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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方面论文写作技巧范文 与全新的视角可喜的收获读《两个少年的长征》有关本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收获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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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现代史上,红军长征可说是一个举世闻名的壮举.但有关红军在这个历史时期所经历的千难万险,除了我们所熟知的十八勇士飞夺泸定桥,红军战士爬雪山,过草地,挖草根,吃树皮之外,历史教科书呈现给我们的,往往都是一些简单概括,甚至枯燥的叙述.长期以来,在当代作家的创作中,我们也很少看到这类题材的创作,更不要说优秀之作.

历史并非过眼烟云.黄仁宇在其《万历十五年》的开篇如此叙述明朝的历史:“公元1587 年,在中国为明万历十五年,论干支则为丁亥,属猪.当日四海升平,全年并无大事可叙,纵是气候有点反常,夏季北京缺雨,五、六月间时疫流行,旱情延及山东,南直隶却又因降雨过多而患水,入秋之后山西又有地震,但这种小灾小患,以我国幅员之大,似乎年年在所难免.只要小事未曾酿成大灾,也就无关宏旨.总之,在历史上,万历十五年实为平平淡淡的一年.”就像那些早已被我们遗忘在历史烟云中的细枝末节一样,再鲜活的历史,因为时代的久远,更因为缺乏生动有力的细节和有血有肉的还原,最终也就只能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悄悄地淹没掉.在儿童文学中,关于红军题材的小说,数十年来,除了李心田的《闪闪的红星》至今还长留在人们深刻的记忆中之外,当年像“潘冬子”这样的红军小战士的成长轨迹,以及他们在那个特定的战争年代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却从不知晓.作为一个视角敏锐的小说家,李秀儿有着良好的文学天赋和优异的艺术素养,她往往能够从人们习焉不察的题材中,去发现许多作家未能发现的东西,从而开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写作疆域.

我们知道,在当代作家中,书写有关红军题材的小说作品,本身就并不太多,而即便是有,也往往被一些作家一味地书写成了所谓大气磅礴,气势恢宏的宏大之书.而当年红军长征中众多的历史细节,尤其是那些红军小战士的光辉业绩和成长故事,却几乎鲜有作家涉及.值得赞赏和令人可喜的是,青年作家李秀儿以其艰苦的努力和敏锐的艺术视角,为当下的儿童文学创作,开辟出了一片崭新的疆域,并取得了丰硕的创作成果,这就是,通过红军小战士的成长经历,还原出中国现代史上这一段惊心动魄,波澜壮阔的历史,从而生动地说明,再宽阔的海面,并非永远都是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其中必定还有细小的浪花;任何时代的历史,并非仅仅都是帝王将相和英雄豪杰的历史.除了那些叱咤风云,光耀史册的历史事件和风云人物之外,它的诸多细节,更是离不开那些参与其中的无名的小人物.正是因为这些鲜为人知的小人物的一系列活动,以及他们在战火中的成长,才使本已显得干瘪的历史逐渐地丰满,鲜活起来.笔者注意到,李秀儿对于此类题材的书写,可说是有着相当深度的开掘.如果将其中篇小说《平娃的墓园》进行仔细地阅读,我们就会发现,李秀儿对红军小战士可人的形象塑造和艺术书写,已经呈现出一个作家成熟的艺术风格.在创作上,《两个少年的长征》并没有刻意去拔高主人公“阮妹子”(阮墨知)和刘银蛋,将他们参加红军的目的美化成为一种自觉的行动和崇高的目标,而是将他们的人生经历和成长过程,置放在一种客观真实的环境里.概而言之,这两位少年参加红军的目的,完全是因为家庭贫穷,流离失所,首先是为了找到一个解决吃饭的地方.对于人性的书写,最能洞见一个作家的思想深度,李秀儿在写作的时候,内心一定非常清楚,任何离开具体的生存,去侈谈所谓崇高的目标,这样的写作,最终只能使其作品成为一种凌空蹈虚的虚假之作.

于是我们看到:“(阮妹子)很小年龄就来参加红军,是因为他不当红军就没有活路.就在他报名参加红军的几天前,在街口摆地摊儿扎风筝讨生活的父亲,被一队黄皮兵(军)抓壮丁给抓走了,原本相依为命的父子,现在就只剩他一人,成了流落异乡的一个孤儿.他不被饿死就可能被冻死,不被冻死就可能被恶狗咬死,被恶人欺负死.总之,摆在他面前的,除了当红军,就是死路一条.”这短短的一段文字,含蓄而又巧妙地交代出了软妹子当时在参加红军之前的生存环境,同时又笔含锋芒地直指军对普通百姓的肆意欺凌,甚至对他们生存权的任意剥夺.一对原本相依为命的父子,在那样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稍不经意,就被活活拆散,以致不知所踪.对于年幼的软妹子来说,也许他对黄皮兵(军)和红军还没有什么真正的,实质性的认识,但通过现实的对比,他很快就得出了确信的结论,红军是一支爱护老百姓,值得信赖的队伍.红军在“括红”(招兵)时,并没有丝毫的胡作非为,暴戾恣睢,而是通过广泛的宣传,使那些从内心真正认同红军的穷苦百姓自愿报名参加红军.“扩红,就是扩大红军队伍,其实就是招新兵.红军要开拔前,都要扩红.道理很简单,要走远路么,要打大仗么,谁不希望兵强马壮.要实现这个目标,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多多招兵买马.所以,在红军占领的县城,到处是桌子上蒙块红布的扩红台,台子前,有女红军在打快板,拉歌,有男红军在刷标语,拿着铁皮喇叭喊口号.总之,就是用各种办法,尽可能多地吸引人.来的人,只要肯报名,招兵的几乎是来者不拒.”尽管红军也急需要扩充兵员,但红军“括红”,首先是在保证从军者是在自觉自愿的基础之上的人性化的“括红”.至于刘银蛋为什么要参加红军,小说中有一段生动有趣,精彩纷呈的描写:

“银蛋哥,你为什么是银匠而不是铁匠?打铁的满世界都是,你咋不打铁呢?”

刘银蛋说:

“你知道吗?世上有三苦.你知道是哪三苦吗?”

软妹子想了想,世上哪里才是三苦啊——种田的苦,打渔的苦,挖煤的苦,当兵的不也是苦吗?就像那扩红的大胡子说的,人间路不平,处处都是苦.却不知道银蛋要说的,是哪三苦.于是摇摇头.

刘银蛋:

“世上有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你看,打铁的,就是这世上第一苦.我爹原来也是个铁匠,生下了我,我妈却跑了.我爹说,打铁的,穷得连个婆娘都守不住,怕我长大了跟他一样吃苦,就改学打银子,当银匠了.”……

刘银蛋又说:

“外人眼里,说银匠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其实是,开张时,也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开张的时候更多,一有灾害,富人家就拼命屯粮,攒钱,买地,哪还舍得打制费钱的银器啊?这年头,旱灾,涝灾,风灾,虫灾,兵灾,匪灾,哪里停歇过?我爹最后是看穿了,想通了,穷人学什么手艺,都不如学革命这门手艺.”

由此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软妹子和刘银蛋入伍的动机,确乎有些“不纯”,而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关乎生命第一需要的真实描写,才使李秀儿小说的立意,高出了我们曾经读到过的许多不食人间烟火的红.把参加红军闹革命,当成是一门可以解决穿衣吃饭的“手艺”,这样的书写,无疑是作家在长期的思索中的一种艺术发现,也可说是作家对于以往此类题材虚假造作的有力的矫正和无声的反拨.

事实上,软妹子和刘银蛋的每一点滴的成长,都是与红军这支革命队伍对他们的耳濡目染和言传身教密切相关的.对于这两个少年的长征,以及他们所懂得的革命道理,小说更是以一种少年的眼光来观察和仔细打量他们,并以一种少年的口吻,来进行入情入理的叙述:“一路走来,刘银蛋和软妹子也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不是红军天生就喜欢贫瘠,更不是红军就该一辈子贫瘠,而是贫瘠的地方才适合现在的红军生存.红军现在还很弱小,就得往那些地瘠民贫的地方,那些可以避开强大的对手的地方,去开辟自己的生路.红军就像涅槃的凤凰,只有向死而生,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就注定了,红军必须吃苦,必须遭罪,必须受难,甚至,红军中的一些人,必须去殉道牺牲,做义无反顾的先死者.一路上,刘银蛋和软妹子已经看到了太多的牺牲.死人最多的是打仗,有红军主动打的仗,也有红军被动打的仗.更多时候,是后一种情形——被强大的敌人追着打,堵着打,围着打,撵着打.红军就是在围追堵截的大小战役中,踏出一条血路,找到自己的生路的.”事实上,这也是作家在为当今的许多青少年读者进行的一次生动的艺术讲述——当年的红军长征,为什么会如此的艰苦卓绝,而又能够在一次又一次的围追堵截中突破重围,从而走向胜利.

马尔克斯在谈到小说写作的时候告诉记者说:“最困难的是开头的段落.我花几个月的时间写第一段,一旦找到了,余下的就会来得非常容易.你在第一段中解决的书里的大部分问题.主题确定下来,接着是风格、调子.至少我是这样,书的其余部分会成为什么样子,第一段便是样板.”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那个经典的开头:“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连诺上校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恰恰就是马尔克斯对以上这段答记者问的形象的解说.

《两个少年的长征》的开头,立即就吸引住了读者的目光,同样是可圈可点:“少年阮墨知参加红军,人还没入伍,就先得了个绰号:软妹子.那天,阮墨知站到扩红台跟前,脚尖一直是垫着的.踮脚尖是因为他个子比较矮.个子矮是因为他年龄比较小.很小年龄就来参加红军,是因为他不当红军就没有活路.”尽管红军继续扩充人员,但阮墨知还是差点就被拒绝了.拒绝他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矮,他瘦,而是人家一开始把他当成了个女娃.”

小说中,有趣的误会与意料之外的巧合,始终贯穿其中.这一系列的误会,使我们在阅读时,常常会开心地一笑.而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一是因为他的名字“阮墨知”,一不小心就被误念成为了“软妹子”;二是因为阮墨知说话的声音细声细气,“眼睛有些微微发红,那模样儿,实在惹人怜爱”,一看就像是一个黄黄瘦瘦的“女娃”.在接下来的描写中,作家都似乎在刻意渲染阮墨知的女性特征:穿上红军军装的阮墨知,特别想证明自己不是女娃,更不是软妹子,而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暂未达标)、红军战士阮墨知.可是他越着急,却越发让人相信,他就是个女娃,就是个软妹子.列队点名时,他那一声“到!”因为嗓门不够粗犷坚决响亮,声音还带有竹篾一样的尖锐锋利,因此惹来了一阵哄笑.

尽管如此,阮墨知却从不认为自己就不是一个男子汉,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照样是充满着一个小男孩争强好胜的典型特征.既然从白天到夜晚,刘银蛋都显出粗犷大老爷们儿的样子,阮墨知就将拼比的对象锁定在了貌似大老爷们的少年战士刘银蛋.他试图在各个方面超过刘银蛋.于是,小说中出现了这样一段别有风趣的描写:“这刘银蛋是银匠的儿子,从小在炉膛前拉过风箱,抡过铁锤,学着打过各种银器铁器,皮肤被烤得黑红黑红的,肌肉被练得鼓鼓囊囊的,个子也比阮墨知高出小半头,一副小小男子汉的模样儿,让阮墨知暗自有些嫉妒.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毕竟人家是自己加入红军的领路人,也可以说是救命恩人,怎么能拿救命恩人当假想敌,而且还要一心想着盖过人家一头,超过人家呢?可是转而又想,自己也仅仅是想着在打成绩上超过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保证见好就收,绝不把人家拉开老远——他走火入魔地这样想着,仿佛在打上已经超过刘银蛋且既成事实,他已经顺利地摘下了那顶他不想戴的软妹子帽子.他觉得,只要自己法比刘银蛋高出一截,自然就比这个小小男子汉还要男子汉.”

更有趣的是,软妹子虽是男儿身,却拥有一颗细腻的女儿心,会缝衣服的软妹子,越是想摆脱人们把他当做女孩的误会,或者说战友们固执地认为其是女孩的“偏见”,人们对软妹子女性形象的定位便越来越牢固.部队首长居然找来一套当地苗族少女的衣服,让软妹子穿上,干脆将长得颇像女孩的软妹子打扮成一副苗家妹子的模样.装扮成苗族哑巴少女的软妹子,跟已经出怀的红军女战士梅姐姐扮成了一对姑嫂,去了一座红军准备攻占的小县城里进行侦查.软妹子名不虚传的“妹”和女性化,在关键时刻,出人意料地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就整个小说的叙述来看,李秀儿在描写中,往往是张弛有度的.在轻松诙谐的同时,又不忘战斗的紧张和严酷.“一路上,刘银蛋和软妹子已经看到了太多的牺牲.死人最多的是打仗,有红军主动打的仗,也有红军被动打的仗.更多时候,是后一种情形——被强大的敌人追着打,堵着打,围着打,撵着打.红军就是在围追堵截的大小战役中,踏出一条血路,找到自己的生路的.见到太多的死人,而且是自己亲人般的战友,两个红军娃幼小的心灵,饱受折磨和刺激,也有过痛楚和麻木.他们实在还太小,还没到足以承受各种折磨和压力的年龄.但是,残酷的战争让他们早熟了.”就是在这样血与火的洗礼中,红军小战士软妹子和刘银蛋经受了形形色色的考验,正在一步一步地迅速成长.

小说中尤为惊心动魄的一幕是,已经日渐成熟的软妹子,在被部队首长点兵,江边化装送信时不幸被捕,差点吃了“断头饭”.就在黄皮兵(军)准备处死软妹子之时,想不到,为软妹子做“断头饭”的厨师,居然就是软妹子被拉兵失散,一直在寻找的父亲.软妹子的父亲做得一手好菜,深得黄皮兵连长的喜爱和信任.在经过这位黄皮兵连长的一番紧张而又提心吊胆的审问之后,命悬一线的软妹子和其父亲终于取得信任,并在为黄皮兵们做了一顿丰盛的美食,让其喝得酩酊大醉之后,顺利脱逃.由此,读者紧张悬着的一颗心,也随着作家的描写倏然轻松起来.

笔者发现,在小说中,多次出现了软妹子扎风筝的细节.初读这样的描写,稍不留意的读者,极有可能会认为,这仅仅是作家在叙述故事的时候,率性而为的闲笔.但随着故事的不断推进,我们就能真切地感到,这一闲笔的作用,却不但不闲,而是对小说的发展,起着一种穿针引线,珠联璧合的作用.与红军失去联系多时的软妹子和父亲,扎起了美丽的大风筝,当石鼓小镇上空飞起这架美丽炫目的风筝长龙时,小镇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通过这只高高飞翔在蓝天上的大风筝,不仅使刘银蛋顺利地找到了软妹子,而且为推动故事的进一步发展,埋下了出人意料的伏笔.刘银蛋和软妹子,通过喜欢风筝的土司女儿,接触到了土司,从而使红军有幸,并且顺利打开了与土司有效沟通的大门,最终向土司借船,成功渡江.

著名美学家叶朗先生在《中国小说美学》中,着重提到了中国小说在塑造人物形象时的“缺陷美”,并谈及到脂砚斋在评论《红楼梦》时所指出的:“真正美人方有一陋处”.这种“陋处”,在美学上称之为“缺陷美”.叶朗先生说,缺陷既可以使人物形象增加现实感和生命感,又可以为人物形象增加特殊的风韵.《两个少年的长征》,并没有将软妹子和刘银蛋描写得十全十美,而是常常将他们的某些缺陷,艺术地展现在读者的眼前.比如软妹子和刘银蛋入伍的动机都仅仅是为了在红军队伍里吃饭,而并非是为了崇高的革命理想.软妹子因为贪吃,“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这里吃一嘴,那里喝一口,很快就跟刘银蛋走散了.直到殿后的收容队将他收下,问清他番号,掉队原因——知道他是因为贪吃掉队的给养队战士,被好一顿狂喷猛尅——他才知道,当兵才几天,就闯祸了.”又比如,软妹子在和父亲一起成功脱逃之后,面对泪流满面的父亲执意的劝说,他也有过离开革命队伍,跟父亲一起回到老家,当逃兵这样一瞬间的动摇.但是,经过激烈的内心搏斗,在红军这个革命的大熔炉里成长起来的软妹子,最终战胜了脱离红军回到家乡的念想.

再如小说中的这段描写,入情入理,真实而又生动地刻画出了红军战士,少年软妹子的心路历程:他怎么能忘记,是自己哭着喊着,要红军收留自己,是红军里多少人,一直帮助自己,才能够活到今天,这些个事实呢?他怎么一下子就差点忘记了,与自己生死之交的银蛋哥,还有队长刘银匠,还有梅姐姐,还有护送队里那么多战友,还有那么信任自己的纵队首长呢?阮墨知啊阮墨知,就算不拿红军战士的最高标准来要求,就是用山东人自古重情义讲义气守信用的乡风老俗来看,自己也是不合格,不合适,不地道,不好意思啊!他为自己内心的动摇,为自己差点就在一念之间当了逃兵,惊出一身冷汗.

通过这样的内心独白,软妹子的形象,立即鲜活地浮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并且深深地烙印在了我们的脑海中.

红军长征,这是中国现代史上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一段令人难忘的历史.《两个少年的长征》,虽说是一部虚构的小说,但其中许多精彩的描写,却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着历史的背影和可靠的事实依据的.就此而言,我更相信李秀儿是在以小说的形式,为我们艺术地展现出一段实实在在,曾经发生过的历史.我们可以确信地说,作家在写作这部小说之前,一定是在查阅,并且核对过许多历史资料,对这一段历史进行反复的思考和了如指掌之后,才开始形成于笔端的:

红二军团进入云南,已经是春天.滇东北的春天,依然是春寒料峭.

红二军团选择这样的行军路线,让立过军令状的各路敌军有些恼羞成怒.他们万万没想到,在1936 年的春天,又有一支数量庞大的红军队伍,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泥鳅一样钻来钻去,居然敢重走老路,而且很快就要实现成功突围.他们想要在围追堵截中,试图将红军斩立决的意图,眼看着又要踏空了.

虎头山战役在当天夜幕降临后旋即结束.

趁着最怕夜战的敌军暂时收兵,红军派出小股部队不断骚扰,大部队却借着夜色悄悄突围转移.等到第二天拂晓时,敌军聚集了更多援军,甚至出动了飞机大炮来战,才发现,红军虚晃一之后,主力部队已经无影无踪.

此战,敌军伤亡上千人,红军也损失三百余,是红军长征过云南历次战斗中,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次战役.

读罢以上这样的文字,我们仿佛已经走进了历史,亲眼目睹了那样一段戎马倥偬,战火纷飞的艰难岁月.

历史本身是鲜活的,而历史教科书却往往是干瘪而又枯燥无味的.由于岁月的流逝,红军长征中众多小战士可歌可泣的故事,却几乎无人所知.值得欣慰的是,在当代作家中,出现了像李秀儿这样勤于思考,独辟蹊径,密切关注红军长征中那些无名小战士的历史功绩的优秀作家.是李秀儿用饱含深情的笔,为我们梳理、描绘出了在这段渐行渐远的历史中,尘封已久的,诸多红军小战士动人的故事.诚如作家在小说中插叙所说:“此时,本小说中的主人公之一 ——少年红军战士软妹子,在历史的这个关口,就做了一点了不得的小事.往重了说,他做的小事,足以影响这段历史的走向.或者说,至少对这段历史走向,产生过一点助推作用.而这些作用,在当时,却没有人意识到,包括他自己.这件小事,就是软妹子为红军渡江,找到了几只木船的线索.具体是几只,已经没有人说得清楚了,但总数不会超过七只吧——因为史书里说,红军最后过江时,使用的主要运输工具,就是七只木船(以及若干竹筏).”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家在小说结束的时候,有一段特别的说明文字:“史料记载:1936 年4 月25 日至28 日,由贺龙、关向应、任弼时、肖克、王震等率领的红二、六军团,在占领丽江后,即分兵数路,奔赴石鼓镇,抢渡金沙江.在石鼓镇以上约六十多里江岸的木取独,格子,士可,木瓜寨,巨甸等五个主要渡口,以二十八名船工、七只木船、几十只木筏,经过四天三夜,将二、六军团一万八千余人,渡过金沙江,并将追敌远远甩在了金沙江对岸.”

就此而言,《两个少年的长征》的意义,就绝不仅仅是为了书写一部小说,而是作家在用艺术的手法,为我们打捞出一段曾经烽火连天,无比鲜活的历史.那些曾经在历史的镜像面前并不清晰的红军小战士们的身影,并非真的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在岁月的烟云里,他们就像是夜空中闪亮的星辰,照亮在历史的长河里,并且永远铭记在我们的心中.

(作者系著名评论家、深圳市宝安区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

责任编辑:胡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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