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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创作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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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阳

1.朝夕

20世纪一位中国诗人在他的诗句中这样写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而这句诗在21世纪被许多阅读者改写为,“一年太久,只争朝夕”.我说的改写不是字面上的,而是人的心态变了,这种改写在更深的层面展开,人生加速度地要去完成一项任务,人们的生活节奏,已似乎等不了“一万年”那么久,而只觉得“一年”都有些长了.速度,成为现代人追逐的目标,而那个在远方的真正的目的地,却是离人们越来越远,也在速度的挤压下,变得愈来愈模糊了.

“一万年”也好,“一年”也好,对于一个诗人而言,又有什么不同?或者,换种思路,诗句中的“一万年”也好,人生的“一百年”也好,生命中的“一年”也好,只不过是个时间的概念,当这个空洞的时间并没有被注入“诗意”的内容的时候,它仍是不须诗人关切的,从时间上来看,只是长短,在质地上并无不同,那么,它至多是历史学家考证的事;如此看来,诗中的“只争”,应是经济学家兴味的事情;那么,诗人关注什么,什么应该是诗人关心的事物,我想,就是诗句中的那两个被我们一再忽略的字——“朝夕”.

朝夕,太普通了,是不是?是的,它就是我们的日常.它很短,具体可说只是一天的时间,从太阳初升到暮色苍茫,谁不天天与它擦肩而过?比起“一万年”,甚至“一年”,它都是一个小概念,从历史学家的时间上计算,它更是小数点的后面可以忽略不计的那一部分.但一万年与一年,是时间概念,朝夕不是,朝夕,是什么?它实在就是你我心中的一方幽深、微妙的天地.

2015年深秋在琼海,一个下午,朋友来短信,问要不要下楼去外面看看,我回信,“去看看太阳落山?”便下楼去.一辆车就等在那里,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我们坐车去追落日,一直追到东屿岛的山上,而太阳早已入海.朋友指着天上的一道东西横贯的青光,讲必是有贵人到了;仰望天空的我,心里想,这是太阳走过的履迹.生日那天清晨,拉开窗帘,初升的太阳在云层里,但它的光芒已照亮了整个大海,我站在阳台上等它的出现,海水和我一起,被它的不同的光线映出不同的颜色,那时心中的感动真是难言.我想,这就是朝夕吧.朝与夕,不过就是太阳落山,明朝升起.但是比起一万年而言,又谁更恒久?

朝夕,是如何地在时间之外,在心内活着,面对着这同一个景象,已有多少人如我发出感叹,但朝夕仍然在.在我之前,在我之后.正如一位作家小说中所言,你我之后还有你我.

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时间,能比“朝夕”更久远?

2.一切刚开始时的样子

某种意义上说,《青衿》这部诗集是一次对自己30年来诗歌创作的捡拾或回眸.或者叫它“出土”也好.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一切刚开始时的样子.一字未动.就是想让时光重现,看看以前.20年前,曾经有一机会出版这部诗集,后因因缘未到,就搁置了下来.21世纪轰然而至也已十有五年,有高校学术机构已将新十五年作为选题研究了.可见时光的迅疾和无情.某天,因准备搬家,我整理抽屉,发现有那么一个牛皮纸袋子,在最里层,落满了灰,灰尘下面的牛皮纸上写着:诗集.两个字也褪了色,抽出来,是300字的稿纸——那种80年代最常见的带有浅绿方格子的稿纸,稿纸正中,手写两字:苍白.这个书名,一看就是当年的英雄蓝黑墨水钢笔写的,而不是今天随处可见的水笔.说实话,我对着这叠诗稿有些不知所措,岁月里,这些诗,沉睡的时间真的太久.也许到了唤醒它的时候了.所以诗集的序,和诗,一切都保留着原来的样子.1993年写的序言,我只字未动,我知道,这些文字距今已经22年——想一想都觉得时光流逝的凶猛可怕.但心里坦然的是,对于这些好似“冬眠”的文字而言,不管它是天真的,单纯的,还是简洁的,晦涩的,除了当年的“苍白”书题,这次出版前我改为“青衿”之外,对于全书中的诗题及诗句,我绝不修改,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讲,诗集自序中第一句,便是:“诗歌犹如我的编年,我是把诗作为日记写的.”日记无法涂改,正因无法涂改,它才可能是原先真实的自我的样子.

3.诗是深水火焰,诗是春光乍现

诗,是置于深水还能燃烧的一种蓝色火焰.写作于我,无论诗、文或其他,都无法违背当时的这种初心.这种初心,正如诗集的名字——《青衿》.也如诗集中的《蓝色变奏》式的间奏,是青涩的,也是忧郁的,像蓝调一般,覆盖着80年代时的青春.约瑟夫·布罗茨基在《文明的孩子》中曾说:“任何一首诗,无论其主题如何——本身就是一个爱的举动,这与其说是作者对其主题的爱,不如说是语言对现实的爱.如果说这常常带有哀歌的意味,带有怜悯的音调,那也是因为,这是一种伟大对弱小、永恒对短暂的爱.”这部诗集当然出于爱,写的也是爱,但更像是一种弱小的、短暂的、易逝的爱,像青春的转瞬间.把握不住,但又偏要去抓住的感觉.这种“哀歌”的意味,也使我的诗无可挽回地走入内心,走向封闭.一些好心也好奇的朋友在谈论我的诗时总是不解,拿它来与我的尖锐、激烈甚至有些老辣、泼皮的评论对比,我想这不解已经有了几分不屑在里面.然而,我还是较为看重我的诗,它免除了几分职业的关系,与我的心靠得很近.

诗是深水火焰,诗是春光乍现.什么意思?是说在所有以语言为载体的表达里,诗的表达最不可思议,也最转瞬即逝.这种特点是由诗的性质决定的.正如我说过的,把诗作为心灵成长的一面镜子,而不是其他别种镜子,是难的.难在在一个陌生的氛围里不恐惧地解剖自己,而且要假以时日.刀便变成了锉,再以后,是打磨灵魂的锯齿.

然而,理性的切断,又常常使我不能彻底.这一点,友人们是对的.在我的诗里,固然难以找到近年诗潮的形式或观念滑过的痕迹,同时也因了性格,而变成一种自语,或自娱.历史就是这样不可修订,本色地保留下来,当然也源于与诗同样重要的诚实.

单纯是别一种苍白.

今天,我不想掩盖.

春光乍现.还有一层,就是青春再无可能在人生中第二次浮现,而留住青春的唯一的方式就是经由文字,将终将逝去的它牢牢地铭刻下来.别无他法.“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两千年前到今天,都是如此.如果不是这些诗的存在,我们可能根本不知晓古人与我们一样,也有着与我们相像的青春的感悟吧.“青衿”字面意思为汉族传统服饰,在《诗经·郑风·子衿》中表示男子思念情人.原诗第一章的四句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译成现代诗就是,你那青青的衣领,深深萦绕在我的心间.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也有解释说,把“青衿”作为春天颜色的象征,诗是用呼唤的口吻表达少女盼望春神来临的心情.从诗中看,我以为是写少女的爱情的,是少女在思念着如春天般青春挺拔的恋人.

或者可以这么看,两千年前的那位男子在吟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诗句,表达着对他爱着的少女的思念,而这诗句穿透了两千年的光阴,来到一个出生于古“郑国”的少女的心底,她的回答是《青衿》.我与你虽然时隔千年,但万山无阻的却是这样一种心心相印.“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哪里会不回答?哪里会不给你答案?哪里会让你的“音”断掉而从此消逝!诗之回应也正如朝夕.爱情虽和青春一样,是深水火焰,是春光乍现,可遇而不可求,诗也正是在这层面上与之对位,与之谐音,但一切美好的心愿,终会在迢遥的时光中找得到那个应答的人.

4.大约总有些水,溅在水渠以外

谈这部诗集,话题自然离不开80年代,这几乎是我们谈论同时也正是新时期文学的真正起点,80年代,构筑了新时期文学的基石,许多对于今天文学发展影响深广的理论与观念都始自80年代,所以,80年代能够看作是新时期文学的主体部分——注意,它不是萌芽,或者幼儿部分,80年代的文学一出手就是青壮年的,它在六七十年代时就已完成了精神的婴幼儿期,到了80年代,那些作家一上来的面目就是成熟的,甚至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就是今天看,我们的文学能够有今天的模样,直接得益于80年代,可以断言,如果没有80年代的小说、诗歌和理论,今天的文学的整体面貌将是另外一番景象.打个比喻,如果没有80年代的青年的王安忆、韩少功、莫言、铁凝、路遥、张炜、张承志、史铁生,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这个在世界文学格局中日益强大的中国文学阵容.

诗歌,在80年代同样是功不可没的.这个结论,已有文学史定评,我不在此赘言.但是有一点,我想放在这里说一下.文学的有意思之处,除了它是我们人在一定历史阶段中对“我们”的发现之外——新时期文学的立意和贡献我以为就是对于这个“我们”的再发现基础上的,对于“人”的发现基础上的对于“我”——“个人”的发现,在这之外,还有意义吗?有,文学史只是记录了当时的“共识”,这共识形成“公知”,在历史阶段中凝结、固化而为“知识”.这“知识”就是我们现在普遍认同的文学史.但时间中,总会有一些,甚至是更多的漏项,不止新时期,文学自有“史”以来,都避免不了.这一点我们必须承认,不然不会有今天,我们不会有对食指的认识,对木心的解读,也不会有“地下诗歌”或者“抽屉文学”、“潜在写作”的概念和研究,时间中总会有“漏下”的部分,我们每一代都不能够说我们的文学史已臻完善,如果完善达成的话,我们就没有去重写文学史的必要了.但事实上,文学是一直在“被”重写着,这个道理已是理论界的共识.这可能就是当代文学的特点,或者魅力所在.它有不确定性.它是变动不居的.其实,不仅是当代文学,现代文学也是如此,甚至,我以为,古典文学也存在着这种可能.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说被遗漏的文字有多重要,但是被遗漏的文字的存在构成了文学的丰富性,同时也说明了文学史的复杂性.我说这些是想强调我们面对的是永动的时间之上的人类的情感,后者也是永动的,它从不固定,而且不会停止不前.我们每个个体——无论作者,还是读者,都处在这样一个永动的而不是僵直的时空中,所以从广义的角度而言,了解自我都是一个新的课题,更遑论概述一整部文学史.

同样,从这一角度看,《青衿》是我重新面对这个时空时,对自我的一次认定和检视.大约总有些水,溅出在水渠以外.从我本人的角度讲,也是这样.我的这多年的对外“形象”,或者说是界内认定的话,总是一个评论家的形象,大多数人知道我写散文,不知道我写诗,更不知道我十年代就一直以笔名发诗,那时在《诗刊》《十月》都发过诗.很多人看了我最近在《上海文学》《十月》《人民文学》发的诗,见面说:“你开始写诗了啊?”其实,写诗,量不多,大多时候一年也就十几二十首,产量很少,但一直也没停过.以后也不会停下来了.放在这里的,不足十一,且都是旧作.

108首诗,与岁月一起浮现出来.108,依老说法,有人解释为人类经历的百种劫难,如佛家人手中的念珠,可以计出劫难的数目.1990年,去五台山,请了一串桃核的,就一直放在匣中.今年去海南,又请了一串砗磲的,108颗小小的凝固的瞬间,就这样隔了近30年,又放回在了苍白的纸上.

只有这些了.

但不是一切.

可以为证的,只是白发暗生.衣襟青浅.仿佛是在印证,劳累的、不朽的青春,你度我,我们,选择了怎样苛刻的方式.

5.什么是灵魂,什么是肉身

我在这里所说的灵魂与肉身,没有任何褒贬意味.生活本身就是“肉身”的形态,相比之下,文学是“灵魂”,而文学中如果再分,从语言呈现的形态而言,小说像肉身,诗歌是灵魂,这并不是说小说就不呈现灵魂,但小说呈现的方式是借助了更多的生活原有的形态,比如人物、事件,种种.这么比喻,我也不认为灵魂就比肉身高一等级,我只是从语言的提炼,或者诗歌不同于其他体裁尤其是我们更多人阅读的小说的性质来看,小说无论体积还是重量而言,都远远大干或重于诗歌,它的内藏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它的体量,它的对于人物、事件、历史、现实等的叙事和对于心灵、人格、*、思想的借由人、事的诉说,都远大干和多于诗歌.诗歌也有人物或事件,但它是片段的,并不一定要将整个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它的这一刻与另一刻,也是可以跳跃着走的,但小说就不同了,跳得太快的话,会让读者摸不着头脑,可能还会造成叙事硬伤.这是诗歌比小说自由的地方.小说无法逃离它的肉身,小说自身就是一个肉身的存在,这个存在里装了器官、内脏,还有供给它们生存的血液循环系统,缺一不可,它是一个系统工程.当然偶有小说也写得如诗一般,并不讲求小说做法.但相对于小说法则而言,诗化小说仍是少见.诗歌不然,它像灵魂一样,或只有“21克”,可以不那么“实”,更多时候它是一种“灵”的呼吸.它可以暂时逃脱烟火气,而不通过过于具体的人、事言说存在,就是说,它所言的存在可以跨过大量生存的事实而直接言说.而我做当论和自身写作,就如侧身于两者之间,一边是肉身,一边是灵魂.有人问我你不分裂吗?灵与肉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分裂的,小说给我们认识,诗歌教会我们爱.爱必基于认识才可能真实和持久.其实这才是常态,灵魂与肉身俱在,文学与生活共存.甚至是,文学依生活而存.

文学不等同生活,正如诗不等同于“艺”一样.敬文东曾在一篇文章中引用过诗人T.S.艾略特的一个观点,艾略特的目标是要写出一种本质是诗而不徒具诗貌的诗.他说,诗要透彻到我们看之不见诗,而见着诗欲呈现的东西,诗要透彻到我们在阅读时心不在诗,而在诗之指向——跃出诗外,一如贝多芬晚年的作品“跃出音乐之外”.而那“跃出诗外”,则是对于灵的触摸.虽然诗人知道大多数时间这种“触摸”也是一种心存的可能,并不能够抵达得到.

关于“灵”之所在,每个写诗的人都有个人见解.我曾在一次国内诗歌节上借朗诵自己一首新诗做过表达,诗名是《此刻》:

此刻地铁/灯光转暗/车厢沉寂,突然来临的/静默/好似时间/被谁裁掉,此刻/被拿去的/这个瞬间/你不坐在我的/对面/你在/哪里

此刻深夜/我对人生的/奥秘/并不全然/了解/比如/血与钙/骨/密度/爱或/苦/此刻车行/南京合肥,膝上纸笺,已缀满/抵达的/珍珠/此刻夏至/字句汹涌/繁华无尽/此刻/你不在/我的/纸上/你在哪里/隐身

这首诗写于南京至合肥的高铁上,其中深夜、地铁言说的是具体的时间、地点,但是那个反复出现的不在场的“你”,却是抽象的,“你”的抽象不在于所指的“不在场”,而在于这个“你”,是一个在所有时间地点中闪现的“光”,它不落定,它总在别处,它是一个乌托邦式的存在,是一个指向未来、不确定但也不虚无的“实在体”.

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在他的短章中,曾写下这样的诗句:

每一个瞬间/灰烬都在证明它是,未来的宫殿

这个意义上讲,那个“你”的不存在或许是现实的,但是对于那个“你”的呼唤的确是必要的.

与小说家不同,大多数时间,诗人言说的不尽是一种现实.他传递给我们的更多偏向于真理.战火纷飞的灰烬,身体躯壳的灰烬,日常生活的灰烬,生存磨折的灰烬,它们本不具备诗意,它们甚至在诗意的反面,是对立于诗的“物体”,但诗人的心仍对其保有怀想和信念,这些人类制造的灰烬,它们的指向并不是坟墓,不,它并不指向死亡和掩埋,而是成就着未来的宫殿.

这就是诗歌,于荏苒时光和日常生活的“灰烬”中证明,活着之上,仍有一个宫殿.小说家当然也造屋,但我以为,小说是在现世世界造的房子,而诗人,更像是被“上帝”选中的人,在世界不断的破坏和有序的更迭中,他们重任在肩,身负使命,在现世之上,要造一个“天堂”出来.

这样理解,诗人的写作,正是借助生活中的最具体的“灰烬”,而呈现远在天边的神秘之城,那个“海市蜃楼”一般的“宫殿”;它虽其遥远,看不分明,但却在你我的书写中渐次成形,真实存在.诗歌是什么?要我看,就是借由沉溺的日子、混沌的景色、绝望的气氛、滚动的海滩,借由流沙、坚石和水,借由轻的回忆,重的思想,惆怅、孤独和伤痛,而打开一颗颗封闭的、幽深的、隔膜的、“囚室”一般的心,在这座心的宫殿里,点上一盏灯,笼上一把微火,备上一些取暖的劈柴,让整个心房,像宫殿一样亮起来.

正如现在,在我们的言说中,书写中,在我们的讨论中,朗诵中,在我们的心跳中,呼吸中,大殿正在搭建,正在筑成.它植根于大地之上,完工于一代代前赴后继的“我们”手中.

在这一点,我赞同约瑟夫·布罗茨基《悲伤与理智》中的观点,“就人类学的意义而言,我再重复一遍,人首先是一种美学的生物,其次才是*的生物.因此,艺术,其中包括文学,并非人类发展的副产品,而恰恰相反,人类才是艺术的副产品.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使我们有别于动物王国的其他代表,那便是语言,也就是文学,其中包括诗歌,诗歌作为语言的最高形式,说句唐突一点的话,它就是我们整个物种的目标”.

诗歌,正居于由语言搭建的未来宫殿的最高层.正如布罗茨基更为诗意的表达——诗歌作为语言的最高形式,它是我们整个物种的目标.

此刻,我想,因了这个目标,这最顶层的未来宫殿,我们今天,以语言为生存方式也视其为生命的人,才会顶礼膜拜,不懈不倦,躬身前行.

2015年8月写,12月改定

责任编校谭广超

括而言之:本文是一篇适合肉身和灵魂和创作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创作本科毕业论文,相关创作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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