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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类学术论文怎么写 与西闽印象(评论)相关硕士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评论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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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闽写过不少恐怖小说,被称为“恐怖大王”.第一次见到他,那相貌确实有点恐怖.那是10年前,中国移动e拇指文学艺术网与《天涯》杂志、天涯社区举办短信文学大赛,我和西闽都作为评委,被邀请到海口.我到达时已是晚饭时间,就直接到餐厅.一进餐厅,就注意到一个黑而敦实的人,有点凶神恶煞,他就是西闽.我记得当时蒋子丹说了一句:“西闽你怎么长着一副黑疙瘩模样!”

忘记了是谁,还问我:你们福建人是否都长得这样?我否认:我就不这样嘛!就有人说:你也像土匪.我大呼冤枉.我告诉他们,李西闽是福建西部人,西闽,闽西嘛!闽西出红军.他们说,西闽也是从部队出来的.

他确实参过军,他也喜欢跟我们讲他在部队时的糗事,很有些传奇.饭后,我们去了他的房间.宾馆在海边,从房间可直接通往沙滩,我们坐着闲聊,他时不时又讲起他的部队传奇.一会儿,他拿手机这拍拍,那拍拍.他忽然拿一张给我们看:黑暗背景上,隐约有蜿蜒的白影.哪拍的?“就这,就刚才!”他说,神秘兮兮的.但周围什么也没有.他又一副恐怖的样子,说:“鬼!”当然没人相信鬼这东西,不过也好奇这效果是怎么拍出来的.得意扬扬之后,他像魔术师有意泄露破绽般,把手里的烟举起来,又拍了一张.

两天后一行人去三亚.西闽当时就住在三亚,作为这个活动嘉宾的慕容雪村也住三亚,两个人以东道主身份请吴亮、邱华栋、我等人去大排档吃海鲜.那时候三亚还没有很多人,海水还很清澈,大排档还没有现在这样大宰客.那时候我的痛风还没这么厉害,还可以放宽吃海鲜,西闽说他也痛风,管它呢!我也是抱着“管它呢”的心理.所以还能“管它呢”,其实不过是还能蒙混过关,身体还能承受,生命还没有到逼仄的绝境.

再次得到西闽消息,是汶川大地震时.一天,《海峡都市报》记者宋晖电话采访我关于李西闽的事.“西闽怎么了?”我问,才知道他被压在废墟里.他不是在三亚吗?怎么跑四川去了?我甚至在心里怪他:写作为什么要跑到那里去写?这不,出事了!我个人习惯猫一个地方写东西.我赶紧给他打电话,不通.朋友们也都在关心,网上在呼吁.韩寒说要去救他,朱大可也不停地托付成都的朋友关注西闽.我更关心的新闻了,因为那里有我的朋友.他被救出来没有?一直没有.但我不敢再给他打电话了,不是担心没有信号,而是想到他的手机的储电量估计不多了,应该留给最需要联络他的时候.直到我得知他已被救出,才又给他打,是他妻子接的,说他在空军的直升机上,身体受伤,接不了电话.出来了就好.

这事件让他大受媒体关注.我妻子不是文学中人,跟文学圈,用我家乡的话:“一把米甩到墙上,没一粒相干.”但她也知道了李西闽.电视上出现西闽,她就说:“看,你们作家李西闽!”我周围的人也几乎跟文学“没一粒相干”,但他们很多也都知道了李西闽.他们见到我,就说:你们作家有一个差点在地震中压死了!可怜中国那么多作家,他们就记得李西闽.媒体采访他,采访点也是地震经历,然后顺便谈一下他的写作.西闽写了那么多文字,被大众关注的却是此次现实灾难.但回头一想,现实重要还是文字重要?确实还是现实重要.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文字只是花拳绣腿.那年,他寄来他的《幸存者》,精装本,黑封面,闪闪的“幸存者”三个字,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逶迤绽出.这设计让我想起中文版本哈德·施林克《朗读者》的封面.但我感觉放在《幸存者》这里更出效果,这是直击生命的书,而不是绕道于阅读的书.

那以后,康复治疗成了他生活的主旋律,各种折腾,各种磨难.我不知道这对他的创作是否产生了影响,他更多地写严肃小说了.也许活着就是战斗?他开始脱胎换骨.我仍关心他的身体,他每一次说到身体痛苦,我都能在自己身体里找到相应的感受.病人与病人的感受是相通的.

再一次见到他,是我去上海,他请我吃饭.一见到他,我就观察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好.但又想,难说,也许只是看上去不错,我自己就是这样,人前也一副生猛的样子,何况他又长得黑疙瘩一样粗壮呢?但不管怎样,那次我还是欣慰的,因为我看到了他的女儿,很机灵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禁寻思,西闽怎么会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但仔细琢磨,女儿五官和脸型跟她父亲是像的,圆脸,大眼睛,生动的鼻子,只是他女儿往女性方向长.这让我产生了看西闽的另一个维度:他的性情中人的一面.再看他对她的女儿,那样温柔,女儿都爬到他头上来了.他把女儿叫作“李小坏”,这个“小坏”在父亲温床里颐使气使,西闽总是笑呵呵的,宠她、任她.在“小坏”这里,西闽简直是“大好人”.

一个有女儿的父亲是幸福的,同样,一个有女人缘的男人也是幸福的.记得那次饭局,他请来两三个女性,这让我自叹不如.有一年于坚来福州,吕德安拉大家吃饭,全桌清一色男人.大家开玩笑问谁能叫个女性来.我自问,我还真不知叫谁.我没什么女人缘,总是独来独往,活得像野兽,几近狼藉,无趣无味.声明一下,我并没有把女性当点缀品的意思.其实女人没有男人缘,情形也一样.所以西闽来福州,我几次想拉他聚聚,但最终都作罢了.且痛风,又不能喝酒.两个三个大男人面对着面,干吗呢?还是去文字里比较自在.

这些年,西闽的文字越来越内在了.这内在就是向心的柔软.恰是这柔软,才造就了好文学.文学书写不是杀人,真正的作家,内心必须是柔软的.

责任编辑 石华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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