一次聂尔,他就呼朋唤友,或清茶一杯,或酒肉伺候,结果,合并同类项之后,聂尔的朋友也成了我的朋友.

  这些朋友中,文友当然居多,像张暄、弱水、李前进,就是聂尔把他们拽过来让我认识的;浦歌是我的学生,失联多年却是通过聂尔接上头的;悦芳至今虽未谋面,却又是聂尔牵线搭桥的;葛水平早年写诗我评其诗,后来相忘于江湖,还是听聂尔说她开始《喊山》喊得地动山摇的;甚至像赵瑜、白琳、鲁顺民,也是因为中间夹着个聂利民,才觉得我们臭味相投,是一路货色的.这些文友出小说出散文出诗集摄影集,就传经送宝,让我学习.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便忍不住挥毫泼墨,胡画几笔,于是就有了关于他们的这些文字.

  无疑,他们都是山西作家的后起之秀,如果算到“山药蛋”里,他们应该是第四、第五代了吧.

  当然,他们已非“山药蛋派”,却不能说与赵树理全无关系.我在写赵瑜的文章里专门谈其“文学之根”,指出他的调查功夫、实录精神、问题写作等等与赵树理惊人相似.除他之外,鲁顺民呢?葛水平、崔太平呢?浦歌、张暄、小白琳呢?他们是不是也与赵树理有关?聂尔心仪托尔斯泰,钟情卡夫卡,他的思想资源或许更多得益于西方正典,写作师承可能来自于现代派文学,但他不是也一直生活和战斗在“赵树理文学馆”(晋城市作协所在地)里,接着赵树理的地气吗?所以,要我说,山西这些年轻和不怎么年轻的作家们,稍一拐弯抹角,就会与赵树理沾亲带故.马克思说,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我会说,赵树理的幽灵在三晋大地游荡.德里达说,无论是否承认马克思主义,我们都是马克思的幽灵.要我说,无论是否承继“山药蛋派”传统,山西作家都是赵树理的幽灵,是赵树理幽灵谱系学大家庭中的成员.这就是我反复斟酌,又与聂尔、浦歌商量,还与众弟子讨论,把这本书取名为《赵树理的幽灵》的原因.

  我还想解释一下“论笔”.

  董大中先生在为拙书写的序文中夸我“很注意文体”,甚至谬赞我“创造了一种不同于一般批评的批评文体”,让我愧不敢当,却也让我前思后想.我在前面说到写聂利民时有意变换了文体,但若追根溯源,秘密其实在我写的那篇《失去的和得到的》那里.我读研究生期间,曾自费订阅过《文学评论》和《文艺理论研究》两种期刊,有一期见有王晓明先生文章:《不相信的和不愿意相信的——关于三位“寻根派”作家的创作》(《文学评论》1988年第4期),题目就很特别,打开读,又见他以第一人称行文,文中既有理性之思,又有感悟之笔,而疑惑、追问、反思、理解,乃至了解之同情,情感之温度,都如山涧泉水,汩汩而出,又如山西人唱起《走西口》,深情绵邈.读着读着我就叫起来了:

  艾玛!论文还可以这样写!

  如同《芳华》中刘峰听完邓丽君,三魂出窍:歌曲还能这么唱!

  那一刻,小伙伴算是震惊了.

  适逢静楠老师约稿,我便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于是有了我那篇模仿之作.

  后来琢磨,王老师的这篇文章把我征服,是因为他没有板着面孔,拿腔作调,更是因为他把“论文体”转换成“随笔体”,或者是用“随笔体”写了篇“文学评论”.我欣赏这种做法,后来每每为文,只要不是高头讲章,便向王老师学习,尽量把文章写得松动一些,活泼一些,舒展一些,讲究一些.如果所评对象是熟人朋友,一时兴起,我还要调侃开涮使使坏,于是庄词谐用,正话反说,心中含泪,笑里藏刀,骂中带夸,夸得像骂,嘲他不成便自嘲.这样一来,就既能将他一军,幽他一默,也能让读者朋友看得舒心,读得欢乐.当然,我如此行文,已经不仅仅是随笔体了,而是动用了一些前现代或后现代的修辞手法,甚至借用了一点散文笔法和小说笔法.但这样一来也很危险,弄不好就把“铁山药”蒸成了“山药蛋”,把“沁州黄”煮成了刘宝瑞的“珍珠翡翠白玉汤”.

  吾道不孤.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大学老师梁归智先生早就如此身体力行了.梁老师专治元明清文学,《红楼梦》研究是其强项.2013年春节期间他来我家聊天,畅谈治学为文之道,让我受益匪浅.他说他写的东西已不能算少,但都不是在做“论文”,而是在写“论笔”.——啊?“论笔”?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个新词让我心中一动.一年之后,当我琢磨如何对译阿多诺所谓的Essay时,想起这个说法,便又与他核实,请他解释,并借老师酒杯,浇自己块垒,终于在去年写出《作为“论笔”的文学批评——从阿多诺的“论笔体”说起》(《文艺争鸣》2018年第1期).随后,我向他汇报学习心得,他给我讲解启用“论笔”语境:“论文体”繁征琐引,三纸无驴,崩人牙齿,难以下咽,所以才自造新词,自创新体.“论笔”者,“具随笔之形,有论文之实”之谓也,学人操觚染翰,不仅是做成西式论文,更是要写成中式文章,二者水融,方为“论笔”.于是,“论笔”不但要有观点,有论证,塞干货,亮思想,更是要有灵感,有悟性,讲笔法,重文采.听罢梁老师“论笔说”高论,我心花怒放,血脉贲张,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他固然已是我良师,但为什么我不能紧追慢赶,成为他“论笔体”战壕里的战友呢?

  于是我决定,再当一回“赵秋生”,再做“文本盗猎者”(textualpoacher),把写山西当下作家这组文章命名为“论笔”.

  我要感谢董大中先生.自从1985年春节期间结识董老师后,他就一直关注着我的成长.而当我读着他的书进入到赵树理的世界后,每有疑难问题,总会向他请教,他也乐此不疲,有时三言两语,有时洋洋数千言,写长信,说端详.最近的一组往来邮件我已让它进入到拙书之中,这倒不是为了借董老师之名,显摆自己,而是想把我问学于师和他解惑于我的一面展示出来,让师友们看看我的“笨拙”.关于《“锻炼锻炼”》,我并不完全同意董老师观点,甚至有跟老头儿“叫板”之嫌,但他不怒不恼,不急不躁,宅心仁厚,循循善诱(实际上,他在给拙书写的长序中也依然在对我循循善诱),让我看到了老一代学者的精神风范.我自愧弗如也.书稿既成,我想请他为拙书赐序,他不但欣然应允,而且还要请我吃酒;不但请我吃酒,而且还要呼朋唤友——叫上蔡润田,喊来杨占平,通知傅书华,捉住鲁顺民,让山西评论界大咖(傅、杨还是赵树理研究专家)出席,让《山西文学》鲁主编作陪.鲁主编是个人来疯,说,北京的客人到边寨,老董你怎能用一斤汾酒打发这货?喝我的.说罢他拎出一个大瓷瓶,里面装着五斤汾酒.艾玛!他要给我下套,他要跟我拼酒!游击战的“十六字诀”怎么说来着?我开始搜肠刮肚,念念有词.结果那天我没倒顺民这厮先高了.

  我给董老师打印稿,他读得认真很仔细.第一部分读完后他就邮件于我,一是告诉我“东西总bu胡同”的“bu”写错了,不是“部”而是“布”.二是说到了一件麻烦事:

  比较麻烦的是《一份简历表》,这次编赵的《全集》,我把这篇文章删去了.几年前,成葆德给我信,对这份简历表的真实性发生怀疑,他主要根据是填表的日期早于沁水合并于阳城之前几个月.这份简历表在长治《赵树理研究》上发表以后,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当时考虑最多的是这种档案材料能不能公开发表,最后收入《全集》时在题注中强调已在刊物发表,意思是,我不负首先公布档案材料的责任.这次从《全集》中删去,成葆德的怀疑是主要原因.我还想到,前几年出现的赵树理的几篇伪作(《致徐懋庸信》和赵任阳城四区区长《就职宣言》),都是这同一个人提供的,想及此,真令人寒心.《致徐懋庸信》和赵任阳城四区区长《就职宣言》肯定是伪作,这份简历表能够让人放心吗?我还想到,1979年和1980年我曾向省委组织部提出查阅赵树理档案的请求,省委组织部让我到中组部去查,我才去了北京,在中组部查阅三天,抄了一本子.那个人说,这份简历表是在县上找到的,这就很奇怪,县里怎么能够保存中管干部的档案呢?据此,这次坚决删去这一篇.你书中至少两次说到这一篇,应该怎么处理,请考虑.

  今年元月我去董老师府上拜访时,他就说起他正在重新编辑北岳版的《赵树理全集》,这次要增加新发现的作品,坚决删掉伪作.我在文章中确实引用过《一份简历表》,但思前想后,还是不知怎么处理.便干脆把董老师原信照录于此,既说明我那两处引用存疑,也提醒赵树理研究者注意.如此处理是不是更加合理?

  董老师今年83岁了,他不仅是赵树理研究专家,而且还研究鲁迅日记,编过《高长虹文集》,写过《李敖评传》,出过《董永新论》……可谓四面出击,著作等身.如今尽管年事已高,他依然黎明即起,打开电脑就写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圣贤书.我在他书房参观,见他自书对联一副,笔力遒劲,却与读写无关,就边夸他好书法边说起玩笑话:董老师居心何在?难道想当皇上不成?他笑了,笑得跟“二诸葛”似的,给我讲开了一个小故事——

  几年前省作协老干部去凤凰山度假,我就对胡正说,你要“超巴赶美”!胡说,什么意思?我解释道,“巴”是巴金啊,活了101岁.胡正脑子不糊涂,马上接话道,那“美”就是宋美龄了?我说是啊,宋美龄享寿106岁.但当时胡老其实已重病在身,不久他就走了.去年开我《文集》的出版座谈会,鲁顺民当众讲起这个“赶超”典故.他不是个“讲故事的人”吗?很会添油加醋,记者耳朵又不好使,就听成那是我给自己定的生命指标了.当然,我要给自己制定写作计划,也不能不定生命指标啊.指标上不去,计划哪能完成?马烽有次过年,曾自编对联,上联道:“跨过七六七六岁”,下联说:“迎接二零零二年”,横披是“超越八十”,结果他活到八十出头就过世了.为什么?生命指标定低了嘛.所以说,只有抓革命,才能促生产,哈哈哈哈.

  需要说明的是,书中所收,无论是“论文”“论笔”,基本上都是原汁原味的“本真状态”,但有几篇文章,与发表时的面孔并不一致,甚至出入很大.何以如此?主要是刊物版面有限,我又写得太长.例如,《讲故事的人,或形式的政治》,“本真状态”两万六,发表时拿掉一万字,这次我就全须全尾了.

  我要把这个“成果”献给我的父亲母亲,献给我家乡的父老乡亲.我生在晋城,长在山西,后来负笈北上,如今心已沧桑.于是小草恋山,野人怀土,想为家乡做点事情.但我一介书生,无权无势,只能写几篇文章,欺人自欺.而且,即便是文章,也因为“职业搞理论,业余写评论”(此处“盗猎”了史铁生的“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常常写得“糊涂涂”,累得还要“小腿疼”.所以目前,我只能拎着这兜农副产品“瓜菜袋”,请你们收下了.我想,虽然单薄,尽管寒碜,有点拿不出手,但也算是尽一份孝心吧.

  2018年2月10日

小结,此文是适合幽灵和赵树理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赵树理的幽灵本科毕业论文,相关赵树理的幽灵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赵树理乡土小说与其电影改编中的现代性
以乡村生活为表现空间的电影总的来说分为两类一是以农村叙事为媒介的影片,主要是从政治层面去观察生活,表现的是土地改革和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一些重大的方针、政策,具有很强的意识形态性和革命性;另一类出现.

关于赵树理和《锻炼锻炼》的通信
赵 勇董大中(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 北京 100875;山西作家协会 山西 太原 140100)〔中图分类号〕I207 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535(20.

赵树理不擅交际等2篇
赵树理原名赵树礼,是现代小说家,也是山药蛋派创始人,他以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成名并广为人知 生活中赵树理率性随意,经常会有一些“惊人之举” 1958年后,亚非拉作家在国际社会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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