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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菲尔德本科论文范文 与徐志摩和曼斯菲尔德方面论文范文检索

主题:曼斯菲尔德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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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白露区的塞纳河段,两岸大小村落迢递,从我家村屋出门往右拐,一路绿树倒沉,云游江底,或有货舶击起风声水语,却捣不乱悠悠天然闲静.贾岛尝咏:“独行涧底影,数息树边身.”如是步行三十来分钟,便是塞纳河左岸的萨莫亚,一条著名的作家和艺术家聚居的古老村落,漫漫的枫丹白露森林把它三面环绕.当年罗马人在村前的河段上,筑了一条300米长的石桥,你走在桥上,可以回溯到一桩著名的历史事件中去.英法百年战争时代,圣女贞德在几个随从护卫下,女扮男装通过这座桥,到希农城去跟国王查理七世会面,共商抗英大计.沿河继续走一段路,便是倚林面水的阿蓬(Avon)村,你对它别具心情的一条邻近的村落

阿蓬,一百年前是一条淡远明静、名不经传的小村,后来一朝成名,皆因它是新西兰女作家凯瑟琳·曼斯菲尔德(Katherine Manield,1888-1923)的最后居留地,她身后长眠在那里.从此,阿蓬再不是一条平常的村落,不平常,是因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名字无所不在,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大街、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广场、曼斯菲尔德游乐中心、曼斯菲尔德餐馆、曼斯菲尔德房屋经纪行.对外界而言,阿蓬村也名声远播了.唯是,有多少人读过曼斯菲尔德?有谁知道吗?最近一年以来,更是吹皱一湖春水,新西兰威灵顿市长,向阿蓬村政府提出,要求将曼氏的遗骨运回她的出生地惠灵顿安葬.阿蓬村政府一口拒绝了;女作家的甥女,年迈的珍妮夫人,与阿蓬村政府商榷后,也表示反对;研究曼斯菲尔德的坎贝(Gerri Kimber)女士,拍响了笔杆,指该项提议既无礼也愚蠢,一个市长有权利移动一副私人遗骨吗?须知“曼斯菲尔德的身体不是殖民官在外国取得的毛利人的赝象,可以被判决送返原地.她作为独立的人,跟她的姐妹不一样,宁可选择远离新西兰来度过她成年后的生活”.作家莫洛亚(Andr 6 Maurois)为2017年5月出版的《曼斯菲尔德小说集》写了一篇序言,其中有一段文字:“就在童年时代,在夏日一个早晨,她把新西兰这个美梦留在了脑海中.但并非只是在新西兰的童年,才沉浸在仙境般的阳光里,她到处都可以重新找回跟景物神秘地交融给她带来的心醉神迷.”言下之意:她在枫丹白露也找到这种迷醉,决定在那里画上人生句号,并长眠在那里.

作为从英国移居澳大利亚的移民后裔,曼氏已经是第四代了,对祖家依旧怀着深情.她出身不俗,父亲是银行家.童年和青少年时代,为探亲,为求学,数度往返英、澳之间.当她决定投身文学事业之后,为得到更好的发展机会,20岁返回英国,客居英国,成为没有英国的英国人,没有新西兰的新西兰人.短暂的人生,就奔波在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瑞士之间,终点站就落在阿蓬村,阿蓬村从此到处游荡着女作家的幽魂,各行各业都需要一个曼斯菲尔德呀!但新西兰,惠灵顿就不需要吗?新西兰,一个以农牧业为经济命脉的偏远国家,冒出一个作家不奇怪,就像小户人家也出入.但不容易.新西兰把她紧咬着不放,同样到处是曼斯菲尔德,誉她为新西兰文学的奠基人,给她出了邮票.要求文曲星魂归故里,人情、乡情、常理都说得过去吧?

你去阿蓬村,会有一种情愫,说是特别关怀,不算夸张,因为诗人徐志摩与曼斯菲尔德有过一面之交.东西方两个不太相干的人,遇上了,机缘也稀罕,尤其是,瞬息间的会面,一如千年的悠悠之约.那是1922年的事.这一年的三月,他与正在德国留学的妻子张幼仪离了婚,准备八月份离开英国,返回中国,继续追求在英国相识的美人林徽因.

七月份一个星期四晚上,他打着雨伞,带了几卷中国字画,到伦敦彭德街10号,去拜访《雅典娜》杂志的的主编麦雷(J.M.Murry),他是诗人和文艺批评家,曼斯菲尔德的第二任丈夫.志摩也希望一晤《幸福》的作者曼斯菲尔德.凑巧当天晚上有几位客人上门,曼氏身体欠佳,天气又不好,不准备下楼了.几位来客是相熟朋友,允许上楼去拜访她.他,一个外国生客,恐怕没有机会了.十时过后,他穿好雨衣准备告别时,失望地流露出不能一晤女作家的遗憾,岂料麦雷诚恳地说:“若你不介意,不妨上楼一见.”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运气.“我听了这话喜出望外,立即将雨衣脱下,跟着麦雷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到麦雷和几位熟客离开,女主人把他让进房间,请他坐下,她也坐下,一连串动静,“像电火似的一扯过”.他感到头晕目眩,像从黑暗中进入灯烛辉煌之地,眼前一切模糊不清.连续发生的动静,不知怎样就过去了.到他离开房间,前后只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不死的时间”,却成了堆满货物的大商场,给他提供了无数的必需品.因着这二十分钟,他写了纪念文章《曼殊斐儿》,诗歌《哀曼殊斐儿》,执笔时候“几于泪零”.为实践许下的诺言,他翻译了她一个小说集,其中包括《园会》《幸福》《夜深时》《一个理想的家庭》等近十个短篇.翻译《夜深时》,还写下了附记《再说一说曼殊斐儿》.

谈到作家的私生活,大抵是说长道短,第一着眼点无非是趣味性、可读性.王尔德的奇装异服,同性恋,牢狱生涯,埋骨异国;魏尔伦的苦艾酒,粗暴,给兰波的那一;塞利纳的反犹太人,战后受到的多项指控;杜拉斯的野性,胡混,恬不知耻;狄更斯的专横,对妻子的无情无义;托尔斯泰为不幸的人而活,但夫妻之间过着地狱般的日子;契诃夫对婚姻的恐惧,害怕失去自由,又害怕被遗弃;贝克特有苦说不出,马不停蹄地旅行,好打发自己的不自在;托马斯曼靠妻子的包涵过日子,却向外人展示家庭生活的成功;奈保尔的粗暴,狂妄自大,自视高人一等……说不尽的万家灯火.

但徐志摩笔下的曼斯菲尔德就不一样.她的人绝对是真、善、美的化身.“她的艺术,是在时间写空间的缝道里下功夫.……我们所得的只是一个印象,一个真的、美的印象,仿佛是在冷静的溪水里看横斜的梅花的影子,清切、神妙美.”数年后,在《这是风刮的》一文里,说她的文笔的美“就在轻妙—和风—般的轻妙……是远处林子里吹来的微喟,蛱蝶似的掠过我们的头发”……原来一根带有情愫的笔,一份情也可以生出好几份.

其实他上门拜访麦雷那天,先就给一种情怀魇住了,更想拜访的恐怕是曼斯菲尔德.心态悠悠如长夜,不寻常.登上楼,一经进入到她的房间,顷刻间像受到催眠,“只觉一阵模糊”,房内的布置陈设,没有给他任何印象,只见两盏电灯仿如“红烛高烧”,很中国化的感觉.瞬间的意识混淆迷惑,却在她脸庞上捕捉到“最纯粹的美”,他一生孜孜不倦地追求的幻美.他发现她的“神灵的妙眼”,“充满了灵魂电流的凝视”;又发现“她眉目口鼻之清之秀之明净,我其实不能传神于万一”;头发之美,也是生平所仅见;说话的声音是“妙乐似的音浪”.他把她的人比作秋水、湖山、春风、星空、碧玉,一种“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说的美”.能够找到表达心隋的字眼儿,只有“狂喜”两字,“在最伟大深刻的戟刺中经验了无限的欢喜”.你一路读他的纪念文章《曼殊斐儿》.看着那些五彩缤纷、天花乱坠的文字,你几回掩嘴细说,够了,够了,再写下去,曼斯菲尔德就什么都是,或者什么都不是了.但徐志摩尚觉未克尽描绘,最后引述了汤林生(H.M.Tomlingson),曼斯菲尔德生前好友的一段描述:“曼殊斐儿以美称,……然何其脱尽尘环气,一若高山琼雪,清彻重霄,其美可惊,而其凉亦可感,艳阳被雪幻成异彩,亦明明可识,然亦似神境在远,不隶人间……其躯体尤约绰如也,若明蜡之静焰,若晨星之澹妙……”这段文字不知是否是徐志摩翻译的,如果当真是,想来他的古文根底甚好,由于翻译功夫到家,这段洋文竟成了一篇中国赋体,可以当成西洋《洛神赋》来读.

曼斯菲尔德固然是美的.但汤林生的文章写于什么时候?1918年她得了肺病,志摩上门拜访的时候她只有半年时间可活.一个晚期肺病的人,大体是形如枯槁,脸颊憔悴,整体状态不会好.据志摩文章的描述,交谈过程中,她只要声音稍高,他就听见“肺管中便如荻管似的呼呼作响,她每句话尾收顿时,总有些气促,……胸间的起伏,亦隐约可辨”.1922年10月,即徐志摩登门拜访后两个月,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的精神已经死去,生命源泉已堵塞却还未枯竭,我干脆成了不可救药的废人……”这种时刻,体貌形神都不会太可观,是必然的.她的艳阳雪幻般的风彩,必定在沉疴之前的黛绿年华,那时候,她是个西洋洛神是可能的.得病后肯定不一样.徐志摩眼中的美,所称颂的美,只是一种病态美,经过他脑子幻化了的所谓最纯粹的美.那时候的他,一个25岁的浪漫青年,内腑燃烧着火焰般的一触即发的热情,为追求林徽因与发妻离婚,而林小姐已经随父返回中国,爱情前景未卜,事实上他们最终未成眷属.当时内心自有他的孤寂空虚,每分钟都在寻找一个缪斯,梦想一个情人.当年普希金也大抵如是,总是见一个爱一个,都爱得要生要死,有夫之妇也无妨,对每一个都说只爱你一人,只为你而生.谁叫他是浪漫诗人?徐志摩身临夜雨红烛,面对一位年轻女作家,崇敬、钦羡、爱慕,甚至一见钟情,就难以理得清了.一个垂死天鹅的病态美.成为一种造化,为他完成些什么.最纯粹的美就是她.从前他不曾梦想过的最理想的女性美.她为他的灵魂增加了宝藏.深感相见恨晚了.总之,上帝递给他一根进入美的天国的秘密钥匙.懵懵懂懂,二十分钟就这样过去了.不,那二十分钟没有过去.“那二十分钟不死的时间”.二十分钟是一万年.二十分钟是天长地久.二十分钟是一颗永恒的水晶.不死的二十分钟,就这样造就了诗人徐志摩.

当初他到英国,为的是追随罗素,他所崇拜的哲学家.后来转攻政治经济学,但一来二去就改变了路向,梦想起诗人生涯来了.又一个来去,使君有妇的他,把16岁的林徽因爱得如生如死,1922年3月与妻子张幼仪离婚,决定八月份返回中国,就为了对她继续追求.而曼斯菲尔德一方,经历过从小沉湎于文字的执念,十七八岁开始发表作品,经受过进入社会的幼稚无知,第一次婚姻的失败,经历过写作生涯和疾病的考验,也在新西兰和英国文坛上取得了应有的位置.作品的诗意,散文化,无情节的结构,女性的幻灭感和孤独感,不但现代人读得下去,也成就了她的独特技巧和风格.“通俗流行绝不是我所谓求的”.同时代的女作家伍尔夫,在日记中承认对她怀有嫉妒.只有成功的人才会引入嫉妒.与徐志摩见面时,她己经病入膏盲.他发现她颧颊红润,但其美可惊.她谈到时下的英国文学,询问契诃夫作品在中国的翻译情况,这位俄国作家是她所崇拜、所仿效的对象.她允许徐志摩日后翻译她的作品,劝他不要进入政治.最后,盼望他早日返回欧洲,相约在瑞士重见.但时不与人,半年之后,她就在枫丹白露的阿蓬村逝世.志摩得到消息,“几于泪零”,写下了纪念文章《曼殊斐儿》及诗歌《哀曼殊斐儿》,其中两段:

我与你虽仅一度相见——

但那二十分钟不死的时间!

谁能信你那仙姿灵态,

竟已朝露似的永别人间?

我哀思焉能电花似的飞聘,

感动你在天日遥远的灵魂?

我洒泪向风中遥送,

问何时能戡破生死之门?

他实践了对她许下的承诺,翻译了她很多小说和诗歌,但决非是那二十分钟见面的全部成果.那时徐志摩刚好决定放弃政治经济学,转入文学牛涯,你相信,他的文学生涯就起步于那个红烛雨夜.最纯粹的美激发了他的诗情,最纯粹的美对诗人有所嘱托,有所召唤.他陷入迷惘,皆因内心被摇撼.还未曾从迷惘中回转过来,曼斯菲尔德的死讯遽然而至,美的重击和悲的重击联起手来,直扑打到他身上,“她是去了,她的音声笑貌也蜃彩似的一翳不再.”悲哀使他回到了当初的混沌.今生今世的重逢以及瑞士之约皆成了梦幻泡影.“此日我怅望云天,泪下点点”!至于那过多的泪点是否该由他来洒,还是该由曼氏的亲属、丈夫来洒,他可顾不得了.他的艺术生命也起飞了.

生活不幸诗神幸,他的诗人生涯是在心火燃烧中起步的.歌德的“永恒的女性引导我上升”,也说得奇拔,只能真的如此.曼斯菲尔德对徐志摩的造就,就像朱莉对浪漫派宗师拉马丁的造就,乔治桑对缪塞的造就.她们牵着诗人的手进入文学世界,一如贝特丽彩牵着但丁的手畅游上界天堂.1922 -1923年回国后两年间,徐志摩写下了近60首诗.自由,爱情,人道,田野,秋景,晴空,人的美,大自然的美,都出现在他笔下.作品虽未臻成熟,却满腔烈焰,诗情横溢,笔走纵横,触及到社会各种问题,砭时弊,忧国,伤时:“希望,只如今……/如今只剩些残骸/可怜,我的心……/却教我如何掩埋”“恩想被主义奸污得苦/……/‘听他往下丑——变猪,变蛆,变蛤蟆,变狗……/到那天人道真灭了种/我再来打——打革命的钟!”’自身的不清安,让他写下了惊心的预言:“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生活逼成了一条甬道”.他既浅唱低吟星月游云,也强烈指责妨碍他对自由、对灵性追求的一切.诗歌使他进入永恒世界.其中的《再别康桥》是大家熟悉的,爱好文学者和诗人曾干百遍吟颂,永远吟颂.

前两年笔者到英伦参观剑桥,在国王学院绿草如茵的草坪上,看到一块白色的大理石,上头刻着徐志摩这位著名校友的名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有些版本第一段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最后一段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刻在石头上的四句诗,是取材于最先一段和最后一段.

你现在去阿蓬村,这里那里看到的,到处是以曼斯菲尔德命名的街道、广场、餐馆,但相关的故居博物馆,雕像等是没有的.唯一的遗踪,是她在该村的公墓里的坟墓,由她的丈夫麦雷立的墓碑.徐志摩于1922年7月在伦敦登门拜访,1923年1月9日,她就在枫丹白露的窝棚隐修院逝世,前后不道半年.伦敦寒冷多雾,对病体不利,她相信到气候温和的枫丹白露过冬会好些.到阿蓬村后,就在领地广阔,楼房面积能容纳数十人居住的隐修院落脚.该建筑物落成于12世纪末13世纪初,位于数条公路的交叉点,当时是一所医院,用作接待路经时生病的旅客.1922年,隐修院由俄国人乔治·伊凡诺维奇·葛吉夫买下,创办了“人类和谐发展机构”,宗旨是宣扬向内心深处探索,剖释人的身体与心灵的关系,以自我启发来整合身体与心灵,用精神、用意识来指挥身体机能.他把这种道术命名为“第四道”,苦行僧、僧侣、瑜伽三道以外的第四道,以对话、音乐、演讲、写作来开发意识,得到悟性.他如是标榜.这位高加索佬也精通催眠术和呼吸法,略通医学知识和教士规则,因此颇吸引了一些作家、音乐家、舞蹈家等各方面的艺术家前来凑热闹,或寻求精神庇护,相传葛吉夫是当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有超人的心灵能力,云云.传说他曾遇严重车祸,独自躲到山洞里,居然得到痊愈.想来曼斯菲尔德为健康问题,慕葛吉夫之名而来,希望得到以心灵克服疾病的能力.但事与愿违,落得个客死他乡.

据说葛吉夫曾经照料过她.但一个神秘主义者,个性粗暴,宣扬良知的同时也邪气十足,以制造摩擦来表现自我.这样一副德性的人,照料病人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以现代眼光来看,这类型的组织属于邪教,葛吉夫是邪教的教主.曼斯菲尔德是单独去隐修院的,到咽最后一口气时,丈夫麦雷才匆匆赶到.她在隐修院生活时间很短,没有给人留下太多印象;当时她的名气也不大,作品是逝世后才逐渐被认识的.她在阿蓬村的名气,是经历了近百年时间之后,到现在才膨胀起来的.好东西迟早会被发现,回到它应有的位置上.曼斯菲尔德逝世时年仅34,徐志摩得年35,东西两位英才皆文齐福不齐,但悠悠天意中,那不死的二十分钟,给我们留下了一缕天然妙韵.

2017年7月

责任编校邓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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