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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少年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9

寻访一位七十岁少年,该文是少年相关函授毕业论文范文与少年和寻访类自考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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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芬

“请问,您有宗教信仰吗?”

“我只信‘文学教’.”

我和小说家曹明霞并排而坐,相视微怔——书桌对面的这个人,他信“文学教”!

冬日台北,厦门街113巷,台湾最诗意的文学地标——尔雅出版社.门口右侧的短墙上,一行别致的树形文字:在有限的生命里种一棵无限的文学树.这是隐地一篇文章的标题.我们在各个角度与他合影,一件深灰色中式上衣,一条多个口袋的米白色休闲裤,常识里,这种裤子似乎属于年轻人,但它们出现在隐地身上绝无突兀,活力,干净,清雅,远远看去,像一个超越时代的人物.

隐地曾在一篇文章里说,只要我们活得够久,原来人和人,不管天涯海角,最后会像接龙般全能连接起来.

我与隐地的“接龙”,始于十几年前一则《读者》的卷首语,不足千字的《远与近》.那时我整天幻想着挣离地球,这则小文温柔且霸道地为我的天马行空添加助燃剂:“老年人怕远,年轻人怕近”,“走得远,世界属于你;走得近,世界离你越来越远”……这些句子,十几年后的今天仍为我所至爱,这篇小文我也几乎烂熟于胸.令我痴迷的是,那篇以颗粒计数的文字,像清溪中的石子,连花纹都一清二楚,照样智慧隽永,直取人心.于是我就大肆想象文字背后那个神秘的人——隐地,不知其男女老幼,挖空心思地寻找.无奈,在当时,无论纸媒还是刚刚兴起的互联网,隐地的资料甚少,但足有半年,我被这篇小文丝丝透出的文气笼罩着,以至有一天应邀给一个教育留学机构写文章,顺手“偷”来其中一句作标题——《远行要趁早》.

信息的不对称,使我对隐地的追慕无奈中断.这篇文,这个人,犹如《聊斋》里的一个画面:一袭长衫,瘦削、文弱的谦谦君子,腋下夹一册古籍,在一个月夜,破墙而出,亮出锦绣珠玑,对我一笑,又翩然隐去……

谁知,2015年的这个冬季,台湾行之前,明霞兴奋地告诉我,我们将在台北见到隐地!我竟恍如隔世了:隐地居然在台湾!尔雅出版社,写作,出版……信息全无的那些年,无数次想象着“隐地”其人,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不在大陆.虽隐约明白这是一个笔名,可他是否华裔?是否写作?在这个地球的哪个角落?我曾首先预设香港,其次东南亚、美洲、欧洲的某个城市,却从未将目光投向宝岛台湾.

远远地,隐地与助手站在门口迎接我们,我竟然像那些刘德华的女粉一般咚咚心跳.我们看到一个神情安详甚至有些淡然的中年男人——不,头发梳理得有型有款、衣衫整洁的少年!可不是少年嘛,看他镇静灵锐的眼神,看门口那句“在有限的生命里种一棵无限的文学树”,看“小而美”的尔雅,满墙满室的书,那间一人编辑室……这一切一切,都被书浸泡日久,烘托出一笼的精致,吸引着我这个不太稳重的“接龙”者大呼小叫着.明霞比我淡定得多,她总是静静地看、听.我们面前的尔雅,以及门前一棵千年雀榕,它们让当日的阳光与空气,弥上一层沧桑光影,隐约间有些令人恍惚追忆的姿容.

走在这条被时光拉长的小巷,仿佛即将揭晓什么,直到走进隔壁的“尔雅书房”,一种隐秘渐渐明朗:原来,他是一种书香呵,以至我不忍用“它”.入口处张贴着隐地被“塑”成一个微型卡通小人的画像,其创意令我惊讶,真是蕴意深刻,他把自己放得那么低,抱着一大摞书面向世人,深邃,悠远.讲座的桌椅、沙发、绿植依次摆放在并不宽敞的空间,书房一角辟出六平方米的“突尼西亚”咖啡厅,四面墙上到处都是书,书,书……书房的女主人是隐地夫人林贵真,我们四人围住长桌畅谈,我也终于明白了隐地的思路、文路、来路.1937年隐地生于浙江永嘉,原名柯青华,1947年被在台湾任教的父亲接去台湾,一度颠沛流离,“少年十五二十时”从军十年,担任《青溪杂志》《书评书目》等主编,笔耕不辍.1975年,隐地自创尔雅出版社,四十年间光环无数.在台湾,许多文学关键词,比如“年度小说选”“年度诗选”“年度文学批评选”“厦门街113巷”“百年雀榕”等,均与隐地这个名字密不可分,甚至直接划等号.2015年,整个台湾文学界都在为尔雅出版社四十岁庆生,这也是我们台湾之行的意外收获.

四十岁的尔雅出版了八百多种书籍,七十八岁的隐地出版个人作品五十多部,在两岸三地甚至大洋彼岸有着越来越多的读者.隐地是一个有着深沉文学宗教情感的人,他自创一种“文学教”,把读书当作“福音”.目前隐地在大陆的简体字书仍然有限,我非常期待能读到他的《我的宗教我的庙》.他赠送我们每人一本新出版的《清晨的人》,其中谈到“文学教”,呈现的是“真实的世界和真实的人生,不像其它宗教,只宣扬善的一面”.他描写善,也描绘人心暗处的恶,通过恶,更真实地了解世界.在他心中,人格化的上帝是不存在的,但宇宙间文字与书籍给这个世界带来的万千气象,却能激起他顶礼膜拜的感情.看得出,这些年他只活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在尔雅书房里,我让自己的身体斜靠着,成为一艘会思考的船”.他请画家画了一棵“文学树”,茂盛的枝叶上写着一个个作家的名字,他甘愿做文学的“神瑛侍者”.我恍然间觉得隐地变成了农夫:头戴斗笠,荷锄走来,身后是一棵棵他“种植”的书,他收割着他的“书”,汗水淋漓地走着长长的路……

“报告,我们已经把世界上最后一本书消灭了!”这是朱德庸的一幅漫画,被隐地特意选作封面.他自己心惊,也在警示世人:一个没有书店的城市,一个没有书的世界……我们的交谈自然不可回避纸媒的低落.作为出版人,隐地拒绝迟钝,称眼下为“不促销,就报销”的年代.他写过一篇《出版圈圈梦》,他对我们说:“纸书迟早要放进博物馆的,那时,子孙们会说:看,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读书的……”他自称是为出版、读书“敲警钟的人”,曾用一句话形容出版业:只有演戏的人,已经没有看戏的人,“报章杂志的魅力已完全不敌手机和科技产品,人们只在网络上滑来滑去,谁还去记一本书的书名”……许多台湾作家说,现在很少能找到像隐地那样热爱书的人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纯文学出版都消失了,却一定还有一家,就是尔雅.是的,他不惧在戏台上唱独角戏,舒袖曼舞,谱一阕长长的尔雅文歌……

在一切急匆匆的今天,经营一家纯文学出版社,并不比照顾婴儿轻松.隐地写过《出版是安静的事业》:“要让出版这一行业,回归安静,安静回来了,典雅也会回来.如果连出版这种行业,都经营得像沸沸扬扬的大卖场,而无法让人临之肃然,是出版事业的悲哀.”“文人办出版社,办得像个‘集团’,就算在‘集团’上挂了‘文化’成为‘文化集团’,仍然不像文人办的出版社.”……隐地的悲观被不少文人看在眼中,远在美国的原台湾节目主持人蓝明女士看到他的《出版圈圈梦》,特意寄来一组剪报,其中有如下数据:“电子书在2013年如日中天之后,自2014年出现逆转,从30%的占有市场已跌至21%,而且持续下跌中,2013年科罗拉大学做的调查,发现70%的美国人都不愿意放弃纸本书……”隐地愉快地接受这些鼓励和抚慰.石头悲伤而成为玉,尽管文学书籍过去的风华不再,时代变化令人眼花缭乱,他反而更加感激自己每天还能坐在出版社的书桌前安静地读稿、写稿,并将之视为“文学教上帝”对他的恩宠,也因此,他一路安安静静地信守初衷,出版质量一丝也没有苟且.

王鼎钧说过:我只有在写文章的时候觉得还可以活下去.这句话完全可以拿来用于隐地.在台北,隐地被称作“文学博物馆”,那棵青葱茂盛的“文学树”隐现着隐地的书写向度,铺展着尔雅的文学版图.他最初创作短篇小说,再写出著名的“隐地体”散文;五十六岁时,突然写起新诗,接连出版多部诗集;七十岁的时候却发愿要写长篇小说,就有了《风中的陀螺》.他说,体力的成长靠吃,智力的成长靠无止境的阅读.“人活着,最怕活得让人看起来干——思想上的一片干.一个走出学校,从此不碰书本的人,尽管每天不停地说话,其实他说得越多,听的人反而愈累,一个思想上‘干’的人,能说什么丰润、让我们感觉如沐春风的话呢?”他认为如果不读名校,不买名牌,或许,许多人的人生,会更单纯,更快乐.日常中的他,似乎是活在潮流之外的,不会用手机、电脑,别提这“疯”那“疯”的,更与短信、微信无缘,E-mail由助手处理,他一直在一人编辑室里用蘸水笔写着他的繁体字……经年写字使得他右肩疼,全身疼,让他觉得“人生到头来只是一场悲痛”,但他说“还好,还有清晨”.这个七十岁少年比常人多了几根反骨,面对身外红尘攘攘,他淡然一笑,冷潋地转身,仍去写他的诗——

时钟敲了九下

闪烁在营役的大化以外

一棵树笑着对一棵树说

屋子里那个端着咖啡杯自以为是悠闲的人

要去上班了

这个诗意盎然的“少年”,看上去如同坐在时代边缘.但我相信,有文学,他并不孤独.在台湾,隐地被称为“今之古人”,具有古人的高逸清雅,温和,稳重,自信的外表下,掩映着煎熬挣扎不安的内在风景,火山一样的热情.在我们眼中,无论尔雅,还是隐地本人,迎面拂来古人仪风,沉默而又活力无限.看得出,他对人生有一种高贵的节制,一如尔雅里的慢时光.在尔雅的那天中午,隐地与夫人执意请我和明霞继续餐叙.众人纷纷抽取纸巾时,只有隐地安静地用一方米色手帕.这个快餐年代,使用手帕的男子,难道不是一道风景吗!这让我想起隐地和夫人林贵真都信奉毕加索的“艺术是剔除一切累赘之物”,连他们的三个孩子的名字都书香袅袅:柯书林,柯书湘,柯书品.隐地还是一位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不因大起而大肆扩张,不因大落而颓丧萎顿,其精神强度难以想象.无论何人来到尔雅,负暄而坐,书香环绕,一种金粉金沙深埋的宁静,他本人则散发着一种简约的贵气,幽淡的性感——哦,亏我想得出,七十八岁,还,性感?

八年前隐地写过一篇《春天窗前的七十岁少年》,从此“七十岁少年”成为隐地的别名.一位台湾作家在《奇怪,隐地一直不老》中写到:“隐地曾是一名军官,但是儒雅的书卷气息,淹没了他的英武”,“隐地的头发是很有型的,隐地的衣服是很有韵味的”.这也正是我们所见到的隐地.人之长相,分体貌和心灵.在他面前,一些或许并不关联的词会自己跑出来:山川,天地,格局,气象……这就是一个人的精神长相啊!明霞多次慨叹:“君子”以前存在于书本,见到隐地,才知道君子什么样.隐地宏亮圆润的嗓音、镇静的眼神,总让人心情安定.他不吝于赞美,亦不惮于批判,比如他评论马森的一本书:“突然觉得,或许人并不需要永不休止的向前迈进,某些时候,‘知止’才是人最不能缺少的智慧.不写比写好,写了就自曝其短,令人至为遗憾.”

倘若心智迷乱时走进尔雅,走近隐地,你会自觉沉淀.隐地的眼睛很有特点,带有一种抚慰力量,“我喜欢张开自己的眼睛看这个神秘神奇的世界,我也喜欢闭起眼睛,让世间的烦恼暂时止步”.没想到他还是咖啡控,让我这个嗜咖啡如命的人大呼知音——隐地听说我嗜咖啡,特意为我点了餐馆里自制的拿铁,我们欢快地以咖代酒……

离台以来,我一直念念不忘那个“突尼西亚”,那间一个人的编辑室、写作室里,一个七十岁少年,目光沉静,谦和,既无焚膏继晷之悲催,亦无衔枚疾走之劳形.“让繁华慢慢地来,它才会慢慢地走”,难怪,光阴赖在他身上,缓缓又迟迟,纵使世界翻江倒海,尔雅这里一派海晏河清.

七十八岁的隐地和四十岁的尔雅,有着太多的切面,每一面都让人着迷.在文学的苗圃,隐地就是那棵最固执的植物,在寂寥中美好地盛开着.尽管时光即将四舍五入地将他带进八十岁,但在我们心中,他一如少年.文学让光阴绝情地抛弃了他,他幸运地活在了时间之外,经年种植一棵漂亮的文学树.树下,一位“七十岁少年”,握一支老旧的蘸水笔,直写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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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淑珍 著 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问取扁舟》收录了女作家管淑珍近年来的散文随笔精品50余篇.题材广泛,特色鲜明,情感细腻,文风雅致.内容与写法或喜或悲,有理有据,亦庄亦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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