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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月燕飞胡不归类有关毕业论文怎么写 跟危月燕飞胡不归有关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危月燕飞胡不归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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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金、危月两国世代不和,近年来更是狼烟不断,两国皆欲殊死一搏.大战在即,亢金王却遣公主肆安前往危月和亲,以此终止战乱.

对此决议,亢金王道:“公主受亢金子民十九年的朝奉,眼下是用她之时,她怎可躲在子民身后偷生.”辅臣们附和道:“公主此行比得上千军万马.”

暮色将沉,忽而下起了雨,肆安跪在灼华殿外接了旨,哽咽道:“臣龙氏肆安谨遵父王教诲!”而后伏在雨里泣不成声.大将军凤止平的于在空中顿了一下,又紧紧收了回去.

次日,凤止平手捧红木托,立于灼华殿前发怔.他近来总是莫名其妙地走神,却以为是天气不好的缘故.

“进来吧.”殿内肆安的声音冰冷而绝望.风止平跨入殿内,见肆安正一寸一寸地篦发.窗外的雨还未停,殿里闷闷的,氲着一股药香.他将托盘放在妆台前,其上有一副八宝摄妍璎珞、一盒小桃红胭脂.他让一众侍女退下,打开胭脂盒,露出嫣红的粉末来.那是上好的红花、桃仁研的末子,舒经活络,又有花颜常驻之效.

肆安看到这胭脂,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往后退,而后抓着他的于腕,像攥着救命稻草,泪珠扑簌而-F.他眉头紧锁,许久后只说:“这八宝摄妍璎珞是王上刚赏赐给我的,也一同赠予公主吧,愿公主得遇良人.”说完转身便走,徒留肆安哀哀哭泣.

后来几日,灼华殿内外重兵把守,转眼问便是黄道吉日.头夜,嬷嬷一边为肆安篦发,一边念着白发齐眉、儿孙满堂的吉祥话,肆安看了眼凤止平送来的胭脂,只觉得嬷嬷的话甚是讽刺.还有凤止平,在他心中,她果然是草芥般的存在.

肆安记得很久之前,凤老将军还在时,她常溜出宫,骑着胭脂马去军营里找他.凤老将军的军营总扎在都城外最荒凉的地方,但那里有一棵红叶李树,枝繁叶茂遮了半里,煞是好看.

那天,她坐在红叶李树下,喝着莲子酒听远处兵士操演之声,想象着风止平剑指天下的样子,何等飒爽.谁知莲子酒味淡却醉人,没多久她便有些晕了.晓风习习,盛极的李花顺势而下,一朵李花恰巧落在肆安眉间,她黛眉一蹙,正稳住了五瓣芳华,不拭不去.

暮色近,红云重.她忽而听到风止平的声音,“你在这里做甚?”

她背着那声音莞尔一笑,“晓沐英雨暮观云,行也思君,卧也思君.咯咯……”她正笑着,突然被一块黑纱蒙了眼睛,接着便被扯人_个温暖的怀里.她伸手摸索,摸到少年的胸膛,士别三日,他竟不再那般赢弱,身量长了不少.她正要扯下黑纱,但听“咣当”一声,迎面才是风止平冷冰冰的声音,“放了她!”

言语问,一缕寒气直逼她的脖颈.她剩下的五分醉全醒了,才发现身后的人不是凤止平.

“放人?小王手里可是亢金王的金枝玉叶,挟公主怕是能令凤将军退后三十里呢.”那人出言狂妄,想是危月国的王子.

“哦?这庶出的丫头可算不上什么金枝玉叶.这等草芥之人,阁下如何以为家父会为她退兵三十里?”凤止平不屑道.

“那风将军便担着残害王嗣的罪名吧!”那人说着便挥手刺向肆安.肆安觉得颈边一股温热,挣扎间扯掉了黑纱,睁开眼时却见一支利箭擦肩而过,射人身后那人的右膀.是凤老将军!凤止平见状立马将她扯了过来,而那人也在随从的护卫下匆匆离去……

肆安记得,那日风老将军亲自送她回官,并向父王请罪.她一直在想,若风老将军没有及时出现,风止平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吗?她死死盯着凤止平,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他只是随父亲低首请罪.亢金王看到肆安受了伤,又听闻危月王子在凤老将军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雷霆震怒,不由分说地革了凤老将军的职.

几日后,凤老将军口吐黑血暴毙家巾.流言说凤老将军是中毒而亡,官里则有些老嬷嬷编排肆安,说她乃孤星所化,克死生母,与凤家亲近些,又克死了凤老将军…一

回忆无用,吉时已至,灼华殿的正门还是开了.凤止平怔怔地望着肆安,平日里只道她容貌姣好,此时才发觉这副容颜美得摄人心魄.尽管思绪汹涌,但他依然紧紧握着那柄刀,如常问安,又转身接过随从奉来的大红绸盖头,亲手为她盖上.

她问,绣的是什么花样?他说,龙凤呈祥,平平安安.

肆安总觉得,对于凤老将军的死,他心里是怨她的.可父王的手段并不高明,他仔细想想便可猜出,当日她的伤不过是个借口,他何必在生离死别之际还摆出隐忍着杀父之仇的样子.

北行之路很长,足够她追思往事.待到了两国交界处,沉默了一路的凤止平,此时依旧波澜不惊地搀她下辇,辞别故土.忽然,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仿若要把那细腕握断.

“凤将军!”肆安的脸涨得通红,试图摆出公主的威仪.凤止平不为所动,硬是掰开她的手,从她的广袖中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他把剪刀往远处一掷,捏紧她的下颌,在她耳边恨恨地道:“自弑者不入轮回,你我便连来生来世也无法指望了!”

肆安听了这话,忽然泪眼盈盈,他终究是爱她的吧.

“已到两国交界,公主可有托付?”情绪稍有平复,凤止平领着众人向她行礼.肆安只得欠身相还,“此去怕与将军死生不复相见,本宫只望将军回程顺遂.”

危月的仪仗来接她了,那红色浮夸而刺目.凤止平见那仪仗去了,便攥紧马缰一路狂奔.最终,胭脂马停在崖头,仰头长嘶.崖下红妆十里,凤止平坐于马上,久久不语.他忽觉耻辱,耻于自己面对感情时不及肆安半分勇敢;他亦觉侥幸,幸而王上不许他久滞,不然他便要眼见危月王起朱楼、宴宾客、娶娇娥……于他而言,这太残忍.也罢,凤止平兜转马头,朝着亢金都城的方向奔去.

辞别亢金国土,方过危月界碑,轿辇忽然停了下来.“小公主,别来无恙啊…一”肆安听了这话心下纳罕,来者这般说辞,莫不是自己何时与危月王有过一面之缘?可她还沉浸在离别故土的悲伤巾,脸漠然地扭向一边,不欲理睬那人.

那人见状,一步跨在辇上,勾唇邪魅而笑,“且收了公主架子吧,亢金王遣你来和亲,为迎你仪仗,王兄命我退兵十五里,本王甚是不爽.”言罢,那人竟扯了龙凤盖头,肆安这才看清来人.只见那人手中握着一把,刀鞘滑过摄妍璎珞项圈,挑开肆安的红衿,与其脖颈上一条旧疤恰好贴合.

是他!今时往日涌上心头,肆安恼羞成怒,颊上红云更甚,骂道:“竖子无礼!”成王用刀鞘挑起肆安下颌,恨恨道:“若不是王兄一再叮嘱,本王早结果了你,报那日一箭之仇!”他收手,以左手掸掸右袖浮灰,显然右臂已不大巾用,转念又道:“无礼?我危月国不合你亢金礼数之事甚多,日后你便知了.只一件大事,本王今日必须亲自告诉你——如今我是储君,若哪日王兄薨逝,你便是我的王后了.你说,这盖头本王揭得揭不得?”肆安大骇,早知危月荒蛮,不想竟是如此.他不过是危月储君便这般跋扈,那危月王又该是何等野蛮.

仪仗浩浩荡荡地行了许久,终于抵达危月王城.城内景象祥和,与亢金都城无二.

是日,于归殿内外红烛高燃,好不热闹.肆安僵坐在红帐中,五味杂陈,不知红绸再次掀开,又是怎样一番羞辱.

一双红靴驻于眼下,肆安头上珠钗战栗,沙沙而响.“你惧怕本王?”那红靴主人的手停在半空,迟迟不挑盖头.肆安不语,十指紧扣榻边.不知过了多久,盖头终于被掀起时,两人皆是讶然,眼前人并非如成王般跋扈,而是白面书生模样,红衣束发,君子谦谦.危月王见她目光清冷,着实吓了一跳,小心试探道:“公主这般怨恨?”

见她畏畏缩缩地向后挪了位置,危月王俯身同她说话.尽管他温润如玉,但肆安并没有放松警惕,很少答话.

肆安刚到危月,不服此地水土,不过数日光景便上吐下泻,卧床难起.危月王遍寻名医,皆不得良方.肆安的病拖沓月余,眼看竟要不成了.一日,危月王宣家臣觐见,商讨新后的病.公主为和亲而来,不过月余便暴毙,难免于两国和平不利.

成王道:“危月大军并不弱于亢金,正愁没由头领兵南下.若亢金敢来,我必取了凤止平首级,夺了亢金王君印.”

谋士道:“若想让亢金出师无名也易,就说公主思乡心切,急于回国.我等只消将公主送回亢金界内,公主到时死于亢金,危月便无需对此事担责.瞧她这副光景,快马加鞭还能撑得几日.”

危月王见众人的话愈说愈不巾听,便披了件狐皮大氅出去了.三日未归,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玄色药盅,那白色大氅沾满了泥渍.侍女都道王上对新后极好,日夜煎汤,废寝忘食,十个婢子也不及万一.

次月,新后起死回生.侍女又道王上也是有趣,侍病数十日,扮了不少人物.一会儿抚着怀里人长发道“父君在”,一会儿拍着枕旁人薄背哄“娘亲在”,一会儿又妖声妖气地装鬼怪,说再不醒就把她拽到山里活吃了去.

想是肆安昏迷之际说了不少胡话,燕连尘一一应着,除了她叫另一人的名宁时,危月王未应,只是拿起一方锦帕,拭去她颊边的泪,“乖,没事了,别怕.”

肆安身体好转后便有了精神,时常听侍女议论危月王和成王,才慢慢得知,他们虽脾性迥异但实为一母同胞.

危月先王育有两子,长子燕连尘,次子燕连成.先王每每提及两个儿子都赞赏有加,尤其喜爱骁勇善战的次子.天有不测风云,先王弥留之际仅有长子侍奉左右,加上危月江山已固,先王盼有仁心德政之君执掌王权,便将江山托付于长子.燕连成回城之日已是新帝登基之时,燕连尘念及手足之情,将储君之位封与王弟,但燕连成耿耿于怀至今.

“一山难容二虎,日月不可同天”,肆安想,燕连尘必定明白这道理,但他一味由着成王拥兵自重,自己则居于王城,施行仁政.虽然危月眼下还算太平,但肆安觉得成王早晚要反.

那日正逢重阳,燕连尘见肆安的身子大好了,便罢朝三日,携肆安在王城内游玩.危月都城不大,仅几千户人家.燕连尘与亢金王不同,他从不端天子威仪.都城的人家,他多数是叫得上名姓的.百姓与他打招呼,也不似亢金子民那般畏首畏尾.肆安心下佩服,一国之君竟能与百姓处得如亲人一般.

肆安正纳罕间,一个老妇迎面走来,与燕连尘寒暄几句,又拉着肆安的手,满是宠溺地问道:“可是新嫁的王后?身上可大好了?”

肆安心疑,这老妇怎知自己卧病之事?还不及燕连尘回答,老妇拍着肆安的手背道:“王后真是好福气,能得王上这般宠爱.那日王上不知从何处寻来偏方,说用故土烧铸的药盅煎药,能治水土不习之症,便跑到与亢金交界的那红叶李树下倒腾了一车土来,在我家捻土作陶,煅烧了三天三夜才烧成一个药盅.果然不负有心人,王后终是大好了.”肆安一怔,只道他平日待她不错,不想还有这些事,一时语塞.

此番巡游不仅为散心,前些日子,燕连尘接到密报,说成王四处抓壮丁,扩充军队.燕连尘念及手足之情,本想留他一命,但此番私访见城中尽是老弱妇孺,田内尚有粮食无人收取,百姓怨声载道,再装聋作哑已是自欺欺人.况且听闻成王与肆安积怨已久,常常举止轻佻,视天子威仪于无物.

时年冬,危月王寿诞,举国同庆.燕连尘摆家宴于正殿,共叙天伦.成王大醉失仪,登上主席,欲与肆安敬酒.肆安心内反感,并不接话.燕连尘面有怒色,却不好发作,抬手道:“王后含蓄内敛,不善言辞,王弟这杯酒,本王_人受了.”

成王大笑,余音回梁,“含蓄?我接她来时,对我倒是不含蓄,怎的到了王兄这里却含蓄起来?哈哈哈……”燕连尘拍案起身,怒不可言.成王戏谑道:“王兄可知我手下有多少兵马?亢金又有多少兵马?王兄必定不知,那我告诉王兄,只要王兄下诏出兵亢金,一个月之内我便可夺得亢金.”明白人都知道,成王此举若成,军功甚伟,危月便要易主了.

燕连尘怒斥,“你我兄弟情深,当真要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握皱诏书,将王印打翻在地,似乎等着什么.肆安见状,接过成王的酒鼎,柔荑划过杯口,唇角媚笑,“竟是我的不是,惹得你兄弟二人闹起来.二弟莫跟你王兄使孩子脾性,王嫂喝便是了.”她托辞不便用成王酒鼎,将那酒鼎重新奉于成王,自己另斟一杯,两人仰面饮尽.

成王饮了酒,不过片刻便倒地不醒.原来燕连尘与肆安早有准备,肆安将藏在指甲里,若成王逼官,燕连尘以打翻王印为信号,肆安便以敬酒之名将其毒死.

暮色沉沉,大殿内没有点灯,肆安和燕连尘坐于台阶上,默然良久.肆安蓦地想起凤老将军的暴毙,想起凤止平的隐忍和冷漠,往事不堪回首,她起身欲走,却被燕连尘拉住抱在怀里,肆安一时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见燕连尘说:“别走,我好累.”

燕连尘将所有的哀叹埋在肆安怀里,许久方道:“储君谋逆,江山不可无继,那胭脂你别再用了,太过伤身…一”他果然已经知道了,肆安心里翻江倒海,沉默良久后点头应下.

龙涎香袅袅,凤止平拿着胭脂步入殿内,肆安惊恐地摔翻那胭脂,那是父王专门让凤止平送来的、让危月王室绝户的毒物.她向后退着,凤止平鹰眸微眯,诡谲一笑,“公主难道想替危月王诞下王嗣吗?”凤止平抬手抚摸肆安惨白的脸,肆安忽觉胸口绞痛,接着五脏六腑便如撕裂一般.

“连尘救我…一”燕连尘抱紧肆安,眼巾满是疼惜,原来是做噩梦了,可她这次呼喊的是他呢.

次日,燕连尘叫了御医过来,御医开了一些安神的药后欲言又止.燕连尘再三追问,御医才说王后万不可再用麝香和红花,否则再难有孕.肆安不明白,那胭脂已有一年不用了,为何还是这般.肆安勉强撑起身,正瞧见逆光里的燕连尘坐在桌旁,凝视着八宝摄妍璎珞圈不语.

“王上…..”

“成王庶子尚幼,却还乖巧,可过继于你教养.莫太过伤神,好生将养才是……”燕连尘见她醒转,忙起身压紧被角,也将心中怀疑压下.

肆安心巾明白,阖泪而叹,“真是报应不爽.”

昔日肆安出嫁前,亢金王令凤止平为肆安送去一盒胭脂,由红花、桃仁炮制,是后宫夺嫡再寻常不过之物;又拿出一件罕见璎珞,赐予凤止平,只说凤止平也该娶妻了,就当是提前送的贺礼.

凤止平拜谢王上恩赐,却不知那八宝璎珞早已研入麝香.亢金王知道肆安必能识破那胭脂,便将璎珞赐予凤止平.他知道,凤止平得此物必会赠予肆安,而凤止平所赠,肆安必随身佩戴.危月人又是死性儿,终身不娶二妻,数十年后江山无人可继,朝廷必乱,亢金收危月之地将不费吹灰之力.果然,这一切都在亢金王的计划之中.

十年后,亢金军队在凤止平的带领下上气大振.凤止平多次请命北伐危月,迎公主回朝,亢金王准.

危月、亢金两军对峙,于红叶古树处酣战数月.听闻燕连尘跌落马下,生死未卜,肆安不顾众人拦阻,快马赶赴沙场,誓死寻回王上尸首.亢金大军见公主凤驾,除凤止平高立于马上,皆俯首称臣,恭迎公主回朝.

亢金臣子上次这般正正经经地拜她还是“请”她和亲危月,时隔多年,竟是要接她回去,好一个师出有名.十年了,她终归还是个借口.

“十年前,将军为了所谓的安宁,送本宫离开亢金,今日又何必领着万千铁骑踏我草木、屠我子民?”肆安满目痛惜,迎上风止平幽深的眸光.

十年了,凤止平蓄了胡子,整个人更冷淡了,他扬手掷下一剑,入土三分,“君上有今…一”

“将军曾说,自弑者不得入轮回.本官若接了这剑,还如何与将军做生生世世的夫妻?”肆安讲起往事,尽是嘲讽.

“你怕与我做不了生生世世的夫妻,还是与他?”凤止平飞身下马,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心内…呼海啸.

“将军以为忠君爱国四宁不过是空谈,所以为夺江山不惜生灵涂炭.将军爱的不过是疆土,而他爱的是家国……”

凤止平大惊,自己戎马一生,不想在她这里竟是输了.

狼烟四起,…河惨淡,肆安瞳中残旗摇曳,“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吗?你骗人,燕连尘,你在哪儿呢……”

倏地,亢金众军哗然,只见凤止平大意间竟被一甲胄斑驳之人锁住了喉咙.燕连尘声音虚弱但却威严,“逼迫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别再打肆安的主意,本王愿与亢金重划疆土……”

后记

后人再说起那场战争,皆为危月不平.危月王当时以亢金将军为质,大可夺得亢金数十里疆土,可他仅多圈了两里,将一棵红叶古树纳入危月国土,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浮生须臾,华发早生.斜阳里,双影垂老,肆安如年少时那般,躺在那棵红叶李树下,笑说不曾见过燕连尘这般不恋江山的君王.燕连尘于落花中答道:“本王怎不贪恋江山,不过是江山里有你,其他的便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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